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之初豪邁的姿態,包廂內的男男女女都紛紛拍手叫好。
喉口間火辣辣的似被灼燒過一般,就連鼻腔內都好像要噴出火來,那灼燙的感覺順著食道一路往下侵襲,炙痛了之初的四肢百骸。
一首歌唱下來,前前後後一共有4個人來敬酒,4杯洋酒下肚,之初已經頭暈目眩,腳下不穩了。
一曲結束,之初被余志安「好心」的攙扶著回到沙發上。
「夏小姐,你沒事吧?」余志安湊到之初臉前輕聲問道,一雙肥厚的大手已經繞上了之初縴細的腰肢。
鄭星海就坐在他們身邊,含笑的看著這一幕,同為商人的他不敢得罪封錦言,但是余志安這個國稅局局長,想必封錦言怎麼也該忌憚幾分吧?
之初的頭很暈,意識也有些模糊,但是還是能感覺到腰上有一只巨大的毛毛蟲在蠕動,並一點點緩緩往上游移。
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讓之初少了幾分理智,那強烈的惡心感覺讓之初再也坐不住,唰一下站起身跳開,月兌離了余志安的桎梏。
之初這一突然的舉動即刻引起了包廂內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好奇的看著之初和余志安,眼里多少有些看好戲的戲謔。
余志安面色驟然冷了幾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之初這樣對待,讓他覺得臉面上很掛不住。
之初雖然頭暈,但還是看清了余志安的表情,也看到了鄭星海的反應,深吸一口氣,理智再次壓下本能,彎彎唇角傾出一抹清麗的淺笑,「余局,我剛想起家里有點事,想出去打個電話,馬上就回來。」
「夏小姐不會出去打個電話又不見人了吧?」一旁的鄭星海倏然開口,語氣不乏調侃式的嘲諷。
夏之初表情微僵,扯著嘴角笑道,「當然不會了,我打完電話馬上回來。」
說罷,便跟余志安淺淺一笑然後轉身走出了包廂。
雖然早已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自己沒有其他的選擇,可是到了緊要關頭,還是會忍不住的生出退縮之意。
為什麼自己一定要做這樣的事?為什麼要為了那個只管生不管養的父親付出自己的身體和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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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門關上,隔絕了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外面的走廊很是清靜,之初的頭有些暈,只好扶著牆壁漫無目的的走著,她只是想暫時逃離這些該死的負擔和壓力,就算只是幾分鐘也好!
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之初軟軟的靠在牆壁上,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時,之初心頭驀地一緊,就連迷醉的大腦似乎也在那一刻變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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