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它只是一種幫助人充分得到休息或者心靈釋放的手段,不存在靈與不靈,至少我是這麼定義我的催眠術的。」席沐陽推一推眼鏡。
「會問人**問題麼?」維多多向他舉杯。
「會根據需要問一些,但絕對保密。」席沐陽與之踫杯,淺飲一口。
「那我還是不要去了。」維多多用紙巾擦拭嘴角。
「怎麼?害怕?」席沐陽放下酒杯,饒有興趣的望著她。
「我的維多利亞女神有一點點點的自閉癥,早說讓她去看醫生了。」姚歡樂插嘴道。
席沐陽笑一笑,低頭用餐,他看不出來對面坐著的兩位女士有任何的不妥,只是一個歡快,一個靜謐。
「我是有些害怕醫生的。」維多多大方承認。
「我不是醫生,放心。」席沐陽暖暖的笑,「有時間的話我帶你先參觀一下,熟悉起來會更容易接受。」
「好哇好哇,那我們就打擾了。」姚歡樂接口答應下來。
「沒關系,認識你們是我的榮幸。」席沐陽保持一貫的彬彬有禮。
維多多在心中笑,他真的適合去做一個朗誦者。
「我們去跳支舞吧?席先生?」姚歡樂大方的將手伸過去,等待席沐陽接受她的邀請。
「謝謝,是我的榮幸。」席沐陽握住姚歡樂的手,將她帶往舞池。
舞池中央升起一架白色的鋼琴,彈鋼琴的是一位少年。
維多多看著陸陸續續的男男女女投入舞池,姚歡樂美艷的紅裙顯得格外搶眼,席沐陽的舞跳的很紳士,姚歡樂像是蝴蝶一般飛舞在他的身旁。維多多想,假如自己也能像姚歡樂這般,什麼都敢往前沖,想來也不會現在仍舊單身與寫字為伴吧。
維多多一個人安靜的時候往往最想抽煙。
高遠神秘的頂樓正上演著這座都市最優雅、距離**最遠又最近的游戲,極盡奢華的天花板,還有吊燈上的琉璃打著螺旋垂下來,維多多想,這就像個宮殿,包藏禍心的宮殿,將原本善良的人們漸漸拉往地獄,這里是,整個都市都是。
維多多此時,除了想依靠一只煙帶給自己一丁點的安全感,其余,她不敢再去想。
打開包,小小的一個包里,裝著一盒煙、一部手機和一管口紅。
煙是Capri(卡碧),維多多的最愛,維多多愛它通體雪白,和煙盒上的一抹彩虹。
沒有打火機,維多多向侍者招手,侍者晃神,並未看到她,維多多悻悻的收回手,查看餐桌上也無火柴之類可點火的工具,維多多聳聳肩,無奈的將煙放回去。
正要轉身,身旁一簇火苗遞了過來。
「是要找這個麼?」
維多多抬頭,面前站著一位中年男子,高挺的鼻梁,眼楮泛著淡淡的碧色,身材魁梧高大,將維多多的視線完全擋住,維多多仰著頭看他。
「Capri?煙很特別,人也很特別。」他說著再往前遞一遞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