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丁海凡的話沈霧清醒過來,看他鎮定自若的表情問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沒有異能,你應該會痛?!」
「我沒有痛覺,不知道什麼是痛。」丁海凡淡淡地說。
沈霧一愣︰不知道什麼是痛麼?
「你到底在計謀什麼?如果只是開啟時空之門,你根本沒必要這樣精心策劃。為什麼拿我做誘餌,你的敵人是誰?」沈霧的心里有太多關于丁海凡的疑問,而他卻從不負責解答。
丁海凡撥通電話,命令魯成將沈霧帶走。看到丁海凡依舊微笑著,沈霧突然發覺那張笑臉只是張面具。
魯成走進監控室,手下的士兵押著沈霧離開。沈霧最後望一眼丁海凡問︰「如果我死了,你會拿什麼做誘餌?」
丁海凡微笑著一言不發,沈霧心灰意冷地說︰「你無藥可救了。」
直到魯成退出監控室,丁海凡才卸下那副洞悉一切的微笑面具。不微笑的時候,丁海凡的臉上波瀾不驚,長久的偽裝已經忘記了最真實的自己。丁海凡走到落地窗前,看外面燈火闌珊的夜景,撫模著手心的燙傷說道︰「你真的只是我的實驗品嗎?」
沈霧被帶回地下監獄,和老頭關在一起。沈霧進到玻璃牢籠里聞到一股腐臭,捏著鼻子走到老頭面前問︰「老頭,這是什麼味道?」
老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側臥著,慵懶得就像在自家。見老頭不搭理,沈霧幸災樂禍地說道︰「臭老頭,你看著不傻,怎麼做這麼沒意思的事?恐怕你很難活著回去了。」
「天意如此,既來之則安之,」老頭擺出一副听天由命樣子。
「為什麼偏要跟你關在一起,我不喜歡你。」沈霧直言不諱。
「每間牢房會制造出被關押者相應的生活環境,似乎沒有你的記錄,所以我‘好心’收留了你,」老頭得意地說著,「順便防止你自殺。」
「這世界怎麼全是一群讓人火大的人,」沈霧好心地提醒道,「老頭,你最好想辦法逃走,我相信你做得到。我不知道天意如何,但我希望你別死。雖然你是個討人厭的老頭。」
「都被賣了還替別人著想,果然是個蠢丫頭。」老頭轉過身,背對著沈霧說。
「承蒙夸獎。」沈霧耍起了嘴皮子。
和老頭說話,沈霧可以隨心所欲,不再壓抑。這份隨意,沈霧不想就此願消逝。不一會老頭的鼾聲響起,沈霧靠著牆壁毫無睡意。
稍稍處理燙傷後,丁海凡對明天的部署進行最後檢查,不容有失。丁海凡撥通上官伏軒的電話︰「軒,有件事要你去做。」
「什麼事?」上官伏軒警覺。
「明天務必想辦法拖住白氏父女,決不能讓他們來拍賣會。」丁海凡說道。
「為什麼?給白先生的邀請函不是你親自發的嗎?」上官伏軒想不明白。
「照做就是。」丁海凡不予解釋。
「知道了。」上官伏軒的聲音有些失落。
丁海凡話不多說,掛斷電話繼續檢查計劃中遺漏的地方。
尉遲翼的別墅。
尉遲翼站在庭院欣賞著今夜的月色,手里拿著丁海凡發出的邀請函,心中諸多不安。蔚雨見主人憂心忡忡,上前問道︰「將軍,丁海凡在打什麼主意?」
「丁海凡出手了。」尉遲翼不覺捏緊手中的邀請函。
「將軍是何意?」尼羅和陳幻羽從屋里出來,剛好听到尉遲翼的話,不禁問道。
尉遲翼將邀請函遞給尼羅,神色凝重地說︰「估計冥煌也收到了邀請函。」
尼羅打開邀請函,看到‘無影少女’時手有些顫抖,急切問道︰「情況屬實嗎?」
「蔚雨打探過,情況屬實。」尉遲翼回答。
尼羅看向與沈霧一模一樣的蔚雨,問道︰「為什麼不救她?」
「蔚雨只是一個影像,她無法觸踫任何人。」尉遲翼解釋說。
「她就是時空之花的主人?」陳幻羽的腦海浮現沈霧的樣貌,不屑地說。
「我要去就她。」尼羅很堅決。
「殿下,這是陷阱。」陳幻羽勸阻說。
「丁海凡擺下這麼大陣勢,可不僅僅是一場鴻門宴,或許另有玄機。」尉遲翼冷峻地臉上出現一絲擔憂,「他可是麒麟選中的人。」
「尉遲將軍也會說出這種話?」陳幻羽嘲諷道。
尉遲翼微微一笑,抬頭欣賞夜空中的皓月,千年前的往事仍舊歷歷在目。
冥城內,金拿著邀請函立于冥煌王座右側,眼楮像金子般明亮。
「這是丁海凡的宣戰書,真是什麼都敢做的男人,我喜歡。」金嘻嘻笑著,眼神極盡殘忍。
「只是宣戰書?」冥煌的聲音帶著一股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