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張媽~」
熙君喊了幾聲,沒有听到回答的聲音,他手里還拿著一瓶酒,一邊喝一邊醉醺醺地往前走。
「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知明日夢幾何?」他嘴里嚷嚷著,腳下踉蹌著,卻不知道身後跟著一個人,在他就要往地上撲去的時候,一把抱住了他。
「先生。」
「你誰啊,滾開?」熙君要甩開抱著他的人,可惜力氣根本就掙不過來人,兩個人扭纏著進入房內。
「好熱~」熙君一邊往里走一邊月兌掉衣服,還沒到床上,便已經月兌的不著片縷,睿淵看著他白皙的身子,還有那胸前的紅纓,差點連口水都要一並流下來。
他抱住熙君火熱的身子,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俯下頭,含住胸前的紅纓,熙君抱著他的頭,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房間里安靜地只能听到呼吸和唇舌交戰的聲音,熙君抱住睿淵的頭,拱起整個身子,將自己的火燙肌膚貼到睿淵身上去。
睿淵放開紅纓,抬頭吻住懷中人的雙唇,一手固定住他如蛇一般的身子,另外一只手握住懷中人的玉~睫,嫻熟的動作,弄得他臉上泛起一股潮紅,兩個人的呼吸更是粗重了幾分。
「熙君……」他終于將先生二字換成了他的名字,這是他一直以來就想叫的名字,「舒服嗎?熙君……」
「舒服……」
「那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哪里?」
睿淵的手慢慢伸到他的後面,抬起一個手指往後庭里插~入。
「不要,出去,出去……」熙君感覺到後面的深入,酒意醒了一半,可惜頭腦依舊恍恍惚惚,混沌不夠清楚。
可是,他的抗拒已經控制不了睿淵爆發的情~欲,沈睿淵一把將他壓倒在床上,動作迅速地褪了自己的衣服,俯身含住他的玉睫。
熙君在這一刺激下,再次進入混沌狀態,甚至最後一點理智也被驅散的煙消雲散,睿淵趁機抓住這個機會,進入了他的身體。
就是這種瘋狂的感覺麼?——睿淵在心里叫囂著,都怪那妖毒,居然讓那七天白白地浪費過去。
睿淵瘋狂地擺動著,老舊的木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刺激了深陷于欲~望中的兩個人,直到夜泛魚肚白,睿淵才抱著熙君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翌日……
「你……混蛋,滾開……」一聲尖銳的喊叫刺破了房間。
「夫人,你怎麼了。」
「誰是你夫人,你看清楚,我是男的是男的。」
「是男的又沒關系,如今發生了這種事,我要對你負責,以後你就是沈夫人了,過幾日,我便八抬大轎娶你回去。」
「你……」熙君幾乎是跳著下床,忍著身後傳來的陣陣疼痛,他隱忍著殺死沈睿淵的沖動,一邊套上衣服,一般指著大門的方向,「你穿好衣服給我滾出去。」
「不,除非你答應我拜堂成親。」
「我不會答應,你給我滾。」熙君將衣服扔到沈睿淵身上,推著他出了門。
「熙君……」
「滾……」
等了片刻,外面的人終于沒再發出擾人的聲音,熙君抬頭望著天花板,不禁再次潸然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