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一把推開哥哥跳起來站到地上開始穿衣服,哥哥也被蕊然嚇了一跳,反映了一下明白了蕊然是太緊張了,怪自己沒和她說,馬上說「蕊然,不怕我們結婚了,可以這樣」,說著也站起來了,可是突然褲子掉了嚇得蕊然趕忙捂上了眼楮,哥哥看著蕊然的樣子覺得她可愛極了,走過來抱住蕊然說「不怕,听哥哥的」,蕊然掙月兌了逃也是的跑了,連鞋都沒顧上穿。原來哥哥冒充單位的人給蕊然打電話,就是為了安排這個驚喜。這是哥哥唯一一次見到蕊然的身體。
此事後,蕊然再不和哥哥近距離接觸了,甚至吃飯時看到哥哥在連飯桌都不去了。這讓媽媽很生氣。當然有比這更讓媽媽著急的就是爸爸,爸爸這邊由于種種原因組織上開始調查爸爸,其實就是現實中說的雙規。這讓蕊然和媽媽都很著急,從與爸爸關系較密切的羅叔叔那打听到,原來爸爸利用了些組織上的關系,與幾個朋友一起做了個外貿公司,主要是出口業務如棉花,羊絨、紅小豆等等。因為別人的舉報組織上才開始調查此事的。這讓媽媽的身體和情緒一下了變的孤僻怪異,有時一晚上也不睡坐在二樓欄桿那一坐一晚上一動不動,蕊然擔心去勸媽媽也不管用,蕊然只能暗地里小心的注視著媽媽,同時也打听著爸爸的消息。轉天羅叔叔來電話說組織上讓見家屬了,讓媽媽和蕊然過去,蕊然趕快開車帶著媽媽來到了羅叔叔說的地方,媽媽和蕊然等了一會兒,爸爸出來了,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就好象是出差回來一樣,媽媽眼淚馬上下來了,爸爸摟了摟媽媽的肩膀說「哭什麼,我什麼也不怕,因為我沒有對不起組織」,爸爸坐下示意蕊然坐到他腿上,在家里蕊然是經常坐到爸爸的腿上提各種條件和要求的,此時蕊然緊緊抱著爸爸生怕一撒手爸爸就跑了似的。爸爸輕輕的在蕊然耳邊說,「照顧好媽媽,不要擔心爸爸,過幾天爸爸就回去了,你是爸爸的女兒,你是爸爸的驕傲,爸爸相信你」,讓蕊然抬頭然後用堅定又肯定的眼神看著蕊然,蕊然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力量,生生的把眼淚咽回去了,表情莊重和堅定,爸爸放下蕊然,站起來抱了抱媽媽在媽媽耳邊說了幾句話。蕊然沒听見,但看媽媽的表情好象一驚隨即馬上恢復常態了,蕊然也就放心了,爸爸說「好了,你們看到我沒事,你們回去吧」,蕊然說「爸爸?」還想說什麼,爸爸已經果斷的轉身走了,蕊然看著爸爸那高大寬厚的背影在轉角處消失了。這期間媽媽自己出去過好幾次,但都不讓蕊然跟著,蕊然感覺和爸爸有關。
三天後爸爸回來了,沒有任何異常爸爸平靜的說「我為組織工作了一輩子,現在到了我該休息的時候了」。此後沒多久,爸爸離休了,這回好了,爸爸只忙著自己公司的事情就好了,但似乎爸爸比以前還忙,偶爾听到爸爸和媽媽的交談好象爸爸的公司也不是太順利。蕊然還是每天上班下班工作快樂也充實,只是蕊然覺得媽媽的脾氣越來越糟了,因為那時電視上正在演一個叫《田教授家的二十八個保姆》電視劇,蕊然覺得自己家里的保姆比田教授家換得還勤,早就超過二十八個了。很多保姆的離開大多是因為受不了媽媽的脾氣。這讓蕊然很為媽媽的身體擔心,媽媽的睡眠太差了,蕊然經常看到媽媽坐在那發呆,也不上班了,因為媽媽的脾氣單位的領導專門給爸爸打過電話,意思就是說讓媽媽在家休息吧,爸爸當然不會直接和媽媽說,只是說你也離休吧,也該休息了。媽媽也就順著爸爸辦了離休手續,對于很多大而知名的醫院的高薪返聘媽媽都拒絕了。蕊然覺得媽媽一下了老了,身體也虛弱的很。蕊然這天正在忙著和客戶談車的事情,突然前台跑來告訴說讓她快去醫院,手機打不通打到前台了,蕊然趕快和客戶打了個招呼安排了其它人接待客戶,自己一路狂奔到醫院。媽媽在重癥監護室,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因為媽媽是先天性心髒病,後來又得了糖尿病,蕊然覺得,老天爺給了媽媽天使的容貌卻給了個不健康的身體,真的是不好說什麼。每年媽媽至少都要住兩次院,這從蕊然上初中開始幾乎大家都已經習以為常了,病危通知書也接到過好幾次,這種事情也經歷過多次了,但是還是想見到媽媽,醫生說現在不行得等一會。爸爸來了,一會兒哥哥也來了,全家人坐在那焦急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