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縈草吃痛的叫了出來,「李亦哲,你發什麼瘋!」可是趴在她身上的人絲毫不為所動,只是趁她說話的時候將自己的舌放入了她的口中,肆意的糾纏著她的舌。她的極力反抗得到的卻是李亦哲更加瘋狂地掠奪,慢慢的她沒了力氣反抗,只是單純地沒了力氣嗎?他在心里問自己。其實她也沉淪了吧,畢竟自己是喜歡的,喜歡他,喜歡他的吻,他的口中是淡淡的薄荷味,很容易讓人上癮,上一次說他的吻令她惡心,她承認她說謊了。
時間也害羞了,偷偷地邊上了雙眼,故意將沉淪中兩人的時間拉長••••••
感受到身下人呼吸急促,再看看她的臉已經憋得通紅,李亦哲不舍的放開她令他著迷的唇,再次將陣地移向了她的脖頸。這次不是咬,而是帶著憐惜的舌忝舐。
一下一下地舌忝舐讓縈草控制不住的顫栗,她猛地將指甲嵌入了李亦哲的手臂中。她的雙眼從她沉淪那一刻便一直閉著,隱隱的她不敢看他的臉,像是一個害羞的少女,嬌羞的不敢看自己的心上人。
縈草的反應讓李亦哲欣喜若狂,,他的唇慢慢的向下游離,一只手也本能從她的襯衫底部伸了進去,附上了她的左邊的那團高聳,而另一只手則有意識的像她的雙腿間模去,第一次被人踫那里,縈草猛地睜開眼,用力的推了李亦哲一下。
被拒絕的李亦哲慌亂的從她身上下來。「對不起。」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現在听起來真的很刺耳,女人在跟男人做了那種事後最不想听到的三個字就是「對不起。」
床是倚著牆腳放的,縈草迅速的推到牆角處,蹲在那里雙臂環在膝蓋上,樣子像極了受傷的小鹿。
「受傷的小鹿」李亦哲想到這五個字的時候,心被狠狠地扎了一下,他真是個混蛋,竟然對她做這種事。「我,」
「別說了,什麼都別說。」縈草立即打斷他的話,她不想听他說那些道歉的話,不想听。
「我會想辦法把你弄出去。」本想跟她說她母親昏倒現在正在醫院的事,又想了想,最終沒有說出口,跟她說了也沒用,反而徒增她的擔心。他會替她照顧她的母親。
「別,你別干涉好不好?」縈草听到要把她弄出去的消息,她不僅沒有開心,反而緊張了起來。
「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李亦哲看著她緊張的神情頓時有點生氣。難道那是事實?可她不是會動手殺人的人,她雖然冷漠,但是不至于做出那種事,其實她內心很脆弱,很需要別人的關懷和保護,這是李亦哲眼里的何縈草。「難道你想老老實實在這里呆六個月?」
她不想,她當然不想!可是她也不能讓徐超在這里呆兩個月,那是絕對不可以的事!「你別管這事好不好?」她的語氣里想在懇求。
難言的苦衷?李亦哲腦中突然蹦出這句話。想到這里,他也不再逼問了,「事情是什麼樣等我查完後再說,現在你先呆在這里,我跟上面交代一下,給你換個好一點的地方。其他的我會看著辦,你就不用擔心了。」說完李亦哲轉身離開了。
走出門口的時候,「我不希望你拿出真相。」縈草最後說了這麼一句更讓李亦哲斷定她是有苦衷的。他一定要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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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的怎麼樣了?」李亦哲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問對面站著的北風。他才不會完全相信什麼情殺,他只相信自己查到的。
「少爺,那個被捅傷的女人叫吳馨馨,以前是龍哥的女人,幾個月前突然離開龍哥投到了徐敬的懷中,」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幸好他不近,(他可不是同志哦~他只是不把心思放在那上面。)北風在心里暗暗想,嘴上接著說︰「這足以證明情殺這個結果不成立,估計何小姐是被陷害的。」
「接著說。」李亦哲只是淡淡的插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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