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卿心想,別看這女人臉若鬼魅,身材卻是非同一般,四、五十歲的女人,能有如此身材,也實屬少見。
正沉凝間,那花正艷的劍尖已然到了眼前。
看來這女人還真的不含糊,也無話語,一上來便轉入正題,長卿心想,這也正好,少得聒噪。
那劍尖到處,直指長卿的咽喉。
長卿脖子一閃,劍鋒順著臉頰而過,正好半分的位置,劍風掠過,長卿頓感臉上絲絲涼意。「噫!」不想這婦人出劍的速度也是極快,在劍術中,也屬得上流水準了。
既然她也使的是劍,我何不拔劍與其玩上兩招,想到這兒,手勢劍鞘,抽出短劍,虛晃招式,與其戰在一起。
花正艷見長卿的短劍出鞘,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不敢稍有怠慢,因為她剛才已然見識了長卿的出劍速度,那是非一般的快,自己也從未見過。因此自己要處處小心,或還有些許的勝算。
兩劍交鋒處,火星四濺,長卿只用普通的招式與其打斗,速度也放慢了三分,自己到要看看這花正艷,一個女流之輩,有什麼出眾的伎倆,敢于人群中強行出頭。
酣戰十余回合,不分勝負,花正艷一看,如此打斗下去,自己始終佔不了上風,時間一長,憑這年輕人的體力,自己別說取勝了,可能也要搭進去。想到這兒,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花正艷長劍虛晃一招,一只手下意識伸入懷中一模,掏出一手帕狀物,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長卿面前一抖,一陣白霧飄過,「噗通!」一聲,長卿隨勢而倒,躺在了地上,短劍跌落在一旁。
花正艷一見得勢,心中大喜,站立在那兒一陣婬笑︰「還說這年輕人有多厲害,看來也不過如此!」蔑視地掃視著眾人。
桌邊的這些看客都看傻了,一個個瞠目結舌,嘴張得老大,半天合不回去。過了好一會兒,大家才回過神來,掌聲與尖叫,充斥著整個大廳。
「花姑,你真是太厲害了,江湖中久未得見的‘千里香’真是名不虛傳呀!花姑、花姑……!」大廳中響徹著贊譽與歡呼聲,這些人剛才真被這年輕人嚇壞了,如此一來,所有的人高懸的心總算放下了,原本緊繃的神情如泄閘之洪水一般,一下子全然放松下來。想想還是應該感謝花正艷,大家都目睹了這年輕人刀劈高不就,腳踏智禪大師,那出手干淨利落,招式是滴水不漏,要換作是自己,也得跟高駝子一樣的下場,這次若不是花正艷出奇招致勝,想是所有的人眾,都要遭殃。
大家邊歡呼,邊圍攏過來,慶賀花正艷的勝利。
雷霸天一看,也是吃驚非小,不想花正艷真的把這小子給撂倒了,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一直心中沉重的他,一下子撥開烏雲見日出了。哈哈大笑,端起酒碗,叫丫鬟換來新酒,斟滿一碗,親自端著,來到花正艷的身旁。
「哈哈哈,要說還是我們花姑,真女中豪杰,我輩中的英雄,出奇招致勝,給我們高兄弟與智禪大師報了一箭之仇,也解了我心中一大結,實屬了得,來來來,我雷某人謝謝你,僅以此薄酒再敬你一碗!」說著把酒碗雙手捧上,獻于花正艷。
花正艷接過酒碗一飲而進,一抹嘴︰「謝雷莊主抬愛,雷莊主過講了,我花正艷食主之祿,為主分憂,此乃我份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