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作雖說是挽救尷尬的最好方式,可是在「第三者」看來怎麼那麼刺眼呢?心里明明知道他們之間本該這樣,不這樣才叫不正常,可是現在她倒是真的不願意看到他們這樣,明明不愛,卻裝作相愛,還裝得那麼像,何縈草你真的很厲害!莫末的心比剛剛的陳嘉昊更痛。
世上無奈莫過于想哭的時候必須得笑!
「金博,我定好了位置。」
金博本市數一數二的集餐飲、住宿、休閑娛樂于一體的高級會所。
不是吧?吃頓飯有必要那麼奢侈嗎?縈草知道陳嘉昊家里有錢,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情況,現在看來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錢。可她現在沒有說不去那里的權利,因為剛剛她已經在不經意間傷他心了,再拒絕就有點太不給他面子了。
「對不起,嘉昊,讓你替我擔心了。」縈草早就想跟他道歉了,不知道他會不會誤會什麼,畢竟「情殺」這個罪行真的讓她很無奈。
戀人之間最不想听到的話就是「對不起」這三個字,她怎麼總是戳中別人的痛點。
陳嘉昊沒說話,還是一副專心開車的模樣,他要的不是對不起,而是解釋,一個讓他安心的解釋。
「徐超,是我小時候的好朋友,前些日子我在酒吧遇見他的,我們好多年沒見了。我跟他只是好朋友,他比我小,我把他當弟弟看的。」她沒有說出事情的實情,這些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再多的她不能跟他說,畢竟這是她的事,與她的過去有關的事都是她的禁忌。說清楚了關系不就跟解釋差不多嗎?她這樣認為。
可是有些事不是你那樣認為別人就也是那樣認為的。
看他還是沒有任何表情,依然專注地開著他的車。
說實話,縈草應經有點受不了了,她這人脾氣大,以前混混一樣的生活讓她不可能是那種有耐心的淑女,現在她已經改了很多不好的習慣,脾氣也收斂了不少,要是擱在四年前,就算對方是她喜歡的東方寒林,她也不會解釋什麼,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她無所謂!(東方寒林能忍受她的暴脾氣真的很不容易,所以她終究走不出東方寒林離世的陰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忍耐限度,超過了,再努力克制脾氣也無濟于事。
莫末始終注視著他們兩個人,現在縈草已經將身子往車窗處挪了挪,看樣子她是不打算再說什麼了,怎麼辦?這樣下去的話,兩人肯定要冷戰了。死書呆子,你今天怎麼了,縈草已經解釋了她跟那個什麼徐超沒什麼,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啊!?
「人都出來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一會兒就要吃大餐了,你們打算吃什麼?」莫末很努力地拉回正在冷戰中的兩人。
很想說「分手吧。」,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崩潰!再看一眼陳嘉昊,到嘴邊的話,硬是被她生生咽了下去,她不能那麼對他。
金博會所門口,白色寶馬緩緩停下。
莫末首先走了出去,他們需要單獨談談,她是個懂得看情況的「電燈泡」。
「兩年了,你不會不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人,我只能說,那件事我們都是受害者。相信我好不好?」她真的很克制自己了,話語中透著最後的無奈。
陳嘉昊終于有動靜了,「好,我相信你。」,他也是在給自己機會,他們繼續走下去的機會。無數寂靜的夜里,他一個人靜靜地躺著,縈草那張倔強的臉、清冷的臉、偶爾違心微笑的臉在他腦子里不斷地放映著,其實他早就放棄讓她愛上自己了,因為她的心門是封著的,別人打不開,時間久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打開了。
他在等,等她的那句分手,可是她從未對他說過一次,她是個透著悲傷的女孩,他希望她別再受傷,所以就算她不愛他他也不會先對她放手,她太別人的需要關心了,若他放手,他怕她受傷,所以他們若分手,必定是她說出這兩個字,他能為她做的只有這些了。
她等他說,他等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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