西嶺雪山大雪飄飛,瀟灑的命令一出,整個冰雪城堡當中四處人影翻飛,甚至還有數不清的身影從雪山深處的各個洞穴、制高點、隱秘的暗哨之所撲飛而出,浩浩蕩蕩,人影雖多卻絲毫不顯凌亂,僅僅在幾息的時間內就已經全部召集而來。
瀟灑咧嘴,笑得如同陽春三月燦爛的陽光,聲音已經低吼而出︰「飛揚幫此次出山,沒有任何職位高低限制,誰他娘的厲害沖到華海,就給我拼了命的沖,然後將任何不把我們放在眼中的一切毀滅,對,老子這次要的就是毀滅。走。」
「是!」只听得那數不清的人影同時咆哮一聲,一張張猙獰的臉部同時爆射出滔天殺氣,這是久經殺場的人才會擁有的無與匹敵的霸道,如果其中數個人或者數十個人擁有如此強烈的殺氣並不算什麼,關鍵在于,當成千,或許上萬的高手同時釋放出如此毫不掩飾的劇烈殺氣的時候那就牛掰了,事實也是如此,整個西嶺雪山都被昂然殺意所纏繞著,山中萬獸皆臣服。
瀟灑一馬當先,率領眾女同時俯沖下山,詭異的一道道身影從身邊鎩羽而過,瀟灑哥都說了,有多大實力就展現出來,對于這些憋了接近2o年來的虎人來說,這無疑是最大的開恩,一個個興奮得肌肉都產生了扭曲。
在山下,瀟灑放慢了腳步,和數女徒步向前。
原因無他,這是他的大本營,更是瀟家守護的地方,不擾民,不驚民,這是瀟灑一生中唯一下過的一道‘溫柔’的命令。
「瀟灑哥!」
「瀟灑哥!」
「瀟灑哥!」
「瀟灑哥…」
無論男女,無論老少,看著這個越神的男人,用的都是同一個稱呼,眼神中灼熱而膜拜的神色實在不言而喻,一個個卑躬屈膝,沒有不服,仿佛看著這個男人點一點頭都是無上的榮耀。
「瀟灑哥!」正在此時,一個殺豬的肥碩男人跑了過來,手中還提著一把殺豬刀,神色中帶著一絲興奮說道︰「什麼事情竟然勞煩瀟家親衛全體出馬啊?需不需要大家伙的幫忙?您一句話,咱們全家都跟著上。」
瀟灑身體微微停滯,目光微凜,罷手說道︰「不用了。就是寒兒那孩子出了點事情,我帶著人走上一遭。」
「靠,居然有人敢動小公子,這不是找死嗎?」那殺豬的神色頓時大變,身上竟釋放出強大的殺伐氣息,對著天空咆哮道︰「守廁所的阿旺,掃大街的春香大娘,撿垃圾的王大爺,建築工頭秦寶寶,派出所所長牛二巴子,青牛幫幫主陳青牛…全部給老子出來,小公子讓人在外面給人踩嘍,凡是能動的人,全部給老子出動…靠,沒斷女乃的小屁孩你來干什麼,滾回去繼續吃女乃,其他人一起走…」
「刷刷刷!」若是有人在西嶺雪山腳下看到,方圓數百公里,七十二行,年紀7到多歲不等,男女老少紛紛施展出強大的身法,在殺豬的一聲咆哮下,毫不猶豫棄下自己手中的事情瘋狂趕來,一定眼楮瞪得比牛眼還大,因為這一聲咆哮,竟是眨眼的功夫就聚集了數萬的高手,其中古武高手居多,這等恐駭的勢力和影響力,放眼天下,又有幾個能強過瀟家?
更有甚者,其中不乏大白天在床上圈圈叉叉的兩口子,听到殺豬的那聲大喝,竟是直接拽著衣服就往外跑,于是,導致了所有擁堵的街道當中,隨處都能看見正在穿衣服的男男女女,養眼,實在太養眼了。
瀟灑笑著說道︰「凡是異能修為沒有達到地階的,古武修為沒有接近巔峰狀態實力的,全部留下,鎮守西嶺,其他人與我直奔華海,不得有異議,否則,出去後你們都不用回來了。」
「是,瀟灑哥!」這些人甚至一點反駁都沒有,在瀟灑的一句話下,該退的退,該留的留,讓人無語的是,縱然就是如此,其中還剩下了數千的高手,這等龐大的實力,實在讓人不敢想象。
這下場面就熱鬧了,殺豬的,掃大街的,守廁所的,混黑道的,派出所的…等等,各色各樣的角色匯聚在瀟家大軍當中,形成了一道鮮明的風景,若是你看見一個殺豬的手中提著一把殺豬刀,吹胡子瞪眼的在天空中亂飛,你能不崩潰?
瀟家傾巢而動,一路上還有數不清的個人、家族、幫會、門派的高手加入其中,聲勢浩浩蕩蕩——黑雲,壓天了。
「媽的,好多年沒有呼吸這外面的空氣了,不習慣啊。」一個站在瀟灑不遠處的男人喝道︰「真他娘的懷念血腥的味道。瀟灑哥,您給個準話,這次親臨華海,我等能不能大開殺戒?丫的,一次搞死個幾百萬人,那才叫爽。」
劉阿八翻著白眼說道︰「雄風,你***搞死幾百萬個女人才好吧?幾百萬?靠,華海總共加起來就幾百萬人,要是都被你殺光了,八爺我***去喝西北風?這樣,男的全部你殺,女人全部教給八爺。這事兒八爺就這麼定了,不許反駁。」
「靠,憑什麼啊?」許玉濤不服氣地說道︰「八爺,給點余地成麼?咱要求也不要,分點女人給我。否則的話,老子和你沒完。」
「也不瞧瞧你們那慫樣?」御風作嘔吐狀說道︰「爺這相貌才叫萬千大眾情人,?」
「no你個求,」畢雲飛冷眼說道︰「爺們兒是什麼?是流氓!流氓需要整鳥語麼?不需要。需要什麼?拳頭。別唧唧歪歪,小心老子帶著堂口小弟爆你菊花,那幫牲口啥不強大,這方面絕對是天下第一流的。」
弒王天剎笑得比哭還難看,拳頭捏得‘ 嚓’作響︰「是不是皮都癢了,本王給你們松松骨頭?」
「死bt,誰***鳥你?」眾老流氓齊聲喝道,同時閃身朝前。
瀟灑冷冷一笑,凝視著身旁那個3o歲年紀大小的女人,說道︰「天機,我把這群混球帶出來,是不是一種罪過?」
諸葛天機莞爾一笑,神態自若,凝視著柳晴兒擔憂的神色,道︰「為了寒兒,一切都值得。」
「是嗎?」瀟灑冷冽一笑︰「瀟家飛揚幫二十年不出山,看來已經失去了威信嘛。否則,連老子的兒子都敢動?」
眾人噤口,凝視著瀟灑那肅殺的臉色老實的閉上了嘴。
群魔亂舞!瀟家,君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