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洞的天空,已是午夜時分……
死神鐮刀般的彎月被細密的雲層阻隔,光線突然暗了下來,躺在一級一級的水泥台階上,仰臉搜索竟找不到一顆星辰,唯一的光芒就是來自手中的ipad,生動的音效,在這片天地顯得異常詭異。
伸了個懶腰,重新坐好,低頭繼續欣賞著日本恐怖片——咒怨。
這哪是恐怖片吶!!!哪里驚悚了!!!這麼有愛的說……
白白女敕女敕的臉蛋,黑溜溜的眸子,還會學貓叫的小正太,萌死了昂昂昂昂昂!!!
(女主思想變態,正常人請勿學習……)
陰冷的風呼呼吹響,驚起烏鴉飛過,一切都是那麼的毛骨悚然。
一個修長的身影從墓園的拐角處走來,手里一捧白色的康乃馨,頓住了腳步。
不遠處的白色亮光,長長的頭發垂下在某人心靈深處遮出了一片陰影,被光線照的慘白的小臉緩緩的轉過來,看向這邊,那人很不淡定的嚇抽了過去……
我本來看的好好的結果听見細微的腳步聲,心中不安的朝那個方向看去︰娘 !別嚇我,不會真見鬼了吧。還沒反應過來那個不遠處的身影便癱倒了下來,我緩緩飄過去……(為神馬要飄捏,因為本人正在打醬油……飄過)
皺眉看著地上已經嚇得不省人事變「死尸」的某人,內心卻在激動的叫囂著。
丫的!在墓地打醬油都能遇到帥哥……看看!看看!誰說我一輩子就是倒霉的命,唉!抽個時間去買樂透算了……
某女蹲仔細的觀察了下少年細膩的臉蛋,還忍不住模了兩下;最後爆發了本色,樂呵呵的將子拖走,不純潔的黑暗思想意婬著無數少兒不宜的畫面。
踩過的磚終于建成了長城,流過的汗終于匯成了長江後……我也回到拉個令我倍感舒適的蝸居。悲戚的想淚奔的我只能看著自己床被一個陌生的……帥鍋佔領。
那件白色的襯衫沾上了些許不潔的泥土,畢竟是墓地里的泥巴,即使我不迷信也覺著挺晦氣;小心翼翼的探身向前,修長的手指半天才挑開一個扣子,真的很像拿塊豆腐撞卻怎麼也撞不死的不爽感覺額!!!
So為了更方便的解開那個煩人的扣子︰我跨坐在帥鍋的身上,嘴里哼著Avril的whenyou‘regone的調調,努力的解著扣子。昏黃的小燈下,因為某女的迷糊和天然呆一直沒有意識到現在滴姿勢是多麼的曖昧,微妙的氣息儼然傳播開來!
牛女乃白的膚色,細女敕柔滑的皮膚雖生在男生的身上,但並沒有給人太多同玻璃般易碎的感覺,收緊的胸肌和分明的六塊肌的小月復彰顯著男性的魅力;背部一個以「藍」字形的嗜血惡魔為中心的薔薇藤蔓糾纏、牽縈著像四周蔓延,綻出各色各態的薔薇。
其精致程度令人嘆為觀止,沒有達到世界級紋身師的人根本紋不出這種水平,而且還不是一天兩天能夠紋的出來的……
那個藍字型的惡魔是「藍家」的特殊紋身,一個響徹亞洲的名會「藍逸會」的專屬紋身標記。而且「藍逸會」外圍的小弟是沒有資格紋這種紋身的,只有「藍逸會」的高層或是與藍家有著某種親緣關系的人才能擁有的。
這小子來頭挺大的說,強忍住激動的心情但還是風中凌亂了……
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春天就在帥哥赤果果的身上哩……
話說這樣的好事發生在我這個悲催了小輩子的人身上怎麼感覺比中了樂透還覺著驚悚啊喂!
抓了抓頭發轉身進了浴室,稀里嘩啦過後……
浮躁的心才得以平靜。
——
墓地的某處,靜靜的躺著一捆白色康乃馨……
細碎的花瓣狼狽的散落在地上,隱匿其中的唯一一朵曼陀羅閃現邪魅的影子,都是白色的……
祭奠母親生前的那份絕望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