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建兄弟此次完全是為了救我們而丟失性命,待辦完你手頭的事情之後,我想去看看他的老母親,也算是幫他最後盡盡孝道吧!」長卿邊喝茶邊思索道。
「嗯,待我安排完這些兄弟,我會把幾個店中所掙的銀兩悉數交與老人家,以為日後過活,雖說我們日後不能替他常盡孝道,也算是我們做一些力所能及吧!」
長卿也點點頭︰「只能如此了,另外兄弟出事的消息一定不能告知老人家,我怕他一時接受不了,或生意外!」
「這個我自知,無須兄長告誡。」
兩人喝完茶,伙計又把早已準備好的飯菜端了上來,兩人餓了這麼長時間,又有些勞累過度,真是餓壞了,所以飯一端上來,紫若也顧不了淑女形象了,拿過碗便大口的吃起來。三下兩下便把一大碗飯吃下肚內,長卿也不在意,自己也差不多,或者更甚,也只顧低頭吃著,從來沒有這麼餓過,也從來沒有過如此覺得飯菜之香。
正吃著,長卿忽覺著天旋地轉,頭重腳輕,正待要問紫若,紫若也是抬頭張口,神情茫然,眨眼的功夫,兩人「撲秋!」一聲,幾乎是同時,趴倒在桌上,不醒人事。
邊上的兩個小伙計見狀,上來用手推了推兩人,見已然毫無知覺,便哈哈大笑,相對慶賀。
「枉紫若主人與這位長卿大俠稱兄道弟,號稱一代豪俠,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今天竟敗倒在你我兄弟這手無敷雞之力的人手下,真是天下笑談。」一個伙計豪言道。
另一伙計接語道︰「什麼紫若主人,現在只能稱賊人了,如若讓我們少主听道,你還想不想活命呀!今時不同往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雷莊主讓我們倆潛伏這兒這麼久,不就為了能有今日嗎?」
「那道是,听他們兩講如今雷莊主已歸西,想來少主見我們抓了這麼兩條大魚,還是能夠認我們的,說不定會給我們多少封賞呢!」
「那道是,反正我跟這位女扮男裝的主人已跟膩了,也沒得到過什麼好處,沒听剛才她說嗎,要把我們一人發點兒盤纏打發了事,這不等于說一腳把我們踹開,自己跑路嗎?」
「對,這樣的主人不要也罷,幸好我們早早的反水,成了雷莊主這邊的人,要不然日後肯定要成刀下之鬼。」
「我們如今把他兩個往雷少主那兒一交,說不定雷少主一高興,能讓我們搬去聚金溝住一住,少不了給我們一個頭目當當,省得人下受氣,也說不定。」
「對,對,對,兄弟說的太對了,我也是這麼想的。」說完兩人猥瑣的竊笑起來。
原來這店中就兩個小伙計,自從雷霸天一來,把刁建一打傷,他們倆便趁勢反水,投靠到雷霸天的手下,為其通風報信,暗鋪眼線。
今日逢這絕好的機會,可以將紫若與長卿一箭雙雕,一網打盡,面呈雷家莊,想來如此這般,榮華富貴便指日可待了,于是他倆經過在後堂竊竊商議之後,便決定鋌而走險,神不知鬼不覺的在紫若與長卿的飯菜中施下蒙汗藥。
長卿與紫若由于勞累,剛才也在商議善後事宜,也就沒想那麼多,也沒有留心這倆奴才會干出如此骯髒齷齪之事來,因此,一時不慎,反被犬欺。
兩人昏昏睡去,毫無知覺。兩伙計高興畢,到內院找來兩條粗的繩索,你來我往,躥上跳下,一陣忙活,將紫若與長卿兩人,如包粽子一般,五花大綁,給綑的個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