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老伯處吃完午飯,果真滴酒未沾,只吃飯菜。不用多久,便解決問題,一頓香甜
可口的飯菜,讓兩人重拾長久未有的舒暢。
鐘鳴看手下的人也都吃好了飯,馬也被老伯喂養的飽飽的,便整頓好馬隊,清點人數,與老伯拜別,踏上行程。
老伯對他們也是依依不舍,囑咐回程時,再繞道來此歇腳,到時再免費給他們提供住宿,鐘鳴見老伯如此客氣,不好搏了他面子,立馬點頭應允,說是記住了,回頭定來看望老伯。
十幾人的馬隊,這才浩浩蕩蕩地從楊老伯家出發。村子里的人見這些人在楊老伯家住了一宿,也不如先前那般的陌生了,似成了朋友一般,見這些人走過門前,也點頭含笑,以示友好。
長卿與鐘鳴並肩而行,一路有說有笑,好不自在。
長卿問鐘鳴,這在楊老伯家小住一日,對楊老伯如何看法?
「楊老伯熱情好客,與一般村民截然不同,對我父親舊情難忘,足見其對故舊的深情厚意,對你我體恤有加,對無級會惡徒亦深惡痛絕,可見其本該是一付豪俠心腸!想其若是有一身好武藝,定然會奔走江湖,行俠仗義,留清名于後世的!」
「你怎知其不會武功?他親口告訴你了?」長卿質問道。
「不見其說起過武功一事呀,只是說起年輕時,嗜酒如命,以酒會友,結交天下豪杰!」
「兄失察了,其失不然,以我觀楊老伯不但會武功,且武功非同一般,不在你、我等輩之下。」長卿提醒道。
鐘鳴十分驚奇︰「何以見得?」
「昨晚在我們飲酒間,你可能沒注意到,你手肘曾不小心將自己酒碗推踫于桌下,當時楊老伯正站在桌邊上,手疾眼快,一個海底撈月,將你那剛欲摔至地面的酒碗,穩穩地擎住,單手捧起,輕輕放于桌面,而碗中之酒,點滴未灑,波紋不驚,且你坐于邊上,並無絲毫察覺,整個動作連貫而迅捷,水到渠成,無有絲毫的聲息,而又讓人深為嘆服,看似不經意,卻內藏深厚的武功基底,實非你我所能輕易達到。」
「他口中說不會武功,但他這一個小小的動作,雖說簡單而隱蔽,但稍微懂些武功的人,一看便知,其會武功,而且不是一般的會武功,其瘦弱的外表下面,定然深藏著非常不一般的武功。」
「長卿兄真是細心之人,怎麼觀察的如此仔細?」鐘鳴見長卿敘述的如此清晰,知其所言非虛,自己雖未曾見到,也深信之。
「唉,也許當時你正在說話,或是喝酒喝的確實多了,未加注意,也未可知。我正好坐于你對面,也就看的實在。當時並沒有想這麼多,回去一琢磨,確實不可思議。」
鐘鳴更是想不通了,緊鎖雙眉︰「楊老伯會武功,且武功非同一般,卻為何與我們說起時,卻只說年輕時極好飲酒,對武功之事,只字不提,難道是防著我們,抑或是其中另有隱情?」
長卿沉思道︰「防我們,應該不至于吧,我們對其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且只是其兩個以前從未謀面的晚輩,對其也不夠成威脅,何至于此?並且他對我們,熱情有加,視作家人一般,以此看來,對我們也不應該事事提防。以我分析,應該是屬于你所說的後一種,是另有隱情,或是在你我,以至于整個江湖中人面前,都不便顯示其真實身份,也未可知!」
「至于是何種樣事或是經歷,讓其對于武功如此對我們諱莫如深,我思索了許久,也確實想不明白,想是日後定有分,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