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這周末,洛洛下了晚班正準備把柯柯和小熙叫出來K歌發泄一下,順便給考完司法的柯柯多解放解放這陣子負荷過多的腦神經,誰知手機剛掏還沒來得及撥號就被人搶先一步。
「在哪?我過去找你。」搶先人是曼曼,只是她聲音听起來不甚開心,洛洛縮了縮脖子,最近這一個二個的都怎麼了。
「西餐廳,你怎麼了?誰這麼有膽惹你生氣。」洛洛透出擔心。
「我剛跟雨秋堂大吵了一架,走!陪我到酒吧借酒消愁去。」
「好!那我們老地方見。」
夜,爭奇斗艷的霓虹燈參差林立酒吧街,一**勁爆的音樂剎那點燃寂盛宴,一個個痴男怨女或純粹找樂消遣的時髦花俏單身男女,擁擠進一間間大小不一的房屋,就著節拍擁簇著人潮狂野,放松肆意尖叫狂歡,將夜的空虛孤寂推至沸點。
誰,在靜待狩獵?誰,又情不自禁,或心甘情不願的淪為俘虜。酒醉深處情難自制,但情?不過是風流多情和一夜身體慰藉,能有多少延至愛情,能有多少延至愛情尚可存活至眷屬?道理人人自知,卻大部分的選擇沒醉至不省人事便微醺著享受。
曼曼坐在吧台的一角悶聲不語,洛洛陪著她連喝了三瓶啤酒。
「雨秋堂人呢?」
「被一個電話叫走忙去了。」
「你們好好的,干嘛沒事玩吵架?」
「……我有了!」
「這是好事。」洛洛絕對是個極好的聆听者,邊听邊不動聲色的拿走她面前的酒瓶,讓酒保上杯隻果汁放至曼曼面前。
「雨秋堂以此為理由,讓我辭了工作。」曼曼說這話時,神情極度沮喪。
洛洛清楚,曼曼不可能放掉自己的事業,她沒辦法做那種等著老公回家施舍,終日看婆婆臉色過日子的小女人,盡管這種日子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盡管雨秋堂非常願意這樣養著曼曼,但事業是女人的一部分,誰能預料與社會月兌節的女人能擁愛走多遠?雖然杞人憂天了些,不自信了些,可女人有時散發的魅力來自于自己所獨有的那片天,這也正是某些女人令男人著迷的地方,沒非得顯示自己多強,只是偶爾顯露,偶爾的綻放誘人光彩。
「他這是為你好,前三個月非常重要。」她不是故意幫雨秋堂說話,而是在陳述事實。
「他就是听醫生這麼說才非得讓我辭工的,有多少人蹦著都沒事,我又不是什麼杯碗碟,看起來像是身體那麼差的人麼。」
「他這是愛慘你好不好!你這樣有多少人羨慕嫉妒恨,搶著想跟他生孩子的一抓一大把,要不,你去工作或愛干嘛干嘛,讓他抓一個代你在家幫他生得了。」
「喂!」曼曼不樂意了,「你不帶這樣的,我是想你幫我一起控訴他的,沒想逮你這听你為他說好話。」
「好吧!」洛洛夸張的表現出一臉無奈,「我的大小姐,從現在開始,你罵她一句,我跟著你一樣也罵他一句,一直罵他罵到你氣消,這樣你心里是不是會滿意?」
曼曼端詳她的滑稽表情看半天,「撲哧」一聲樂了,「消火了、消火了,跟你聊天永遠氣不起來!姐胸悶,你這沒心沒肺月復黑又悶騷的主兒,又不讓我喝酒,你說怎麼辦吧!」曼曼靜下心來想想,自己跟雨秋堂這架吵的,確實不夠冷靜。
「你說怎麼辦吧!」
最後兩人決定玩骰子,點了份水果拼盤,洛洛輸喝酒,不過,喝的是沒什麼酒精度數的甜雞尾酒,曼曼輸吃水果。
話說,洛洛這沒心沒肺月復黑又悶騷這稱號來源于大學,沒心沒肺是指她對待感情,在大學她也談過一場戀愛,只是她不咸不淡的表情讓對方總以為她不認真,不是真心想跟他談,為了激起她對他的重視,他還故意摟了個女人在她面前晃,可她不僅不怒,反而哈哈笑說祝有情人終成眷屬。沒心沒肺反倒是那女人送給她的,當然,她跟那男人也徹底結束。
月復黑源自她一直話不多的性格,有不懷好意的人以為她這樣好欺負,誰想,抬杠抬不過她,玩陰招又能輕易被她看穿,卻她偏偏又裝著純良樣引她們以為得逞,沒得意多久便成為公訴的譴責對象。要不是她懶,懶得跟人玩復雜耍心機,否則早走遍大學無敵手。
悶騷!唉,洛洛喊冤,她不過就是撐了把粉紅色的豹紋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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