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听聞銀鈴王的父親,雖然已經年過而立,卻跟二八少年相似,兩個人出去,不似父子,倒像兄弟,而且,銀鈴王看去比他父親還要沉穩,所以經常有人誤會。」
「叫什麼名?」
「李皓軒!據說他小時候神智不清,是個傻子,不知怎麼的,長大了病癥反而好了,但是因為從小被銀鈴王護著,所以沒怎麼見過世面。」
「銀鈴王對他父親倒是照顧的盡心盡力……」軒轅閆不禁沉思,思量著如果他有這麼一個父親,恐怕也會和銀鈴王一樣將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他蹙眉沉聲說,「先回宮吧!」
「那銀鈴王……」
「不見了。」
他得找個完全的策略再過來,否則以現在的心情去見銀鈴王,保不定自己在見到李皓軒時露怯。
露怯——沒想到他堂堂大燕國的國君,居然會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一般惴惴的。
皓軒回到臥房,見銀鈴還在床上賴著,氣不打一處來,跑過去揪了他一下。
「哎喲,干嘛?」銀鈴假意哼唧了一聲,最近他忙于應付朝廷中那一般迂腐老頭,身心疲累,吃完晚餐便一頭栽倒在床上。
「你不是說去看花燈的嗎?我在長廊前等了好一會,本來還想著順道把接骨的醫術送到林大夫那里。」
「我忘記了。」
「你……」倆人剛確定關系,他就變得懶散了,難怪男人追獵物的時候總是興致勃勃的,一旦到手了就懶洋洋起來,不過,看著銀鈴臉上疲憊的神情,皓軒終究只是意思意思地敲了他一下腦袋,然後便要站起身,結果床上的人一伸長臂,直接將他攬進了懷里。
「對不起!」銀鈴在他耳邊小聲說,「我不該忘記的。」說完,不忘記用舌頭在他耳邊輕輕舌忝弄幾下。
皓軒滿臉通紅,剛才那一點點別扭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坐起身月兌下衣褲,鑽進銀鈴的懷里。
「最近累壞了吧!」
「嗯!」銀鈴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就著擁抱的姿勢將皓軒更往懷里塞了塞,很快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第二天,皓軒只覺全身燥熱無比,胸前的兩顆紅櫻被撫~模的挺立起來,身後明顯頂著一個龐然大物,嘴里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
「臭小子,一大早就……」
銀鈴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很快嘴中就伸進來一根舌頭,他的身體硬生生地被翻轉過去,和銀鈴變成面對面的姿勢。
衣袍被銀鈴掀到腰間,露出白皙修長的腿,腳尖因為**忍不住蹦緊了,架上銀鈴的腰,整個人都呈掛著的姿勢壓在銀鈴身上。
銀鈴從床頭拿過一盒潤滑膏,用手指稍稍做了擴張的動作,就著側躺的姿勢將碩大擠進緊窄的後庭。
後庭緊緊地包裹著他,銀鈴加快了動作,皓軒忍不住大聲叫起來,這大大刺激了銀鈴的興奮度,特別是當他頂到皓軒的敏感處時,懷里的人已經瘋狂不自知,整張臉迷茫著一種粉色的迷醉光芒。
銀鈴疼惜地再吻了下去,舌頭順著紅櫻的一周舌忝弄,皓軒哪里受得了這般刺激,很快就被操~弄的泄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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