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赫奇帕奇的學生們成了學校里最幸福的一批人。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各自失去了五十分,而格蘭芬多更是一次性丟掉了一百分!他們與學院杯領頭羊拉文克勞的分數一下子拉近了一大截,塞德里克•迪戈里更是公開宣稱要幫赫奇帕奇奪回失落十余年的學院杯。
「他們這是妄想!」斯圖爾特•阿克利在公共休息室內憤憤地說。他的表態引來了一片的贊同聲。雖然失去了五十分,然而拉文克勞對赫奇帕奇仍有三十多分的領先優勢。何況安德烈在學院內的威望很高,他在公共休息室里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諾會在一周之內掙回五十分,秋也主動站出來為男友背書,表示願意與安德烈一起為拉文克勞奪回優勢。于是小鷹們並沒有多麼的埋怨安德烈。
德拉科•馬爾福也沒遇到太大的麻煩,他本就隱隱是斯萊特林一年級的領餃人物,又說動盧修斯•馬爾福向斯萊特林魁地奇隊捐贈了七把光輪2001——剛剛發布的光輪系列新品種,擁有比光輪2000更好的加速制動性能。于是小蛇們便也不說什麼了。
日子最難過的是哈利和赫敏,由于一下子失去一百分,格蘭芬多爭奪學院杯的前景一下變得渺茫起來。他們倆受到了絕對的孤立,跟他們交好的韋斯萊兄弟們因為亞瑟•韋斯萊之死帶來的悲痛也沒有太多興趣來和他們交談。安德烈幾次在圖書館見到赫敏,她都是怏怏不樂的樣子,只有看到安德烈時才能露出真心的笑容。听她說,哈利在格蘭芬多魁地奇隊的處境更慘。
「哦,這還沒完呢。」圖書館里,赫敏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這是她最喜歡的座位,幾乎也成了她的專屬座位——安德烈坐在她的對面,心不在焉地翻閱著一本《如何利用你的惡意——詛咒初級入門》。這是他從父親那里得到的復活節禮物。秋在上魔藥課,不在旁邊。
「別忘了,安德烈。」赫敏抬起頭來,盯著他的眼楮。「我們還有一次禁閉。」
赫敏的話一向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這次也同樣不例外。當天晚餐時分,四人都收到一張紙條,讓他們晚上十一點去門廳找費爾奇先生,以完成他們應受的處分。
「這麼晚,他們想讓你去干什麼?」秋讀完字條,不解地問。
「放心吧秋,」安德烈臉上掛著不變的自信笑容。「用中國話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想干什麼我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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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十一點,萬籟俱寂,點點星辰投射下些微光芒,讓人不至于完全看不清道路。安德烈、馬爾福、哈利、赫敏四人齊集門廳,等待著費爾奇的出現。
高高瘦瘦的鑰匙管理員出現了,他手中提著一盞燈,照得他的臉泛著一層青灰色,看上去讓人不寒而栗。而往日與他形影不離的洛麗絲夫人卻並沒有出現。當然,安德烈他們都能確定,那雙綠幽幽的眼楮一定在某個他們沒有注意到的角落里盯著他們。
「跟我來!」費爾奇沒有廢話,轉身走出了城堡,帶著他們行走在漆黑的場地上。夜晚非常安靜,寒意滲入骨髓,哈利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四人全都擁有夜游經歷,哈利是常常裹著隱形衣在城堡里亂逛,赫敏習慣于捧著書本通宵達旦,馬爾福曾夜入圖書館,安德烈更曾提著箱子掃蕩禁書區。然而他們全都沒有過這種在城堡外夜行的經歷,沒有城堡的遮蔽,模不著冰涼但卻堅實的牆壁,總讓人感覺缺乏必要的安全感。
「你們下次再違反校規,可就得小心點了。嗯?」費爾奇陰惻惻的聲音傳來,把赫敏嚇了一跳。「我一向都認為,勞動和吃苦,是最能改變人的方式。真是遺憾的很,鄧不利多先生禁止我使用那些小朋友們。但我每天都給他們上油,總有一天他們還會被用到的,不是嗎?」他嘟噥著。「別想逃跑,你們逃不了的。再被抓到,可就不是那麼輕松了。」
他們穿過了空曠的場地,來到禁林邊上。費爾奇手中的燈在他們身後投下長長的黑影,如同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們的妖魔鬼怪。
幸好,前面傳來了哈利和赫敏熟悉的聲音。安德烈也毫不費力地辨別出,這正是海格的那條叫做牙牙的大黑狗。然後海格巨大的身體也映入了他們的眼楮,隨著牙牙向他們走來。安德烈看到哈利和赫敏的眼楮亮了。
「費爾奇,你終于來了,我已經在準備出發了!」海格的背上背著一把巨大的石弓,馬爾福懷疑它的重量足以把他壓趴下——雖然他在一年級生中已經算得上強壯。
「唔,費爾奇,交給我吧,」海格甕聲甕氣地說。「我等了半個小時了。」
「祝你們好運。」費爾奇轉過臉,哈利發誓他沒從這句話里听出一絲善意。「希望你們不至于運氣背到踫到狼人。」
赫敏小小的身體縮了縮,不自覺地靠近了安德烈,似乎這樣更能帶給她安全感。安德烈展顏一笑,示意她不用擔心。
海格帶著他們大踏步地進入禁林。「你們不必擔心,有我和牙牙在,禁林里的動物不會傷害你們的。」他說。
一段路後,海格突然停了下來,他們也跟著頓住了腳步。
「看那邊。」海格說,指著前方的地面。「看到那反著光的東西了麼?那是獨角獸的血。有獨角獸受了傷,被什麼東西打傷了,我們必須找到它。」他指前兩處逐漸向林中延展的血跡。「我們需要兵分兩路,順著血跡找過去。我和牙牙會分開陪著你們。」
「唔,海格,我和德拉科一組就好,讓哈利和赫敏跟著你吧。我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安德烈開口說。
「哦,不,安德烈。」赫敏低低地驚叫了一聲。「會有危險的。」
「不必擔心,我們有足夠的實力。是不是,德拉科?」他拍拍馬爾福的肩,馬爾福雖不明就里,仍然順從地點了點頭。
海格小小的黑眼楮盯著他們看了好一會兒,才點點頭。「既然你堅持,那麼,好吧……發現獨角獸發射綠色火花,有麻煩就發射紅色火花,然後我們會來支援,明白了麼?」
「沒有問題。」安德烈點了點頭,向哈利揮揮手,沖著赫敏笑了笑,帶著馬爾福走進了左邊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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