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結合的地方一直沒分開,但現在的體.位讓她更加羞赧,陸西爵沒給她多少喘息的機會,一下一下重重沖刺起來,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在她耳畔,雲歌被一次次充滿,每一下都沒入深處,她想拿手遮住眼楮卻被撞得只能攀住他的肩才能確保平衡。
酸脹得厲害,她攥緊男人肩頭的襯衣布料,蔥白的指尖泛出青白,她听到攪動的水聲,眼角流著淚臉上卻泛出紅霞滿天,咬了咬牙,她終于抵擋不住絢爛的潮水,在一陣陣緊縮和顫栗中大聲叫出來,最後當她軟軟地躺在陸西爵身下喘息平復時,嗓子已經快啞了,有點干澀的疼。
汗水濕了睫羽,一根根黏在一起讓她幾乎睜不開眼楮,額上的汗滑進鬢發里,身上都是粘粘的,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身上一輕,過了一會兒腳步聲靠近,一件絲緞般的衣物蓋到她身上,雲歌暈乎乎地攥著衣料角微微蜷起身子,動了動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腦袋沉沉的幾乎要睡去。
朦朧里听到陸西爵似乎在打電話,沒過多久有人敲門,雲歌無力地稍微翕開眼看了看,陸西爵已經走到門口,門微微開了一條縫,頎長的身子站在門口,身上的白襯衫微有些皺,但卻添了一分慵懶的性感,雲歌撐起身裹了裹衣物,發現身上蓋的就是原來自己的寶藍色睡衣,濃烈的色彩襯著雪白的肌膚確實刺激人的感官。
等雲歌听到腳步聲愣愣回神,陸西爵站在沙發前把一件淺色睡衣丟給她︰「去浴室洗干淨換上。」
雲歌接過睡衣,怔愣地看了幾眼陸西爵的臉,他仍是神色淡淡,似乎剛才的火熱只是她一廂情願的錯覺,十二點敲響,灰姑娘丟失了水晶鞋。
環顧了一眼書房,看到東南角通往浴室的門,雲歌抿了抿略略蒼白的唇艱難起身,陸西爵抬手解下襯衣扣,月兌下衣服隨手丟到沙發背上,然後換上另一件淺灰色襯衣,他漆黑的目光漠漠地掠過她,一言不發地轉身坐到大班桌前。
雲歌垂眸沒再看他,顧不得心底往下沉得微涼感,緩緩撐著沙發角站起來,兩腿微微顫抖軟得像面條一樣,攥在胸前遮體的睡衣隨著她站起的動作滑落被她扯了一把又遮回來,她听到陸西爵微沉的嗓音︰「哪里我沒有看過,還遮什麼?」
雲歌咬咬唇,沒說什麼,目光掃到陸西爵剛丟到沙發背上的白襯衣,伸手扯過,放開寶藍色的睡衣穿上了寬大的男士襯衫,雲歌抱著干淨的睡衣往浴室門口走,也顧不得腿間隨著她的動作忽然蜿蜒而出的黏膩,腳步有些踉蹌。
陸西爵打開文件專注地翻動,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沒看進去,視線不由自主地又落在那女人身上,她腳步軟軟地往書房浴室走,身上他的那件白襯衣微微發皺,穿在她身上顯得過于寬大倒更顯出她的縴細動人,襯衫衣擺垂下,堪堪遮住大腿,細滑的布料包裹著凝脂雪膚,看得他胸膛又微微發熱起來。
陸西爵最後半眯著眼看著她每走一步腿間往下蜿蜒流出的曖昧白濁,深深吸了口氣硬是調開視線,但耳膜漲漲的,一鼓一鼓跳動。嫵媚的女人他見過不少,果身穿男士襯衣風韻迷人的女子也是比比皆是,但……
但是什麼?陸西爵忽然輕輕搖頭,長指撐著額角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浴室門被關上,陸西爵睜開眼盯著門看了半響,終于起身離開書房,準備先去房間浴室里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