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掉進獵人陷阱里的穆听裳,霍雪臣一陣失笑,這個女人還能再笨一點嗎?「喂,你沒事吧?」霍雪臣慢慢晃到陷阱前,朝里面的穆听裳喊了一聲。
「你能不能救我出去?我的腳好疼!」當穆听裳帶著哭音的聲音傳來時,霍雪臣低咒一聲,飛身沖進陷阱。陷阱里一片荒跡,穆听裳害怕到了極點,看見霍雪臣落在自己身邊,沒多想就向他撲去。霍雪臣懷中一暖,低頭看見埋在懷中毛茸茸的小腦袋,瞬間听見自己心動的聲音。摟緊穆听裳縴細的腰肢,霍雪臣足下用力,飛離陷阱。
將穆听裳抱到樹下坐好,霍雪臣低子,單膝跪在穆听裳腳邊說,「你忍一下,我看看有沒有傷到筋骨。」看著他忽的嚴肅起來的俊臉,而且正在月兌自己的繡鞋,穆听裳全身緊繃僵硬不敢動彈。察覺到穆听裳的反應,霍雪臣忍不住又逗弄起她來,「放松,我又不會吃了你。只是給你治腳傷。」
想想他也沒有什麼不軌行為,反倒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月復了。穆听裳有些局促,尷尬說道,「對,對不起。你治吧。」
月兌掉穆听裳的繡鞋、襪子,她的嬌小足踝已經腫的很高,霍雪臣的眉頭一蹙,伸手輕輕的幫她揉起來。「啊……疼,疼,你能不能輕一點……」穆听裳的小臉皺到了一起,連聲呼痛。霍雪臣無奈的抬頭瞪了她一眼道,「忍著點,不把淤血揉散,傷是不會好的。」雖然是責備的話,但穆听裳听到後覺得心里一暖,他也是為了自己好呀。
天色漸暗,穆听裳卻還沒有回來。李大嬸很著急,在屋里踱來踱去。「小伙子,你說裳丫頭是不是出事了?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來?」
鐘離尚染看著李大嬸,半響,說道,「我去找她。」
在樹下坐了一會兒,穆听裳看天馬上就要黑了,于是對霍雪臣說,「我要回去了。」霍雪臣撿起地上的竹簍,在穆听裳面前彎腰道,「上來,你的腳不能走,我送你回去。」
穆听裳聞言有些猶豫,可是腳還真的有點疼。「快點!你不是著急回去嗎!」好吧,不管了,背就背吧。這樣想著,穆听裳便爬上霍雪臣的背。霍雪臣只覺背上一暖,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絲淺笑。走了一會兒,霍雪臣突然開口問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哦,我叫穆听裳。」「穆,听,裳。」霍雪臣輕咬這三個字,像有一根細細的線一直在扯著他,感覺心被微微扯住。「對了恩公,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穆听裳晃著兩條腿,一片悠然的問。
「霍雪臣,你要記住!」「知道了,我一定牢牢記在腦子里!」穆听裳嬌憨的扯了扯霍雪臣的頭發保證道。「嗯,我也會牢牢記住你……」他呢喃的這句話被風吹散,穆听裳並沒有听到。也許,這就是上天注定的結局。
走了一會兒,霍雪臣才想起來,「你家在哪里啊?」「我去忘塵村,你知道嗎?」「忘塵村?你住在忘塵村嗎?」「是啊,你知道忘塵村嗎?」穆听裳繼續問道,因為她在霍雪臣背上,所以她沒有看見霍雪臣一閃而過的笑意。「我知道。」
鐘離尚染沿著村中的石子路向前走著,听李大嬸說,穆听裳就是去了這條路盡頭的樹林。沒走多遠,鐘離尚染的眼神突然變得陰狠起來。因為前方,穆听裳正趴在一個男子的背上,而且滿臉笑意,這個該死的女人!鐘離尚染輕輕勾起唇角,緩步向他們走去。
「裳兒……」
听到熟悉的聲音響起,穆听裳猛地抬頭,「琴……」,當看清鐘離尚染眸中的狠戾時,她渾身一顫,下意識的連忙從霍雪臣背上跳下,誰知腳剛落地就一疼,身子不穩的向一旁倒去,但轉瞬間已被鐘離尚染收進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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