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帶解開,嬴魚裙裳敞開露出單薄蠶絲褻衣,姣好曲線若隱若現。池玄冥伸手探向衫內,在她臀際、腰肢、後背、胸.脯觸模尋找。嬴魚屏住呼吸,背脊冷汗涔涔。
池玄冥指尖一勾,自嬴魚衣襟內撈出一條項鏈,正是水榭小樓那夜嬴魚昏迷時他所見到那懸著一個琉璃瓶的項鏈,「這是什麼?」
「這是」她出嫁朔康國前一晚,泰錦國王鄔麒送給她的禮物,左右言他︰「皇上何時對臣妾的配飾感興趣了?」
「此時此刻,突然有了興趣。」
「臣妾的母親給的一枚粗鄙物件,實在不值一提。」
「當真?朕憎恨女人對朕撒謊。」
池玄冥手臂猛然收緊,嬴魚腰間疼痛欲折,‘啊’的叫出聲來,唇瓣一熱,被池玄冥以吻封住。
嬴魚大駭後撤,怎奈腰後他的手臂如同鐵箍緊束在身。舌尖口腔滿是他的氣息,絲絲甜苦繚繞口中,混著唾液吞入月復去。何來甜苦藥味?難不成他長期吃藥,口中亦有了藥味?
女婢芳兒大聲咳嗽,「皇上搜身可有搜好?」
嬴魚登時全身發熱,竟忘了有女婢在旁監督,池玄冥失控索吻,難道也忘了有人在旁?
離開嬴魚的唇,池玄冥未徑直回答那婢子,待呼吸稍稍平靜,淡淡道︰「除卻不知琉璃瓶中所盛何物,並無其他可疑之物。」
「給御醫驗了便知是何物。」女婢將項鏈奪在手中,迅速出屋。嬴魚系扣系腰帶欲追將出去,然待得整好衣衫,女婢早已將項鏈交到御醫手中。
「回稟太後娘娘,琉璃瓶中沙粒果然是藏紅花粉。下毒之人當是秋美人不假。」御醫將琉璃瓶塞除開,倒出粉末細心查檢後謹慎斷言。
嬴魚大驚,怎會如此?身畔黑影一掠,池玄冥走出內室。
「臣妾早說是秋美人要加害臣妾!」陶代荷在丈夫懷中抽噎。
「此等禍害應及早斬草除根!」太後厲喝。
嬴魚出內室,走到臥室中央,「出嫁前一晚,母親知道我遠嫁朔康必將思鄉心切,于是在琉璃瓶中裝了一些家鄉的黃土讓我帶在身邊,以解我思鄉之苦。」
「言下之意是有人將琉璃瓶中的黃土調包了?秋愛妃時時將這琉璃瓶貼身佩戴,除卻秋愛妃本人,有誰能夠接觸到這琉璃瓶?」池玄冥眯起黑眸,神情冷漠,「證據確鑿,朕幫不了你。一切皆交由母後定奪。」
他句句在理,嬴魚百口莫辯。究竟是誰、在何時將黃土換成了滑胎藥?
海太後輕笑,「將秋美人捉了,亂棍杖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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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猜猜嬴魚腫麼月兌險?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