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把這個喝了吧!」
一回到府中,銀鈴就迫不及待地端了一碗黑糊糊的東西放到他跟前,皓軒最怕喝苦的東西,皺皺眉頭,做出一個嫌惡的表情。
「我不想喝。」
「這個必須得喝。」
「為什麼?」他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問,「我又沒有病。」
「你不喝,我就不理你了。」銀鈴作勢要放下碗,皓軒見狀,忙端起碗,捏著鼻子咕咚咕咚喝下去,他剛和銀鈴從冷戰中走回來,才不想再次走進痛苦的冷戰風波。喝完之後,他還緊張兮兮地盯著銀鈴,生怕從他口中說出一句難听的話來。
「笨蛋。」銀鈴拿出錦帕為他擦去嘴角的殘汁,「也不用喝的那麼急。」反正他就看準了老爹在乎自己這一點,將他拿捏的死死的。
皓軒方才喝下去的時候沒什麼感覺,等回過味來,才感覺到滿嘴的血腥氣。
「銀鈴,這是什麼藥啊,怎麼會有股血腥味?」
「這是命之魄。」
「命之魄?」他想起那晚情之魄和恨之魄說過的話,「那我有了命之魄,是不是可以像一般人一樣投胎轉世。」
「嗯!」銀鈴笑著點點頭。
「那……」他用狐疑地視線看著他,「小九呢?」
「本是靠著一魄塑出來的泥人罷了。」
「你……」他睜著大眼楮瞅著他,小心翼翼地問,「你不喜歡他嗎?他的外表……」
「我和他在一起,不過是為了那一魄。」
「可他跟小九一模一樣,連性格都如出一轍……」
「小九是薛懷旻的戀人,我是銀鈴,你的銀鈴,不是小九的薛懷旻。」銀鈴伸出手,手掌握住父親的小臉,捏了捏他的臉頰,「就像你,你是皓軒,你不是小九,我愛的是皓軒……你明白嗎?」
皓軒感動地稀里嘩啦,用力地點點頭︰「嗯,我明白,我非常明白。」他想了想,還是覺得有些不明白,張口說,「可是……」
可是兩個字剛出口,他的嘴巴就被銀鈴堵住了,他反抗著推拒著,可是越推拒就越把自己送進了他懷里,身體比什麼都來得誠實,寂寞了很久的懷抱,終于可以在今日重新充盈起來。
「別在這里,會被人看到。」
銀鈴一揮手,就將大廳的門甩上,直接將皓軒的兩條腿架到椅子上,就著這個姿勢撕開他的褻褲。
「衣服撕破了,待會怎麼去臥房。」
「我抱你過去。」
「我們先回房間好不好?」
「不好!」他只用手指草草地為他做了擴張,迫不及待地進入他的身體,「軒……疼嗎?」
「疼!」沒有經過潤澤的後庭緊緊地夾住他的男根,銀鈴被夾的有些受不了,皓軒則是疼的滿頭大汗,加上這個姿勢又實在有些幸苦,讓皓軒忍不住叫苦連連。
銀鈴就著貼合的姿勢,一把抱起皓軒,將他放在餐桌上。
「這里要吃飯,我們不能……」
銀鈴快速地動了幾下,再不讓他有說話的機會,管他是餐桌還是飯桶,只要是留有皓軒味道的地方,他都能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