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記得三天後的同學會麼?嗯?我估計那婆娘也會過去,哈哈,到時候,我聯合那時候的姐妹,他們也都看許清歡不爽,我哥這麼個大好青年都被糟蹋,更何況何以念,哈哈……」何以雪也舉杯,「來,干杯!」
「你想了對付那女人的計策?」
「恨不得讓她消失……哈哈……」何以雪一把倒進顧亦北的懷里,柔軟無骨的身子在顧亦北身子里,挑起熊熊烈火。「箋晟哥……」
何以雪捧著顧亦北的臉兒,像是小貓一樣嗚嗚地叫著。讓人恨不得把她捏緊骨子里。
*
清晨,四處散落的衣服說明兩人昨夜的凌亂,瘋狂,何以雪先是地不間斷地哭泣,低低的哭聲,那艷陽地下盛開的玫瑰花,刺傷了眼。
酒,這種東西這他媽的賤啊賤……
顧亦北是听見了那仿佛是小貓的哭聲時候醒來的。他睜眼就看見何以雪把頭埋進膝蓋里在哭,哭得,很傷心。
顧亦北心生愧疚,出手去攬何以雪的肩膀,何以雪已感到肢體接觸便立馬一抖肩膀,摔開他的手。「顧亦北,你混蛋!」
也是,女人的貞操的確比男人珍貴。
「以雪……」
「以雪,如果說我可以幫你到達相箋晟的身邊,你可不可以不再哭?」顧亦北皺著眉頭說道。
顧氏企業。一向在晉城地位很高,顧氏獨生第九代嫡孫,顧亦北,自然是個經商的頭腦,他當然知道利益便是敵人的最終目標。
那麼何以雪目前的最大的目標就是相箋晟。
雖然顧亦北一向對自己的情商很自卑,但是,他也有鎮靜的時候,比如,別人亂了手腳的時候。
陽光底下,顧亦北勾起唇角,「呵,何以雪你知不知道馬克思曾經說過,商人的利益只要超過百分之三百就可以做任何事情。」
一下子,何以雪覺得她似乎從來沒有好好認識過顧亦北。
她甚至以為他只是個紈褲子弟,沒想到他的眼光也會有那麼犀利的時候。
何以雪輕笑,「顧亦北,我是不是從來都沒有看透過你?」
「……」顧亦北沉默,他是顧家唯一的孫子,他的責任和包袱太重,他不能肆意地做自己。
「所以,你每天和我相處我都看不透,相箋晟我就更加看不透了……」何以雪低聲嘲笑自己。
顧亦北沉聲道︰「我一向說到做到。」
某步行街的咖啡店。
女子優雅動人,輕輕拿著咖啡杯,微微蕩漾,送入唇中,動作渾然天成,極其高雅。
對面的女子則是靜靜地拿著調羹,不斷地在杯子里轉圈圈,低低地輕笑,說不出的好听。
「所以呢,何以雪,我一定要過去?」許清歡終是抬頭看著何以雪,停下轉動調羹的動作,輕笑,帶著撲朔迷離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