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須盡歡——」
「莫使金樽空對月!」
「借問酒家何處有——」
「牧童遙指杏花村。」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
「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
兩人杯來盞去,渾然忘記了身邊還有個無奈的姑娘,蘇雅不好去打擾這對正在興頭上的兄弟,完全充當了侍酒的角色。恍惚間,似是完全知曉了彼此的身份,阿郎這個名字就像劃過長空的一道流星,那一瞬的光亮勾起了謝風內心的火花。
「阿郎?」
「風仔!」
還能說什麼呢?這已經夠了,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那一晚,謝風喝了很多,阿郎還算清醒,因為要趕飛機,就先回去了。謝風嘴里還念叨著,「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風哥啊,你都記起了阿郎,怎麼就不記得我呢,我可是你最愛的妹妹啊,不知道這樣喝酒有沒有壞處,沒听醫生囑咐。蘇雅幫謝風蓋好被子,轉身去收拾下,謝風一把拽住了她。
「風哥,你——」謝風的雙眼紅紅的,蘇雅有些害怕。
「蘇雅——」
「啊,風哥,你記得我了?」蘇雅抑制不住內心的欣喜。
「寶貝兒?」
蘇雅正要說明自己不是謝風說的那個人,不料被謝風一把抱住,滿是酒氣的嘴開始湊過來。「風哥,不要,我是蘇雅啊!」蘇雅用力的扳著謝風的肩膀,她不願意這樣不明不白,她完全可以把他摔開,又怕會傷到心愛的人。蘇雅的意識也有些慌亂,她已經錯過了一次機會,她已經因為自己的固執任性而讓另一個女孩捷足先登。想到這兒,蘇雅放棄了抵抗,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嗎?于是櫻唇相就,雙臂挽住謝風結實的腰身,任由謝風的嘴唇在自己的臉上、脖頸上游動。蘇雅帶著謝風來到床邊,勾著謝風的脖子,就勢躺下,輕解衣衫,挺拔的胸部早已不安分的跳了出來。
謝風哪里還忍受的住,也不管什麼憐香惜玉,粗暴的扯去蘇雅的褲子,不顧身下人第一次的痛處。蘇雅緊緊抱著謝風,分明看出她的眼里含著淚水,這不是後悔、不是傷痛,這是愛的證明!不管對與錯,我自己選擇了這樣,我不會忘記這個夜晚,只屬于我們的夜晚。
「風哥,你愛我嗎?」
「阿蘭?」
「風哥,我不是阿蘭,也不是寶貝兒,但我比她們更加愛你,過了今夜,我不在乎你會不會記得我。風哥,我是蘇雅!」
「蘇雅,我妹妹?」
「我不要做你的妹妹,今天我是你的情人。」
風哥,我走了,以後可能再也不會見面了,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這些日子能夠和你在一起,我已經很知足了,人不能太自私,你的心理還有更重要的人。你對我的好,我永遠都記得,我知道,在你心里,你一直當我是你的妹妹,從沒有別的想法。
你以前的寶貝兒已經結婚了,你總是想著她會讓愛你的人傷心,張影是你的妻子,不管出于什麼目的,都是在神聖的教堂里有過愛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