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嚓」清脆的鎖門聲,把兩人和喧鬧的外界隔絕。
洗手間一角,白瑤喘著氣盯著面前從容的男人。手腕早已被捏得變紫於,可男人也被她咬得發紅出血。
幾秒後,白瑤忽然笑起來,笑容是那麼明媚動人︰「呵呵,看清楚我是黎世崠的什麼人,你有膽把我帶到這里來,想干什麼?你認為黎家會放過你?」
把黎家搬出,白瑤萬般不情願。但孤男寡女困在男洗手間,門被反鎖,警惕的她正想辦法逃月兌。
黎漠天從褲兜里掏出煙,在手背敲了敲,滑出一根,夾起放嘴邊,表情似笑非笑。
見他毫不動容,白瑤抹了抹唇邊的血,直接加重語氣︰「告訴你,我丈夫的親哥是黎家家主,你做事前,最好想清楚點後果!」
「黎家的事我比你清楚。」看了眼手背上的傷,黎漠天忽然靠近,雙臂撐起,把她困在牆邊︰「黎家二夫人,還有什麼想提醒我的?」
「你!」白瑤單臂擋在兩人之間,原以為搬出黎家家主能唬住對方,誰知道他更肆無忌憚。
剛才的熱感越來越明顯,白瑤被他的氣息籠罩,男性荷爾蒙刺激著她嗅覺神經。她突然有種想靠近對方的念頭。
天!她是怎麼了?白瑤覺得自己真的不正常!
「呼,啊……」突然,白瑤呼吸開始急促,渾身再度如火燒的難受!
「難道,那杯酒……是你?」白瑤猛然醒悟過來!她記得化妝師給的雞尾酒,喝了一直很熱,現在更加難受。
酒有問題?
「難受……很難受。」容不得多想,白瑤的小臉越發越紅,甚至感覺自己的一陣潮濕,她情不自禁抬起手,勾著黎漠天的頸,身體逐漸靠近他。
白瑤一向對男人孤高,從未如此主動過。黎漠天眼眸中帶著深藏不露的刺,但沒任何動作,靜靜欣賞她的狼狽。
「你,你是不是在我酒里下藥?」白瑤難受得想直接扒光自己,但理智上她拼命抑制著自己的動作。
「听說新娘不見了。黎家暗地里找著她,你說新娘是不是逃婚了?」門外忽然傳來男人的說話聲。
「奇怪?男洗手間打不開門?這白金酒店從未試過的事,經理在哪里?經理!」
「成了,李局,婚禮都還沒開始,你就想逃酒?來來,我們回去再喝一點兒。」另一把粗放的聲音響起,「蘇書記還在外面等著大家,去什麼去給我憋著!走走。」
白瑤一怔,她听到外面有人了。正欲大呼之時,黎漠天投來一記警告眼神,叼著煙的薄唇微啟,低頭點火︰「讓他們進來看到我們,你猜黎家會怎麼樣處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