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听說他好像是咱們老爺新收的男寵,好像瞎了一只眼,也的確蠻囂張的」
「那不是會很丑,老爺怎麼會喜歡他,而且我也沒听說咱家老爺喜歡男的呀!指不定是那小子給咱老爺下了什麼藥呢?」抬著花瓶的兩個家僕,停下來在花園邊嚼著舌根。
「毒藥!哼!雖然本公子的壞了一只眼,就一定會很丑嗎?看樣我可能讓你們失望了呢!」何青冷哼了一聲嘴角上揚,不屑的一笑,家僕們沒有想到,花叢里竟然會冒出個人,一身墨色便衣,長發飛舞飄逸的劉海下黑色的眼罩時隱時現,給人一種神秘和沉醉之美。
「你????你是誰?」
「我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囂張的小子。」
「你?????你怎麼會在這。」
「我在那,好像不關你的事吧!不過,我要澄清一點,我給你家老爺,下的是毒藥,而且我不是他的男寵。」
「切,裝什麼,是就是唄,這年頭像你這樣靠出賣色相往上爬的人我見多了。」
「你會為剛才說過的話後悔的。」說著何青拿出一根銀針向那人的喉嚨射去。
「俄???俄????」
「方子,你怎麼了,小子,你對他做了些什麼?」
「沒什麼,只是暫時讓他說不了話而已,你要不想也變成這樣,就給我乖乖閉嘴,把花瓶送到我房間去,不過你們給我記住了,能命令我的只有景懷王一個。听明白了嗎?」
二人慌忙點頭。
「听明白了,就給我滾!」二人抱著花瓶飛一般消失在何青的眼前。
景王府,博弈的書房里。
「照你們說來,那天的幾個人都是那個叫辛樂飛的手下了。難怪??????」博弈低頭沉思著。
「難怪什麼?有什麼發現嗎?是不是太子又有什麼動作?」
「哦!沒什麼,只是忽然明白了一些事。」原來她把自己錯當成辛樂飛了,難怪她會用那樣憎恨的眼神看他,而在听到辛樂飛的名字之後,對他的態度會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雖然依舊很冷淡。
「好了,沒什麼事了,你們先下去休息吧!待會我會命人把你們的酬金準備好的。」
「謝八王爺!」
「皇兄,到底什麼事,為什麼要我親自去找他們,吩咐手下的不就行了嗎?」
「因為我相信你呀!」博弈折扇一揮,沖博朗微微一笑。而博朗微微一愣,臉上泛起一片潮紅。
「完了我這輩子算是全毀他手里了,對他完全沒有抵抗力。」博朗嘆了口氣,沮喪的自言自語道。
「朗!走我們去看看那個小大夫去。」
「哦!好」博朗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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