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關心你們這些值班的軍爺們,特請我來敬二位軍爺兩杯!」姑娘一邊笑一邊扭動著嫵媚的腰肢朝這邊走來。
那牢頭一听,雖半信半疑,但還是乜斜著一雙色眼,緊盯著姑娘突兀的線條,不眨眼楮的看︰「姑娘說……笑了,幫主他……老人家那麼……忙,哪能惦記著我們這……不入流的嘍……羅,還派你這樣的美……人,來陪我……們喝酒,莫非太陽打……打西邊出……來了?」
說話間姑娘已然來到牢頭的桌旁,听其口氣,似有所懷疑,便索性側著身子坐在牢頭的同一條凳子上,用一只手搭住牢頭的肩膀,近探腰身,附于其耳側,輕聲道︰「幫主除叫我來看望爺,陪爺喝杯酒之外,還讓我來問問,昨日抓來的,預備做幫主夫人的姑娘,在這兒可還老實听話,爺沒有為難她吧?」說著,姑娘邊用眼楮掃視著周圍的牢房,邊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來敬那牢頭。
那牢頭雖醉意朦朧,但哪受過如此厚遇,心中樂不可支,哪還顧得了姑娘說的是什麼,只是連連點頭︰「還好,還好,不曾為……為難,不曾為難!」邊說著,邊將手中的酒往嘴邊送,眼楮還是直勾勾的注視著姑娘。
此時,長卿已然轉到了他的身後,那牢頭只顧盯著姑娘,毫無發覺。長卿在身後,看準位置,手起劍落,直將他的人頭齊刷刷的砍下,鮮血噴了一桌。可憐那牢頭,到死時,眼楮還盯著姑娘,沒有片刻的轉動,連自己是怎麼死的,也沒有弄明白。
姑娘手疾眼快,用余光瞟到長卿轉至身後,要動手,便已然跳離的桌邊,應此,此時對姑娘是毫發無損。
長卿見一個牢頭已然解決,另一個趴在桌上,依然酒醉酣睡,不醒人事,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連帶一塊兒解決算了,免留後患。
想到這兒,走上前對著另一位牢頭的後心,便是一劍,只听「噗哧!」一聲,那牢頭,哼也沒哼一聲,便直接死于非命了。
看兩個雙雙倒下,姑娘忙兩步跨上前,在兩人身上模了模,終于在那酒醉的牢頭腰際,模出一大串牢房的鑰匙出來,在手中一晃,對著長卿笑道︰「跟我來!」
長卿待要將其夸贊一番,但轉念一想,紫若倘沒有找到,也不好耽誤多時間,便只好將到口的話語咽了回去,緊跟在姑娘身後,打開牢門,來尋紫若。
剛打開一間牢門,正往里走尋找之際,忽听外面由遠而近,隱隱的傳來嘶喊之聲︰「有刺客,有刺客,有人來闖島了……!」頓時呼喊聲大作,一傳十,十傳百,霎時間,整個島上,便如炸了鍋一般。
長卿一听,心想不好,肯定是在外面殺的幾個兵丁,被他們的人發現了,現正在四處傳播,不過听聲音,目前還沒有听到聲音集中朝這邊掩蓋過來,說明,他們暫時還不知曉自己在地牢里面。自己必須趕在他們知自己的位置之前,找到紫若,並放出這地牢之中的許多女囚,要不待他們集中圍攏過來之後,雖說自己與紫若兩人容易月兌身,其他的人就難辦了。
想到這兒,長卿定了定神,腳下加快了步伐,邊走邊喊︰「紫……若!紫……若!」
驚燕姑娘則拿著鑰匙,走到一間,打開一間,把牢房之中的女子全放了出來。這些牢房中的女子,則如開閘的洪水一般,一下子全涌了出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些人聚在一起,足有七、八十人之多。
這些人也是喜出往外,盼星星盼月亮,總算盼到有人來救自己出這終年不見天日的鬼地方,個個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長卿跟著驚燕姑娘,一邊尋找一邊喊叫,怎麼也沒听到回應,一直待姑娘開完最後一間,仍然不見紫若的身影。
長卿傻了,呆呆的立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