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蕊然醒來時看到了哥哥,哥哥的樣子也是憔悴不堪,蕊然大病了一場,整個人象是沒了魂,170的身高瘦得來陣大風都能吹走的樣子。而且精神上也神情恍惚的。老板來醫院看過兩次,軒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哥哥不讓他進病房,更不讓他接近蕊然。蕊然回家後,老板又來看蕊然時軒才跟著進了家門,否則哥哥都不讓軒進門。蕊然的狀態不能用糟糕來形容,簡直是生不如死一樣,五官都月兌像了。保姆是用盡全力做的全是蕊然平時愛吃的,可蕊然的胃口就是打不開,這讓在蕊然家呆了快四年的保姆看在眼里也急在心里。整個這麼大的家就剩下保姆,蕊然和哥哥,顯得太安靜了。蕊然想起原來家里總是人來人往的,有些人就等在門口,家里電話不知道每天要響多少回,有時爸爸不得不在客廳安排一撥人,又在書房安排一撥人,有時還要不停的接听電話,樓上樓下來回跑著談話。吃飯時可以做下十六個人的桌子坐的滿滿的,那個熱鬧就別提了,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安靜的出奇連針掉地下都能听見。蕊然看著爸爸的書房,看著爸爸畫的自己的小像,看著爸爸用過的花鏡,看著這一切一切蕊然的心都碎了,剩下自己了,爸爸在媽媽離開兩年三個月時也走了。這期間哥哥一直陪著蕊然,但是哥哥是與醫院簽了合同的,人家醫院打了好多次電話了,蕊然覺得自己得振作起來,要不連哥哥也連累了。又過了一個星期蕊然的狀態好些了,臉上也有些血色了,哥哥時在是沒辦法必須走了,走時看著瘦的皮包骨頭的蕊然,背後是個偌大的家,不覺一陣淒涼哭著走了。從此蕊然再沒見過哥哥。
哥哥走後軒就接替了照顧蕊然的任務,連老板都感嘆,軒,長這麼大連給老爸倒杯水的意識都沒有,可是對蕊然那真是無微不至了。蕊然不想讓軒來家里,可是老板說你不讓他進家門他就在門口呆著,你就讓他進去吧,至少他有個地方坐著。蕊然實在不好意思說別的也就只好由著他。關鍵軒把這當成了自己家,反正房間多自己找間客戶就住下了,而且每天還指揮保姆買什麼菜什麼水果等。保姆知道軒喜歡蕊然,但是保姆也明白蕊然可不是一般的姑娘。蕊然總是自己坐在爸爸的書房,有時一坐就半天一動不動,也不讓別人進去。看著軒有時急得抓耳撓腮保姆也很無奈。蕊然又休息了一個星期,就想上班了,軒,是極力反對覺得蕊然的身體太虛弱了,但蕊然堅持上班而且自己下樓開車走了,軒只好跟著也去了單位,從此後再沒機會進過蕊然的家門。
爸爸走後給蕊然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因為來自四面八方的人來找蕊然,不是合同未到期該如何供貨,就是有些貨款還未結清。更有直接拿著有爸爸簽字的欠款單子找上門來要錢的。蕊然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恐怖,看著各種單子上的數字加起來簡直是天文數字,自己根本沒有能力還這比天文數字。蕊然通過羅叔叔了解到,爸爸的公司本來是四個老戰友一起做的,最早離開的一股是因為身體不允許整天在醫院無奈離開了,第二個離開的是因為全家移民了,第三個也就是羅叔叔也是因為都移民了他自己在國內沒意思也要過去,已經和爸爸交接清楚了,公司最後就成了爸爸一個人的了。蕊然到了爸爸公司,想起還是一年前來過一次,那時單位里很熱鬧,別人看到蕊然都叫她「少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