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尚染懷中的觀雪無奈的嘆息,她抬手落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擦,「這樣是做什麼呢?」鐘離尚染將臉更深的埋進觀雪的手掌中,閉上眼楮,手臂的力量卻不減,「嗯。說,你該叫我什麼?」
然後,穆听裳听見了觀雪終究妥協的聲音,她叫他,「修謹。」原來他叫修謹。穆听裳忽的想起很久以前,先皇還在世時的一件事。那時候,先皇給他的兒子們封王,爵號都是取他們名字中的一個字,例如鐘離皓岳是岳王,鐘離靜七是靜王。只有鐘離尚染,他堅持要稱謹王。此事在當時還掀起很大風波,但因為先皇寵愛鐘離尚染,便也隨了他的意願。原來,他堅持的原因是他叫修謹,這個專屬于觀雪的名字麼?觀雪,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啊!鐘離尚染,修謹,那我呢?我的存在呢?
鐘離尚染听見觀雪叫他修謹,又一次听見,激動的抱緊觀雪,鐘離尚染低頭便往她的唇上吻去,觀雪卻突然偏頭避開,鐘離尚染沒有恢復元氣,竟真的被觀雪躲開了。他的眼中閃過驚訝,不解,憤怒,最後變成濃濃的無奈。「雪,你到底在躲什麼?」牢牢勒上觀雪的背,鐘離尚染貼在她的耳邊呢喃。
穆听裳慌亂的離開那里,跌跌撞撞的也不知要去哪里。這些天,觀雪就像一根刺一般,她告訴自己不要在乎,不要放棄,卻原來她根本做不到。當她親眼看見他們的親密,不再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時候,那種痛才是最真實的。
「什麼?!王爺醒了!」阮素心緊緊捏住蝶雨的肩膀,眼楮里滿是不敢置信。蝶雨忍住痛,用力點點頭,「是的!小姐!管家剛剛來報,王爺確實醒了!」阮素心推開蝶雨急忙就往門口方向走去,這時蝶雨卻猛地攔住阮素心,結結巴巴的似乎有話說。阮素心不耐的蹙著眉頭,語氣威嚴,「你想說什麼!」
顧不得許多,蝶雨想,還是盡快說出吧,「小姐,你知道王爺醒來的原因麼?」
這話問的阮素心一楞,蝶雨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什麼?」
蝶雨頓了頓,開口,「听說是請了民間有名的女神醫,叫觀雪。可是,奴婢親眼看見這個叫觀雪的和穆妃在一起不知道說些什麼。而且,弘婆婆似乎也認得觀雪。」
「觀雪?」阮素心輕聲低喃,眼眸慢慢開始變得犀利起來。不管是何方神聖,她都不會輕易放過和穆听裳有關系的任何人!而任何事關鐘離尚染的事,她都不可以在掉以輕心!「蝶雨,你去請薛妃致過來。」
鐘離尚染就著觀雪的手喝下一碗粥,弘婆婆終于是放下心來,囑咐丫環收拾好。「弘姨,辛苦你了。」鐘離尚染扶著觀雪的肩穩穩靠在床欄上,對弘婆婆說。弘婆婆搖搖頭,皺眉看了看觀雪和鐘離尚染,還是忍不住開口,「王爺這些天昏迷,其實都是穆妃娘娘在照顧。」鐘離尚染聞言眼眸一閃,並未說什麼。弘婆婆見狀,心中更是心疼穆听裳。鐘離尚染自醒了以後,就沒有問過穆听裳,這種結果,即使一早便知,她還是為穆听裳……遺憾還是不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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