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的玉簪事件之後,鐘離尚染和穆听裳之間的氣氛再次變得很微妙。雖說穆听裳本來就不是很吵鬧的人,但是要這樣安靜的在一個地方呆這麼久,已是極限。憋了幾天,難受到是有,不過幸好鐘離尚染不記仇,每天她不用吃那些油膩腥冷的野味,餐餐是鐘離尚染變出來的小米粥。
「明日,就到烏鎮的地界了,你還打算和我鬧別扭?」正在吃粥的穆听裳被鐘離尚染冷不防的聲音嚇了一跳,一口粥剛放進嘴里,這時全數吐了出來。「看看你,成什麼樣子!這樣還是穆府的大家閨秀麼!」鐘離尚染滿臉鄙夷的看著穆听裳,手下卻默默放下了書,拿過絲帕遞過去。接過絲帕趕忙擦了擦,穆听裳憤怒的抬頭瞪向悠哉悠哉的某人,「如果不是你突然出聲嚇人!我怎麼會,嗆到……」
「好好好,」說不過穆听裳的鐘離尚染只好認輸,伸手攬過嬌小人兒入懷,聲音溫柔道,「裳兒,不生氣了好吧?」懶懶的倚在現成的人肉墊子上,穆听裳舒服的直嘆氣。天知道這幾天要冷戰,她都是睡在馬車角落,那些厚墊子壓根不管用,咯的她和後背都很疼。「想讓我原諒你,可以,不過你要回答我的問題,而且,」翻身壓上鐘離尚染,穆听裳的小手攥住鐘離尚染胸前的衣襟,「不準騙我!」
鐘離尚染眸光閃了閃,額頭抵上穆听裳的,「我只保證,可以告訴你的,我一定說。」再逼下去,怕是鐘離尚染什麼也不會說了,穆听裳只得見好就收。從鐘離尚染身上爬下來,抱了軟墊子盤腿坐在他的腳邊,穆听裳歪著頭發問,「第一個問題,上次在王府里,你見到上官辰喚,為什麼都不驚訝?你認識他?」渾身懶散的靠在車窗邊,鐘離尚染挑眉,還以為她會問什麼問題呢。「嗯,有過一面之緣。」「咦,上官辰喚見過你怎麼也沒和我說啊。」「他不是你師父麼,原來也對你這個小徒弟有所隱瞞。」听著鐘離尚染語氣輕蔑,又看著他那欠扁的高傲神情,穆听裳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什麼呀!他沒和我說,證明這事不重要,換言之,就是你根本不重要,也就是個小人物,懂嗎你!」
「是嗎。」穆听裳話音剛落,鐘離尚染已經危險的眯起雙眸,俯身向她靠來。該死的女人!敢說他不重要!是嗎!他不重要?!他是小人物?!「喂喂!」見勢不好,穆听裳急忙低頭,「你怎麼還給生氣了,別氣。我就是隨口說說。」服軟的話加上穆听裳獨有的那副討好神情,鐘離尚染總算滿意的勾起嘴角,拉過穆听裳的手臂,在她唇上狠狠一啄,方道,「好吧,姑且饒了你。」
看到鐘離尚染又變回無害,穆听裳劫後重生般捂住胸口感慨,鐘離尚染是怎麼回事,頂著這張傾城的面孔,總做一些違反常理的事,不過幸好過了這一關。
「額,下面那個,第二個問題,你為什麼帶我來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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