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光散落下來,相箋晟有著良好的早睡早起的好習慣,所以,輕輕睜開眼楮,看著許清歡,他發現在她的大腿內側有一塊很明顯的胎記,粉色的,誘人而漂亮。也許,這樣,不管人海茫茫,他都能認識她了……
許清歡其實也已經醒了,不過沒有睜開眼,她是真的不好意思了,這像什麼樣子啊,是出爾反爾,背叛了自己嗎,還是遂了自己的心願?
他清涼的吻再次落下來的時候,許清歡忽的睜開眼,推開他。
他的笑在晨光里妖艷無比,魅惑眾生。「我的第二個願望,你就這樣一直陪著我好不好,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
清歡淡淡看著他,心底里的確是喜悅的,她現在可以確定,三年,她對他的愛河依賴,有增無減,但是三年,她長大了,她懂得在這個世界生存的來之不易,所謂幸福的下落,是他可以給她全部的保護,那麼他呢,他能做到嗎?
清歡眯著眼看他。
「箋晟……」
「嗯?」
「箋晟,你呢,你會一輩子陪著我嗎,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七年前,呵,其實我不怎麼喜歡女人,覺得麻煩,後來看你追著何以念的執著,我覺得你很有意思,也許在你還沒有注意到我的時候我就已經關注你了;後來,你追我,我一邊愧對何以念,畢竟他是我兄弟,一邊我也有些恐慌,你脾氣不好,說話不好,做事馬虎,幾乎沒什麼好的。」相箋晟停下來,手放在她的腰間,懶洋洋地一笑,眼神里卻很認真,「可是你好像是不一樣的,我恐慌,你會下一次追著別人。呵,你當然不會發現,因為我當時以為是我還不夠愛你,我想你也是這麼想的。」
「後來,四年,不曾失去是不會懂得珍貴的,我終于在那張照片中看見了你對我影響有多大,那一刻,看著你的照片我就徹底瘋了,瘋了,你是我的,你怎麼可以在別人懷里?那一刻,我是真的生氣了,我恨你的不專一,所以我沒多想就沖你發脾氣,和你分手。呵,我以為我會忘記你的。你走的第二天我就後悔了,可是誰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什麼地方,我滿世界地找你,我以為我可以找到你的,就這樣懵懵懂懂過了三年,每年我都會去我的學校和你的學校,你喜歡去的地方,等你出現。直到最近的一次。」
「你終于出現……」
「我開始並不想就像現在這樣,一下子就逼得你必須在我身邊,只是你身邊花花草草太多,我受不了……」
「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好,讓我這般喜歡你?」
相箋晟終于不再繼續說下去,只是凝著她。
凝著她。一瞬即是永恆。
「許清歡,你願意再次呆在我身邊嗎?」
許清歡一驚,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會離開,會躲得他遠遠的……他可真夠了解她。
「清歡,你願意相信我嗎?我想做你的天下,嗯?」相箋晟抱緊了她一些,淡淡開口。
是啊,他都這麼說了,這麼低的姿態,幸福那麼難,何況都已經近在咫尺,又有什麼必要空手讓人。清歡拿出所有的勇氣,「你知道,這是我所剩不多的勇氣用來愛你的這一輩子,你若負我,我會死得很慘。」
「你永遠不會輸。」
永遠有多遠,誓言就有多飄忽。許清歡卻依舊點點頭。滿是笑顏。
相箋晟撲到許清歡猛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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