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蘭加了過通宵班終于把需要的圖紙全部整理好,第二天一早打印裝訂好後交到高級設計師左右的辦公室︰「左工,這都是按你的要求修改的,你檢查下呢,看看有沒有出錯的地方。」
「昨天李先生談得順利嗎?」左右隨手翻了翻裝訂好的方案書問道。
「他說過兩天再過來詳談。」涂蘭一筆帶過,「那個荷塘月色的工地該去巡查了,木工都退場了。」
「哪我今天過去看看,你把手里的事情放放也去看看吧。」左右從來不帶人一道上工地,今天是個例外。
「真的哇,那我收拾下先坐公交車過去。」涂蘭很是意外,興高采烈的準備去收拾東西。
「恩,這樣,你還是坐我的車吧。」冷漠的聲音,像來自遠古。
「啊?恩?」涂蘭回頭吃驚的看著左右,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站在窗前的側影,目光凌厲的望著窗外,嘴角上揚,像一座帥氣的雕塑,似乎從不曾開口說話。
「哪個,你剛剛……」涂蘭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的。」左右打斷她的話,轉過身看著涂蘭,似笑非笑。
剛進公司時涂蘭只是左右的繪圖員(只是畫圖,不用考慮方案和談客戶),兩年的時間她已經榮升為左右的助理設計師,除了畫圖,左右忙不過來時也幫忙談談單,也算是能夠獨擋一面了。左右一米八幾的身高,外表俊朗,作為設計人員從內到外自有一股藝術家的氣質,30不到的年紀已經是設計行業領軍人物,私下听說他家庭背景很深厚,具體是官二代還是富二代眾說紛紜,總之他能滿足所有女生對男人的幻想,是很多女生心中夢寐以求的結婚對象。可惜為人低調冷漠,在公司一般除了查看現場,巡查工地其它時候基本都是呆在自己的辦公室,並不和人交往。公司多少人都以能夠和他交談幾句而感到莫大的榮幸,有的實習生或者助理為了能和他說上話即便是被他批評、責備也沾沾自喜。他的坐騎是公司專門為他配送的黑色奧的A8,非和他關系鐵的人是沒有資格坐的。今天對涂蘭來說真是個意外,不是意外的驚喜,僅僅是意外,明天她就會因為能坐上左右的車而被公司女同事圍攻堵擊,追問到底,或者這樣也好,這段時間因為蕭麗來公司吵鬧的不良影響可能會被沖淡。
工地其實並不遠,就是路上有點塞車,平時20分鐘的車程今天個把小時還不到,開始涂蘭坐在車上有點手足無措,後來車子一走一停又加之昨晚通宵未睡居然打起瞌睡來,佯打精神還是睡著了。醒來後發現左右沒在車上,車子停在荷塘月色小區的停車場,拿出手機看時間已經中午12點過了。想去工地看看,又不知道車子該怎麼辦,沒有車鑰匙,怎麼鎖車門呢。正想著,遠遠的看到左右向車子方向走來,邊走邊打著電話,少了平常慣見的冷俊,面目異常溫和,像一束冬日的陽光照進涂蘭的心底。
「你也太能睡了,整整三個多小時。」左右發動引擎,嘴角向上揚了揚似笑非笑。
涂蘭紅著臉,低著頭一言不發,懷里卻像揣著一只小兔子,砰砰亂跳。
「你在這下車先回公司,交代魏工他們小組盡快把玉蘭酒店的標書準備好,隨時會要。」左右把車停在公交站台前。
「哦。」涂蘭有點小小的失望,原以為能和他一道吃個午餐呢。
看著遠去的車影,半眯著眼楮望望天,今天陽光真明媚啊,不是,太陽真毒啊。7月的天氣,陽光照得人暈旋。情緒突然就低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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