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軒轅閆忽然伏在他身上,喃喃地說,沒有愛的掠奪控制,對愛著和被愛的人都是一種苦痛。
可是,不甘心,他要得到的人從來沒有得不到過,唯獨在皓軒這里踫了壁,世上的人都一樣,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他身為帝王之後,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第二天,皓軒起床後,模了一下後庭,發覺傷又已經愈合了。
這一次他特地看了一下四周,確定軒轅閆沒有在房間,才敢自言自語地咒罵︰「混蛋,每次都這樣,生兒子沒屁~眼,不得好死。」誒,這是哪里學來的話,他以前明明沒那麼粗魯。
站起身,走出房間,到走廊上,卻看見軒轅閆手忙腳亂地在添柴禾,這里的客棧,為了增進賓客樂趣,在客房外的石欄前都有安置小爐子。昨天進來的時候,他沒注意,現在才發覺小爐子上邊上有各種廚具。
那般尊貴的人,一手拿著柴禾,一手扇著扇子,這畫面,既滑稽又可笑,可他一點也笑不出來。
每次都是先兵後禮,先粗暴後溫情,他的心不是石頭打的,總有會感動的一瞬間。他知道,這樣的感動萬萬不能有的,他愛著的,可是銀鈴。
爐子上炖著的東西似乎好了,軒轅閆空手就要去拿,被皓軒驚慌地叫了下來︰「別空手去拿,會燙到。」
軒轅閆回過頭,看見皓軒眼里的關切,不禁有些雀躍,但臉上依舊擺出酷酷的模樣,說︰「我才不怕燙。」但是嘴上如此說著,還是乖乖地接過了皓軒遞過去的濕布,墊著手端到屋內。「炖了烏雞湯,據說是補身體的。」
「這是給女人喝的。」
「啊?是嗎?」軒轅閆露出受傷的神情,為了能討得皓軒的歡心,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這鍋湯給炖出來。他正懊悔間,抬起頭,看見皓軒已經捧著碗在喝了,「一大早吃這麼補的東西有些不合適,但偶爾一次也不錯,不過,這並不代表我已經原諒你昨晚對我做的事情了。」
「還沒原諒啊!」軒轅閆苦著一張臉,這個時候倒真有些他這個年紀才有的反應了,「那你怎麼可以原諒我?」
皓軒歪著腦袋想了想,看著軒轅閆一臉期待的模樣,忍不住頓了頓,說︰「就……」
「什麼?」
「想到再說。」
「喂……」
如此一鬧,昨晚的疼似乎又不太記得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講的恐怕就是他那樣的。
不過接下來的幾天,軒轅閆就把銀鈴和菲清泉給拋棄了,他獨自帶著皓軒在城里四處游逛,過了兩三天,才又出現在原來的客棧里,這幾天,軒轅閆對皓軒都規規矩矩的,晚上最多也就摟著他睡覺,其他再沒做過什麼越軌的事。
夜里,皓軒睡不著覺,便從軒轅閆的懷抱里出來,披上外衣走出門。
皓月如盤,照的大地一片明亮。
他往左邊移了一個位置,不小心踩到了一只腳,差點嚇的叫起來。
轉過頭,才知道站在旁邊的是銀鈴。
「你怎麼也出來了?睡不著嗎?」現在見到銀鈴,似乎沒有前幾天那般痛苦了,這似乎對歸功于軒轅閆,是他把自己從苦痛中拉出來,雖然這種方法只是治好了一些皮外傷,但對他而言,已經是個很大的進步。
「來見你。」
皓軒的心頭一震,苦澀的感覺又開始往胸口涌上,三天的療傷時間不過一句話的打擊,早知道,他就不該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