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你是獨一無二的了。」雲歌走到他身邊,蹲下來抬起頭看他,眸光浮動,「你的腳步聲都是與眾不同的,其他人的腳步聲只會讓我躲到地下去,但你走來,我就會被吸引。以前,我對麥田無動于衷,但現在麥子的顏色會讓我想起你,我甚至會愛上風吹麥浪的聲音……」
她溫順地趴在他的膝頭訴說,像是愛語呢喃。
「然後小王子問,我該怎麼做呢?狐狸說,給我一點耐心。剛開始你坐在草叢中離我稍遠些,我用眼角偷瞄你,你什麼話都不用說,但是你會發現,每一天我都在離你更近一點……」
「西爵……」她忽然抬起頭看著他,目光輕軟,仿佛蒙著一層妖嬈的霧氣,哄誘人犯罪一般低喃,「給我一點耐心,我也不想這樣事事卑微地討你歡,但你已經是我的獨一無二了,我該怎麼辦呢?」她微微嘆息著,尾音沙啞的性感……
她說,西爵,你是我的獨一無二,我該怎麼辦呢……
陸西爵深深吸了口氣,低頭,女人緋潤的櫻唇瓣微微翕張,霧蒙蒙的黑色瞳仁和細白的皮膚形成某種妖艷的對比色,他閉了閉眼,身體已經熱得發燙,睜開眼卻掩不去某種逐漸沉黯的欲.望洶涌。
「事事卑微討我歡?」陸西爵忽然眯眼,手指緩緩插進她烏黑的發中,絲緞般的長發在指間纏繞,手上忽然一用力迫使她頭往後仰與他對視,一字一句道︰「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怎麼討我歡。」
發根被扯動,雲歌微微吃痛地蹙了蹙眉,而後笑了笑,輕輕揚起眉梢。還沒等陸西爵做出什麼反應,身子往上探去,眼底似乎有股妖嬈的霧氣,陸西爵怔愣地松了松手,女子細白的腕子便繞上來,指尖沿著胸口一路向上。
雲歌低頭,牙齒咬上襯衫的扣子,綠松石含在她的皓齒間,驚艷了視覺,陸西爵的眸色越加深了幾分,兩手卻緊扶著椅子扶手不去踫她。
胸前的扣子被她用牙扣開了兩顆,雲歌光潔的額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烏黑的碎發黏在額上,黑白分明,她抬眸有點委屈地看了眼紋絲不動的陸西爵︰「你在耍我!」毫無氣勢的指控。
「是你自己說——」陸西爵忽然停住了,眼里唯剩的一絲冷漠也忽然間消逝,嘴角忽然貼上來的軟軟的唇瓣,讓他想起曾在日本富士山下獨家小院里吃過的一種櫻花甜糕,細細軟軟的觸感,幾乎令人酥麻的味道。
他的身體僵了僵,感受著女人的唇從他的嘴角下頜一路向下,在他胸膛上一路輕輕吮吻,留下曖昧的濕痕,女人蔥白的手指解下他余下的幾粒扣子,他看到自己的胸膛在她的視線里,她忽然停住,伸手月兌下自己的寶藍色睡裙,雪白的肌膚露出來。
「慕雲歌,你可真大膽」本想再嘲弄她,但是一開口,連陸西爵自己都愣了,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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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最近事兒親們體諒則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