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舞想起了在這間辦公室里,曾經發生過的那場羞辱,因為自己的抗拒和逃避,讓他曾經在受傷了心情中,激烈的懲罰了自己。當時是自己不明白,一心想要離開,所以一點也感覺不到快樂。而現在,面對他再次的懷疑,她主動的解開了自上衣的衣扣,這一次,她要主動出擊。她想讓他知道,自己已經和從前不一樣了,是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
他激烈的吻向她,毫不溫柔,他們的衣服漸漸的散落了一地,他的手在她身上揉捏的很用力,仿佛是在探試著卿舞能忍到哪一步。
她雖然覺得疼痛,可卻是從未有絲毫的閃躲。在決定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等待自己的,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圓滿道路,她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向他證明,自己是真的愛他的。只要想到他那樣高高在上,驕傲自負到能目空一切的人,在這段時間為了自己,所承受的那些打擊,想到他原來是愛自己這樣深。她還有什麼忍不下來的。只要最終他相信了自己,一切就會好起來的。
寧紹天的每一次都抵在了最深處,卿舞有些難受的縮緊了身軀,更惹的他更激情的進攻。她微弓起腰肢配合著他的動作。在這樣快速猛烈的激情中,卿舞覺得自己就像一葉行駛在狂風巨浪中的偏舟,在他橫沖直撞的巨力下,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去思考,去動彈。
漫長的時間中,已經累的好像虛月兌了一般,可他還沒有停止,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暈厥的,真的好累了。
醒來的時候,見寧紹天正支撐著手臂在望著自己,雖然臉色並不是很好看。可是卿舞趴在他的臂彎中,還是覺得很幸福,他沒有再趕自己離開,這已經算是一個進步了。如果自己和他能永遠的這樣守在一起,遲早有一天,他也能明白自己的心。
「你怎麼從莫建連那里逃出來的,你不是被他關起來了嗎?」
莫紹天突然開口問自己,她才想起來自己是要來和他說在莫建連辦公室听到的那些話,她把自己听到的都告訴了寧紹天,希望可以幫住到他吧。
「哦?是嗎?就這樣,還有其他的嗎?」
這件事情不重要嗎?這麼機密的事情被外泄,為什麼他好像一點也不緊張的樣子,反而這麼奇怪的望著自己?難道是已經知道了嗎?還是在懷疑自己的這番話是在騙他?
「那莫建連知道你已經發現這件事了嗎?」
「我不知道!」卿舞想著他當時並沒有發現自己,可是她突然就這樣走了,他一定會懷疑到自己的,所以她也不能肯定他知道知不知道自己的事。
寧紹天穿好衣服出門了,卿舞也跟在他身後出來,她向他說明了自己想繼續留在公司里,幫他的事情,他也沒有反對,只說一切都隨自己。能在他最困境的時候陪在他身邊,就算自己什麼也不懂,什麼也做不了,她也是開心的。
來了公司幾天,他才知道他現在有多艱難,因為常雲珠的事情,常家已經徹底的和寧家絕裂了,他們這些年,相戶交結的商業網,就這樣被全部中斷,這樣寧氏的很多公司的業務都沒有辦法正常的運轉。都在重新的調整著。卿舞不明白,常家為什麼要這樣不顧後果的行為,傷人傷己,他們不也會深受影響嗎?而現在的寧家面對的不僅僅是這些。寧老董事長雖然不再管理公司,所有的權利都交給了寧紹天,但他住進了醫院,就算在未知具體的身體情況下,公司的股票還是出現影響,寧紹天他畢竟剛掌大權,加上上次的樓盤事件,就算他能力在出色,一時間還是無法讓人去信服于他。銀行的資金周轉好像也存在了一定的困難。很多股董都是相互積極的走動,商量著更改董事長的事情。
這些事情,寧紹天並不和她細說,卿舞也是在那些同事的交談中,偶爾的得知了這些事情,也不知道具體是真是假,可是公司里一片緊張的氛圍,說明了這些事情,決不是危言聳听的謠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