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于勛領著一堆雲南白藥、跌打丸、活血止痛散、三七片,外敷五虎丹,攙著洛洛出了醫院。
「那個,謝謝你!」因腳上被噴了藥,疼痛得到舒緩,沒了之前的那種痛楚,洛洛笑容也變得格外燦爛起來,「抱歉!今天我恐怕還是不能去上班了,怕影響工作效率,不過你放心,從明天開始我都會正常去公司上班的。」說著準備辭行,他那麼忙,她哪好意思讓他又陪又送的。
「不用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在家里休息吧,公司就不用再去了。」其實他的本意是放她假,讓她回家歇幾天,並不是讓她這半個月回去吃自己。
但顯然,某人誤會了。「那怎麼行?我還有一堆工作任務沒完成呢,怎麼能說不去就不去。」她表情急了,錢啊!她雙月的工資啊,沒道理身傷又失財吧!
于勛揚揚眉,看著她一臉急切的表情改變主意了。「你這樣怎麼去工作,被別人看見還以為我虐待員工。」
「不會不會,我這是輕傷,又不用打石膏,頂多我穿著寬松一點的長褲別人也不太能看出我腳上抱了藥。」
「這樣……」于勛撫著下巴作一臉思索狀,「恐怕還是不行!要是被我公司的員工看見,還以為我冷血,不過,如果你實在非得要工作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只要不是什麼過份要求,她準備著他說什麼她都答應。
「只是我思來想去,你這樣只有一種我需要的高效率工作方法。」
「什麼方法?」洛洛愣愣的看著他,整個人似化身成一個巨大的問號。
「在我家里工作。」于勛眼神迅速閃過一絲狡黠的光。
「這……」洛洛不淡定了,這不是要她和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嘛,萬一一個不留神燒起來了怎麼辦?萬一被她女友誤會了怎麼辦?她開始糾結,思慮著那份錢究竟對自己有多重要。
于勛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整個一胡思亂想狀,「我只給你30秒時間考慮,現在開始,若30秒之後你的答案是否定,這半個月你可以自行給自己放假了。」
「我答應,我答應。」洛洛急急開口,這人簡直是太強勢,太壓霸了,但又開罪不起,誰叫他現在是她的衣食父母呢!她把心一橫,豁出去了,他家又不是沒住過她有什麼好怕的,反正也沒幾天。
「先讓我回去整理一下,拿些行李就過去。」
于勛眉稍上挑,「不用了,需要什麼告訴我,我們直接去買。」
洛洛O__O
事實證明,洛洛的想法小人了,不厚道了,邪惡了,整整五天,于勛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倒是體貼的幫她準備了塞滿冰箱的食材,還會每天堅持著檢查一遍她的傷勢情況幫她上藥,如有沒有消腫,再幫她用熱毛巾敷敷。每每至此,她的心都會不受控的「砰砰」跳兩下,覺得這男人簡直是好得太不可思議了,難不成他對每個女人都這樣?
而在工作方面,他會在早上把內容和要求留盤給她,晚上再拿走。
一周不到的時間,洛洛覺得自己腳傷已經全好,打算晚上做頓好吃的家庭餐,以感激他這陣對她的關懷和照顧,再當面向他辭行,卻是等到午夜都沒見著他身影。並且,這男人竟然,徹夜不歸!
話說,于勛那頭的真實狀況。
晚上他跟幾個朋友一早有約的在PUB喝酒,雨秋堂也在。
「听曼曼說你前陣和洛洛走的很近?」雨秋堂把手搭在沙發上身體倚靠著,一手拿著酒瓶朝于勛的酒瓶伸出。
「嗯!」他抓著酒瓶踫了踫,一仰頭,送下去大半。
「你對她真心、假意、好感、純欣賞還是喜歡?」兄弟間的個人情感問題雨秋堂是從不過問的,只不過洛洛是他女人的好友,出于愛屋及烏,他便也幫著曼曼開口提及。
「純欣賞、好感、喜歡,都有。」他覺得面對雨秋堂,他沒什麼好隱瞞的。
「那就緊緊抓著別松手,她值得!」于勛睨了他一眼,點點頭,把剩下的酒喝干。
「你們聊什麼呢,聊這麼開心?」其余幾人也靠了過來……
翌日,宿醉後的于勛打開家門,「洛洛,家里還有什麼吃的沒?有的話做一些給我,我餓了。」昨晚上幾人斗酒,他把其他幾人喝趴自己也倒下了,被人攙著送酒店住了一晚。
室內靜寂無聲,于勛等了半天都無人響應?他面上神情一僵,先去書房看了眼,再敲了敲客門的房推開,里面的衣物她一件都沒帶走,桌面上放了個優盤,優盤下壓了張字條,他看著字條無奈的笑笑,他就知道會這樣,這女人最大的特色就是說完話扭頭就走,棘手的事情應付不來就跑。
胸口沒來由的一陣煩悶,于勛看著偌大的屋子,頭一回覺得如此空蕩。他掏出手機,迅速撥了串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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