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老婆,乖一點! 要你!

作者 ︰ 卜影

「封……」剛剛張開的粉唇突地被霸道吞噬,封錦言微涼而菲薄的唇夾攜著狂狷的怒意狠狠的吮住之初水潤柔軟的菱唇,一雙強有力的長臂緊緊箍住她的腰身,似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唔……」封錦言狂暴的方式讓之初幾乎要窒息,雙手無力的推拒著,眼眶內泛起晶瑩的淚光。懶

封錦言似失控了一般,靈巧的舌頭趁著之初呻-吟的片刻,霸道的侵入她的唇腔,狠狠的吸吮著她的甘甜,一雙大手更是驀地探入她的衣衫,不帶半點猶豫的往上侵襲!

「 ……」嘴巴上又一次傳來熟悉的痛感,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來,只是這一次封錦言沒有再松開,反而更加深入的侵略城池,挑-逗勾纏著那柔軟的丁香小舌。

意識到封錦言這次不打算輕易放過自己,痛苦絕望的淚水從眼角簌簌流下。

臥房內沒有開燈,唯有清冷的月色透過偌大的落地窗灑落一地,照著之初眼角的淚珠愈發淒麗。

封錦言只覺得眼瞳一陣刺痛,內心的怒火全面爆發,那雙原本只在之初腰月復間游離的雙手驀地上移,準確的隔著薄薄的內衣擒住了那柔軟滑膩的渾圓!

「不要……」含糊的字眼從之初喉口間溢出,夾攜著濃稠的痛苦!

封錦言卻置若罔聞,沒有片刻停頓的將手侵入了內衣之內,毫無任何阻隔的握住了之初的豐盈!蟲

之初因為喝了酒而火熱的身軀與封錦言似乎更加熾熱的掌心毫無芥蒂的接觸在一起,渾圓頂端的粉女敕櫻桃被略顯粗糙而炙熱的肌膚摩挲著,引得之初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栗,身體本能的空虛快感混雜著滅頂般的屈辱感將之初完全湮沒!

「你明明很想要,不是嗎?!」封錦言冷冷說著,雙手驀地將之初的粉色內衣連同外面的襯衣一同推了上去,露出那瑩潤嬌媚的誘人春光!

之初根本不敢回應,只能緊緊的咬住下唇。她只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先發出可恥的呻-吟聲!

看著那點綴著淡粉色蓓蕾的如凝脂般的豐盈,封錦言只覺得小月復處有一團火倏地燃燒起來,熾熱的感覺迅速在全身蔓延開來,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下一刻,身體已經先于大腦率先做出了反應——

俯,用唇直接攫住了其中一顆櫻桃,而另一邊也沒有忽略,熾熱大掌再次擒住,時而揉捏,時而用指月復摩挲著那粉女敕的蓓蕾。

胸前的敏感一邊被寬厚大掌玩弄著,一邊感受著火熱唇舌的勾纏,之初的身體不可自己的再次顫栗,她更緊的咬住下唇,淚水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漣漣淌下。

**

小月復處的火熱不斷加劇,某一處早已硬挺昂揚,亟待尋找一個突破口來發泄。

他的唇舌依然沒有離開之初的蓓蕾,肆意的舌忝舐親吻,但右手卻迅速下移,想要真正的侵略!

意識迷亂的之初直到封錦言已經解開了她仔褲上的腰帶和紐扣,並靈巧滑入後才猛然反應過來。

封錦言的手越過所有障礙物,抵達她已然透著濕潤的私密處,下一秒就打算直接攻入!

巨大的屈辱感頃刻間襲來,無盡的痛苦化作力量,之初猛地將封錦言推開,閃著淚光的剔透瞳眸中凝滿了絕望,望著封錦言一字一句慢慢從齒縫中擠出,「封錦言,不要讓我恨你!」

封錦言的臉色猛地一變,動作亦是僵住,俊顏緊繃,厲眸中閃過深深的震撼!

她竟然對他說恨?!

但最可惡的是,自己竟然真的害怕她恨他!

封錦言的臉色森然,菲薄的唇緩緩掀起,同樣是咬牙切齒般一字一頓的說道,「夏之初,你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說恨?你要的不就是男人和錢嗎?!」

雖是這樣說著,但封錦言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手指停留在她濕潤的甬道外。

之初總以為心痛到極致就不會再痛,可眼前這個男人卻總能讓她一痛再痛,似乎永遠都沒有止境!

「對!我就是這樣的女人!我要的就是男人和他們的錢!可那又怎麼樣?就算我再下賤,我也不會要你和你的錢!」

「是嗎?」封錦言怒極反笑,只是那笑容看在之初眼里是如此的森冷駭人!

片刻後,只見他冷唇微掀,涼涼說道,「還有五天的時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籌到那一百萬!到時候,可不要來求我!」

之初的臉色猛地一變,他果然什麼都知道!知道高利貸給他們的期限是一個月,卻有意袖手旁觀!

不過,說到底,這原本就不關他的事,他根本沒有義務幫她們!

「你放心!絕對不會的!」之初臉色慘白,眼神和語氣卻堅毅得近乎決絕!

封錦言冷眸微眯,眸中的寒怒更甚,唇邊勾起的弧度愈發森冷,「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說罷,他竟將手抽了出來,只是臉色依舊難看!

**

「篤篤」的敲門聲忽然響起,打破了臥房內僵持冷凝的氣氛。

封錦言本想不予理會,卻听到外面傳來連曦的聲音︰「哥!哥!」

濃眉倏然蹙緊,看一眼身下的之初——眼神空洞,慘白的小臉上還掛著淚珠,宛若一個失去了生氣的女圭女圭。發絲和衣衫凌

亂不堪,露出胸前白皙勝雪的肌膚和豐盈,那豐盈之上透著幾分異樣的紅,似乎在昭示著他剛才的惡劣罪行!

心頭莫名的一陣煩躁,起身就準備去開門,動作卻驀地頓住,垂眸往下看去——方才燃起的欲-望未得到發泄,黑色休閑褲下高高隆起!

思忖片刻,封錦言邁步往浴室走去。

*

「哥到底是不是在這里啊?」門外,連曦滿臉焦躁的問著被他硬拉來的穆念野,听著里面半晌沒有動靜,懷疑的問道。

「反正這個房間就是老大的專屬,服務生說他們到頂樓來了,應該就是到這里來吧!」

「什麼叫應該啊?!」一想到哥和那個女人單獨在一起親密的情景,連曦就覺得心口有一把利刃在來回的割據著她的心!

她不能讓那個女人搶走她的哥哥,絕對不能!

「去把服務生找來,讓他們把門打開。」連曦片刻都不想再等了。

「這……」

「這什麼這啊!快去啊!」

穆念野卻依舊遲疑,若是讓老大知道是他帶連曦來破壞他好事的,搞不好會把他大卸八塊!

連曦看穆念野半天沒有動靜,煩躁的自己去找來了服務生。

服務生起先不答應,因為連曦常年在國外,服務生並不認識她,不過被連曦拉到房間外,就看到穆念野站在門口,很自然的答應了。

「那個……小曦,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啊!」服務生打開門之前,穆念野扯著笑臉對連曦說道。

連曦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不過現在她一心想著阻止封錦言和之初,也懶得理會穆念野。

**

服務生一打開門,連曦便沖了進去,穿過空無一人的客廳,一側首,就看到了最里面那間臥房里的情景——

之初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眼角猶掛著淚珠,抬手緩緩將被推上去的衣衫拉下,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門外忽地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之初下意識的循聲看去,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已經被人扯住胳膊一把拉了起來,緊接著耳畔便響起「啪」的一聲脆響,臉頰上這才感覺到熱-辣辣的疼痛。

「你這個賤人!!」連曦紅著眼惡狠狠的瞪著之初,剛扇過之初耳光的手臂還揚在半空中,另一只手緊緊的捏著之初的胳膊,似乎恨不能生生剜掉之初的肉!

浴室內的封錦言隱約听到動靜,隨意的裹上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

拉開浴室的門,看到臥房內的情景,封錦言的濃眉倏然蹙起——

之初狼狽不堪的坐在床上,左邊臉頰上隱隱印出五個手指印,而不知何時出現的連曦站在床邊,一手拽著之初的胳膊,呼吸起伏,顯然情緒很激動。

「曦曦,你在做什麼?!」封錦言驀地開口,語氣嚴厲。

連曦猛然一驚,一回頭就看到封錦言赤-果著上身,腰間裹著浴巾,顯然是剛沐浴完。

那他們真的……做了?

可是,明明才那麼一會兒的時間啊!

封錦言邁步走近,看一眼眼神空洞臉色慘白的之初,張了張唇,卻終是什麼都沒有說,轉了視線看著連曦沉聲道︰「不是讓你不要跟來嗎?」

不難听出,封錦言責備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的寵溺,連曦心頭一酸,上前一把抱住封錦言,撲在他懷里嗡聲嗡氣道,「我就要!哥你明明說好給人家辦歡迎晚會的,那麼簡單就算了,難道還想半路逃跑嗎?」

封錦言似有似無的嘆了口氣,默然良久,道︰「好,那回去繼續給你慶祝。」

連曦猛地抬首,眸中滿是不敢置信的驚喜,「真的?」

封錦言默然頷首。

「我就知道哥最疼我了!」連曦說這話時明顯刻意加大音量,似乎生怕某人听不到。

封錦言回到浴室穿好衣服出來,漠然看了眼之初——她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表情亦是木然,似石化了一般毫無生氣。

濃密的長眉微蹙,連曦忽然湊了上來,挽住他的胳膊撒嬌道,「哥,走啦!」

封錦言垂眸默了下,若有似無的應了一聲,便轉身往外走去。

「封錦言。」

就在封錦言和連曦剛走出臥房門口時,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之初忽然開口,語氣冰冷無溫。

封錦言步伐倏頓,卻未轉身,听著之初一字一頓說道,「我就是死,也絕對不會求你!」

頎長的身形猛地一僵,拳頭緊握,眉宇間凝結出深刻的「川」字,遲疑半晌,而後抬步頭也不回的挽著連曦離開了。

**

偌大的套房內只剩下之初一人,安靜得幾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聲,臉頰上熱-辣疼痛的感覺似乎也在這時才變得分外清晰起來,可身體卻莫名的覺得寒冷,下意識的將身體蜷縮起來,雙手環住膝蓋,希望這樣可以溫暖一點。

既然沒有人能溫暖自己,那就自己溫暖自己吧!

不,除了溫暖自己,還要溫暖媽媽。

想到這里,那空洞的眼眸微微閃動,恢復了幾分靈韻。

她得趕緊回去找鄭星海他們才行,否則自己真的就前功盡棄了!

整理好衣衫,將凌亂的頭發重新簡單束起,匆匆的回到三樓,還未跑到之前那個包廂門口時,就已看到包廂門大開,里面幾名服務生正在收拾著。

很顯然,鄭星海他們已經走了!

一直追到伯爵會所外,依然未曾找到鄭星海等人,怕是封錦言抱著她離開沒多久,他們就離開了。

想來也是,一個堂堂的國稅局局長,一個娛樂公司的老總,被封錦言近乎無視的對待,男人的尊嚴勢必受挫,怎麼還能坐得住?鄭星海又怎麼可能再給她機會?!

會所門外,霓虹閃爍,卻怎麼也照不亮之初眼前的黑暗;人來人往,卻從不曾有人為她駐足……

**

三天後,選美大賽十五進十的比賽開始,之初可以說是完全不抱任何希望的去參加比賽,但結果卻讓她很是意外——她竟然成功晉級了!

雖然只是第九名,但當初星海娛樂公司承諾過,只要是進入前十的選手,都有機會和廣告商簽約!

那天封錦言那樣森冷而自信的對她說「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她還以為他定會想辦法阻撓她晉級,沒想到竟然還是成功了。

也許是自己高估了他的能力,以為他可以在國稅局局長和鄭星海面前那樣橫行霸道,定然有著凌駕于他們之上的能力,但事實上卻根本不能干涉比賽結果!

再過兩天就是一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所以比賽結束後,之初便和經理人打了招呼先行離開了。

她得去找放高利貸的人。

畢竟她現在只是獲得了和廣告商簽約的機會,並非拿到實實在在的錢,她需要說服他們再多給她一點時間。

從夏凌遠那問到了那些人的聯系方式,按照對方所說的地點,之初尋了過去。

這里是舊城區的南邊,從兩年前已經開始規劃重建,但因為有許多獨居老人難以安置,所以一直拖到現在也沒有著手處理,但卻因此漸漸被廢棄下來,慢慢的就聚集了許多龍蛇混雜的人,許多放高利貸的人也都盤踞在這里。

藍白的天空一角,有稀薄的烏雲在一點點蔓延,涼瑟的風吹過,讓這舊城區更顯蕭條和冷清,街道兩旁破敗不堪的房屋盡顯搖搖欲墜之姿,似乎風一吹過,隨時都可能倒塌。

站定在一棟灰白的舊樓外,之初仰頭看著眼前狹窄的階梯,明明是白天,但里面卻一片幽暗,讓之初的心不由得一緊,但還是沒有猶豫的邁步走了進去。

還沒上到二樓,就听到里面傳來很是嘈雜的聲音,仔細一听,就知道里面正在賭博。

站在門口,意思性的敲了敲門,只有外圍的幾個人听到聲音,循聲看來,在看到之初後,都是眼神一亮,閃爍著好似狼一般的光芒將她上下打量了個遍。

之初忍住不適的感覺,開口說道,「請問虎哥在嗎?」

幾人再次打量了她一番,其中一人用手指了指里面,之初輕聲道了謝往里面走去。

**

「虎哥,你好,我是夏凌遠的女兒。」

「錢準備好了?」虎哥吐一口煙圈,涼涼問道。

之初卻不答反問,「虎哥,不知道你有沒有關注最近的高校選美大賽?」

虎哥莫名的皺起眉頭,「什麼?」

「是這樣的,我之前參加了那個比賽,現在已經進入了前十,而大賽方承諾只要進入前十的選手都有機會跟廣告商簽約拍廣告。所以,雖然我現在沒有錢,但只要我接拍了廣告,很快就能把錢還清的。所以我希望您能再寬限我們一些日子!」

之初說得極快,生怕虎哥打斷她。

虎哥半晌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之初剛才所說的話。

之初咬著下唇,雙手絞在一起,手心里沁出細密的汗珠。

片刻後,虎哥忽然冷哼一聲道,「高校選美大賽?我看是搞笑選美大賽還差不多。這年頭這樣的選秀比賽多得讓人想吐,你以為進入前十了就能紅?!」

之初臉色微變,但卻依舊鎮定,「虎哥,這個道理我懂,我也沒有期望通過這次比賽能夠紅,可是大賽方確實承諾過進入前十就可以和廣告商簽約的。」

「你少跟我說這些屁話,老子要的只是錢!管你拍不拍廣告!」

之初默了片刻,輕聲道,「我要拍完廣告才有錢。」

虎哥驀地從大班椅上起了身,慢步踱到之初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冷道,「那你的意思是沒錢了?」

之初垂首不語。

下頜忽然被人捏住,向上的力道迫使之初抬起頭,看著虎哥用不懷好意的眼神將她上下打量了個遍,勾唇冷笑道,「我跟你爸媽說好了,如果到了一個月期限還沒錢還,那就拉你去賣,賺夠了一百萬你就自由了。」

聞言,之初臉色猛地一白——不可能,他肯定只是跟夏凌遠這樣說的,媽媽不可能同意用她來抵債!

「別怕,雖然夏凌遠那混蛋一拖再拖,我虎哥說話還是算話的,還有一天的時間才到一個月期限,所以,小丫頭,你要是不想被拉去賣,最好在一天之內弄到錢,否則……我可不會憐香惜玉!」虎哥說罷,驀地甩開之初的下頜。

「虎哥,我求求您,再寬限我們一段時間吧!我拍了廣告一定馬上把錢還給您!」之初望著虎哥,眼中含淚,低聲乞求著。

「少廢話,該說的我已經說了。」

「虎哥!」

「還不走?!要不要我讓外面的兄弟送你一程?!」虎哥不耐煩的怒喝道。

(唯一的希望破滅,之初會不會去找錦言童鞋呢?下一章是重要章節哦~不容錯過~祝親們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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