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舞不知道該怎麼熄滅他的怒火,她低下頭不敢看他受傷憤怒的眼神,而此時的寧紹天卻不允許她有絲豪的躲避,昨晚抱著她回去後,他想了很多,看著在睡夢中還不安的鄒眉叫著媽媽的卿舞,他有了些憐惜的感覺。本來想著今後要好好對她,才將自己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可這個該死的女人,這麼久了,她竟然還想著遠離自己。原來她和那個女人一樣,都是無情無義的女人,想到記憶中曾經被拋棄的傷痛,還有那和眼前女人相似的面容,他更是將所有的恨意都轉移在了眼前女人的身上。
他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逼著他與自己對視「告訴我,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你在我身邊乖乖的听話呢?」
卿舞看著眼前的寧紹天,臉上仍是一副盛怒的模樣,還有一絲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恨意,而語氣卻是很魅惑的溫柔,有種形容不出的可怕,她本能的想逃離眼前的寧紹天,可是背後已經是關閉的門,再沒有後路可退,她只是本能的就縮緊了自己的身體,想從他的禁錮著的手臂間掙月兌出來。
他更用力的捏向她的手臂,不容許她在逃。嘴貼向她的耳邊,呼吸的熱氣若有似無的佛過卿舞的耳根處,這麼多年的相處,他早就知道了她的敏感處。看著懷中的卿舞一陣輕微的顫斗,重復著剛才的問題「要怎樣才能讓你在我身邊乖乖的听話呢?」
「我答應來這上班,醫院的事,求你•••嗚••••」話未說完,卿舞的唇已經被寧紹天狠狠的吻住,他肆掠的輾轉吸允,卿舞難受想後退,卻被他錮定了頭部無法退拒,只好微張了嘴唇,配合著他吻,舌尖傳來麻木的疼痛,她輕呼出聲,用力想將他推離自己。他的唇終于離開自己,還沒有等卿舞有片刻喘息的機會,就被寧紹天再次用力的帶到了辦公室內間,狠狠的扔在了床上,衣服很快就被他粗爆的撕破,他重重的壓了下了,卿舞慌張的看他,他眼里並沒有**的神彩,只有著狠絕殘暴,他粗魯的攻城略地,橫沖直撞。卿舞痛的幾乎暈厥。她想喊出聲,卻又想起來了此時他們正在他的辦公室了,只好強忍著不吟出聲。可他卻像是故意的一般,更用力的沖擊,非逼著她叫出聲不可,她終是忍不住喊了出來。今天的他,是她從來沒有見過模樣,那樣的殘忍,她用力抗拒或哭著認錯求饒,都不再能讓他有絲毫退卻。她只能企求時間能快的結束。
12層的人都不可思議的听著里面不斷傳來是聲音,個個表情古怪的強忍著不笑出聲。看來今後這里可有熱鬧可看了。
良久之後,終于結束了。他穿著衣服看也不再看床上低聲抽涕的卿舞,只冷漠的開口「你應該明白,你早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了」便走向外間。
卿舞趴在床上,心低是深深的悲埃,是啊,自己早就沒有選擇了,不是嗎?自從四年前的那些變故開始,自己就不再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了,怎麼還沒有認命呢!還在他面前天真的講著自己的想法,天真的以為自己還有重生的一天,真的是可笑啊。跟了他三年多,自己怎麼還是不明白的性格了,為什麼自己就不能順著他說的,乖乖去做,今天的這種恥辱,都是她自己的不自量力吧。她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洪波,想起了那個霸道卻又有著原則盜亦有道般性格的男生,如果是他,一定不會忍心這麼對自己的。如果有他,也一定不會讓人這麼對自己的。寧紹天,他終究是不如他的,這世界上沒有哪一個男人比的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