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躲在啟明花園門口守了三天,沒有發現蕭麗的蹤影,都開始懷疑地址的準確性了。最後一天下午5點半終于看到蕭麗一手牽著一個6歲左右的小男孩一手提著菜走進了小區。涂蘭遠遠的跟上去,被保安攔在小區門口,讓出示業主卡。涂蘭擺擺手說︰忘了帶呢,看我一個女的會是壞人嘛。糾纏了一會終歸被讓進小區,里面綠化房屋交錯相映,早沒有蕭麗母子的蹤影。
第二天涂蘭繼續蹲點確定了蕭麗居住的棟數和樓層,在蕭麗離開家之後敲開了門,開門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涂蘭確定這是蕭麗的母親。這倆母女長得太像了,都是精精瘦瘦大長臉,陰勾鼻,大嘴巴,真心不好看。
「你找誰呀。」老太太一臉警惕。
「哦,大媽,我推銷強洗液的,就是洗抽油煙機」話還未說完,老太一句「不要」。涂蘭慶幸閃得快, 的一聲關上的門差一點就踫到頭。嘀咕一聲,這樣脾氣的老太,家庭怎麼可能和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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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月、王小蕊、文柯輪番的撥打涂蘭的手機,提示始終都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你說這個死女人,死哪去了,手機還關機,怎麼回事呀。」郝月焦急的詢問文坷。
「我怎麼知道。」文柯白了她一眼說︰「不是說旅游嘛。」
「你們別擔心,前天晚上她還電話給我報平安的呢,她還關心你和楊文振怎麼處理的呢。」王小蕊的性格溫和,說話低聲軟語的。
自從上次楊文振和郝月吵了架,這都半個月了,楊文振也沒有搬回去住,王小蕊有著擔心也有些好奇。說起來郝月滿可憐的,前夫是郝月在餐館做服務員認識的廚師,福建人,認識一年多也算知跟知地的結了婚。這結婚才半年不到懷了寶寶,公公婆婆喜顛顛的趕過來照顧孕婦,孕期才一兩個月,郝月喜歡吃辣,婆婆認定她懷的是個丫頭,說酸兒辣女,一家人就堅持要她把孩子做掉。郝月不同意,公公婆婆就各種手段的折騰,他前夫撩下話︰要麼打掉,要麼離婚。拖了一個多月,郝月被折磨得皮包骨頭,終于妥協去打胎醫生又說她天生子宮壁薄不能流產,不然以後很難懷上孩子。公公婆婆一合計讓先離婚,如果以後生下的是男孩就讓他兒子和郝月復婚。郝月就和她前夫也沒有什麼家產,孕期三個月就協議離了婚,6個多月後產下一女孩,4斤8兩,小貓一樣的瘦小,取名叫妞妞。她前夫在她生產時在產房外守著,護士抱出來說是女兒,瞧都未瞧一眼護士懷里的孩子,轉身就走,從此了無音訊。妞妞兩歲多時,郝月遇到在C城給別人服裝送貨的楊文振,合伙在服裝批發市場開了買服裝道具的小鋪子,生意也還紅火,就是楊文振對妞妞很嚴厲,動輒歷聲責備,妞妞很懼怕他,後來他一看她一眼都能讓她發抖,郝月為這和楊文振又打又鬧,總歸最後還是把妞妞送回了外婆家,說等她稍稍大點了懂事些了再接回來讀書。
郝月一听王小蕊提楊文振馬上淒淒哀哀的說︰「他來求我和好呢,讓我和他把婚結了。」
「那你怎麼想的?」王小蕊繼續撥打著手里的手機問道。
「我還能怎麼想,我讓他處理好他老婆再來找我。我可怕那潑婦哦。曉得我們結了婚還不來殺了我。」郝月裝著害怕的樣子拍拍胸口。
「你怕什麼哦,要怕也是涂蘭怕。」文柯憤憤不平平的說,「你們好自私,怎麼不和他老婆說清楚呢。要讓涂蘭背黑鍋。」
「我怎麼就自私了?我讓文振給他老婆電話說了涂蘭不是,她不相信呀。她說她看到文振空間里我們三人的合影了,她認定就是涂蘭。說涂蘭天生就是狐狸精的樣子。我也沒有辦法啊。現在我們家也搬了,文振號碼也換了。他老婆是找不到他了,也算清淨了。」郝月急切的辯解道。
「還有個事情要怪你哦,不是你在照片下點評說蘭蘭人長的漂亮設計也做得好什麼的,還把她號碼留下,那女人怎麼找得到蘭蘭呢。文振是絕對不會把號碼給她的。」郝月嘟著嘴抱怨著文柯。
「那還不是給蘭蘭打廣告,拉業務嘛。誰讓你家那個空間不設密碼誰都能進去呢。」文柯也不服氣道。
「哎呀,你們不要吵了,見面就吵煩不煩啊。大家還是想想怎麼聯系上蘭蘭吧。左右把電話都打我這里來了,肯定找她有急事呢。」王小蕊看著這兩個見面就吵的小冤家笑著責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