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3樓的金卡包間,叫了些點心和一瓶紅酒。看著桌上那現代的高腳杯,有點懷戀。不知道他們怎樣了!眼神暗了又暗。點心和酒很快上來了。那個侍從想幫忙開酒,我揮了揮手,讓他下去了。包間里就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用內力打開了酒,獨飲杯中酒。不禁吟道︰
「提壺掛寒柯,遠望時復為。無聲夢幻間,何事紲塵羈。」眼里露出淡淡憂傷。
「好一首‘提壺掛寒柯,遠望時復為。無聲夢幻間,何事紲塵羈。’。」因為酒樓是圓的,所以有時可以看見其他人。不過金卡的包廂又豈是看的見的。揮玉手輕輕一揮,擋在眾人眼里的紗簾緩緩飄起,隨後定格在邊上。所有的人都看著這個絕色的女子,抽氣聲不斷響起,那些女子都慚愧的低下頭。
厭惡的鄒了鄒眉,手又是一揮。紗簾緩緩落下,眾人皆驚訝,那女子武功好高!一個身影在珠簾未關之時飛進來。隨後又是兩個人。個個身手不凡。為頭的那個也不等我同意,擅自坐到凳子上。
「 ……」
只听見一聲響之後,那個人已經不見了。我微微一笑,對其余二人說道,「坐。」二人從震驚中恢復,微微一鞠手,坐了下來。為他們倒上紅酒,在一旁獨飲。二人見了,苦笑。他們在京城怎麼說也是萬人迷,沒想到今日竟被忽視了。其中一人端起杯子,對著我緩緩說道,「姑娘,剛才宇並為有意的罪,望姑娘見諒。在下柳彥,這位是舍弟江雲。不知姑娘何稱?」我沖他們微微一笑,端起杯子,「柳公子,江公子,你們就和他們一樣,叫我雪兒吧!」
「叩叩」
「進來」輕啟玉唇,喚道。
那男子走進房間,門隨即關掉。那男子微施一禮,「剛才冒犯了,望姑娘恕罪。在下南宮宇。」
「嗯!知道。」我放下杯子,招牌笑容掛上。南宮宇不解,問道,「在下似乎不認識姑娘啊?」我仍舊笑著,「我是從你的玉佩上知道的。」南宮宇恍然大悟,轉身坐下。我沒有怪他,而是自己抿起酒來。
一旁的柳彥開口了,「雪兒,今天是飛雪樓10周年紀念日,會有很多機會搶好吃的,還有寶物。」「哦!寶物??」南宮宇似乎忘記了剛才柳彥叫我什麼,興奮地說道,「是啊,是啊!是我們聞所未聞的!而且父皇和四哥六哥也來了!在上面呢。」十周年了,我把她們扔在這十周年了,不知道大家還好不好!哎!
「大家鎮定!!今天是我們飛雪樓10周年的紀念日,請大家盡情狂歡!!」
接著一片瘋喊,大家都滑到舞池跳舞了,而且還有女子陪舞。連皇上都躍躍欲試了。南宮宇和江雲早沒影了。只剩下我和柳彥。柳彥顯然是在飛雪樓混久了的人。
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彎下腰,伸出手,溫柔的道,「我能有幸邀請你與我共舞麼?」我呵呵一笑,手放上去,道,「榮幸之至。」
想來小西他們早就將華爾茲等交際舞交給了月影大陸的人。其實,我很佩服他們的。竟然將這些那麼保守的人教會了。
我隨手一揮,把我和柳彥身上的衣服換成了正式跳舞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