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希望張勝暫時不要離開上海,那個黑幫的大人物是和沙猜門虎平起平坐的,身份很神秘,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來頭。警方通過審訊了解到,「大人物」要找到在上海的接應之人,了解張勝的相關事宜,以便下一步的行動。
「以張先生的聰明才智和多年的幫會經驗,應該不難想象‘大人物’要找的是什麼人。」
張勝是個很細心地人,來上海的這段時間,接觸外人不多,只是經常光顧住所附近的醉愛咖啡廳,來的多了,和一個叫小茹的服務員就熟了。小茹的祖父是福建人,算起來和張勝也是半個老鄉,可是小茹這才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天真率直、心靈手快,很討人喜歡,怎麼可能和黑幫扯上關系?不過除她之外,張勝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人。「難道是醉愛咖啡廳的小——」
趙剛微微一笑,示意了解,「就在前兩天,我們正式拘捕了小茹,只是看起來柔弱的女子,身手卻是不錯,我們的三名警察都被她打到,後來掏出槍才算把她制服,真是慚愧!」張勝听得也是一陣驚愕,趙剛帶著他到看守處見小茹,依然是清純的模樣,換下了咖啡廳女服務員的服飾,更有妙齡少女特有的情觸。
「小茹,你……」張勝想不出要問什麼。
「張先生好,我的事趙警官一定已經告訴了你,我稱你一聲‘先生’,是因為幾次見面我敬重你的為人。我的目的你應該明白,我也是奉命行事。」
小茹和「大人物」從未謀面,一直依靠通訊聯系,不過重大的事件是不能通過這種方式的,很容易被警方識破。起初沙猜並不想對付張勝,只是讓小茹確定黎九和張勝之間並無交往,這樣對付黎九就沒有顧慮。
「我們拘捕小茹,外界一無所知,而‘大人物’下一步就是和小茹踫頭,商議下一步的計劃,我們需要一位和小茹差不多年齡樣貌的女孩,和‘大人物’接觸。」警察局倒是有幾位二十出頭的女警,但當了警察就多了威嚴,少了靈氣,很容易被人看出,畫虎不成反類其犬。「本來我們想請令愛幫這個忙,她是空手道三段,而且正值妙齡,是個合適的人選。我們擔心的是‘大人物’已經掌握了一些你的信息,很大可能他也知曉令愛。」張勝算是舒了口氣,他可不想寶貝女兒冒這個險,即使有警察暗中保護,也是十分的不願,他答應過亡妻,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孩子受任何傷害。趙剛頓了一下,「我們從上海的警官學校選了一名優秀的學員,可以先介紹你們認識,小茹,你過來吧。」
說著,從外面走進一個女孩,和小茹一樣的打扮,更顯挺拔與活力,「趙警官好!」
「啊——」謝風一見她,著實嚇了一跳,這不是蘇雅嗎?怎麼到了這里,而且要被派當臥底,不行,絕對不行。「蘇雅,你搞什麼鬼!」謝風吼道,也不管其他人這樣那樣的眼神,「見到我連招呼都不打?你能耐漸長啊!」
「風哥好……」蘇雅低著頭,小聲問候。
「誰讓你這樣做了?你父母通同意嗎?」
「我沒跟他們說,怕他……」
「你沒說,是不是要我告訴他們,說二老有個值得驕傲的女兒?獻身使命,精忠報國?」謝風有點咄咄逼人,蘇雅也不敢頂撞,他這樣說,表示很在乎自己,不由得有一些甜蜜。趙剛有點看不下去,這是警察之間的事,沒理由別人來胡攪。
「謝先生,請你安靜,我們是在討論公務。」
「什麼狗屁公務,全世界沒有警察啦?讓一個學生協助破案,你們丟不丟人!」
「你跟她什麼關系?她的家人都沒有不同意!」意思很清楚,哪里出來的野小子,到警局撒野,再不老實有你好瞧的。
「我們什麼關系,你無須知道,只是我們結婚那天,希望在場的諸位都去喝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