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醉昏過去的穆听裳,林清將她放在床上。看著這張並不十分惑人頂多算是精致的面孔,林清心中突然有絲煩躁。就是這樣一個小女子,和霍雪臣、鐘離尚染這兩人的關系糾纏不清,甚至從她認識上官晨曦來看,或許和醫仙也會有什麼牽扯。她就像是一個謎,如果不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或許也會考慮跟她扯上點關系。
剛安頓好了穆听裳,就听得敲門聲。
「進來。」林清話落,便見進門的是先前的黃衣女子。黃衣女子走至林清身後站定,將手中的一只白色信鴿遞給林清,恭敬的道︰「樓主。」
林清接過信鴿,隨即擺擺手,黃衣女子會意,躬身一福,便離開了。
打開窗子,看著無邊月色,林清輕撫手中信鴿潔白的羽毛,忽的,他將信鴿向外狠狠一拋,鴿子順勢揮動翅膀,轉瞬間便沒了蹤影。這個消息賣給即墨嘉熹後,他就有了更多的把握奪回自己應有的一切,所以,他不能後悔!
沒有再看床上的穆听裳一眼,像是穩定自己決心一樣,林清轉身走到門邊,打開/房門,快步走了出去。
內心就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忽然想起自己給穆听裳喝的是普通酒水,而他喝的卻是清酒。和穆听裳的談心,讓他完全忘記了這一點,現在,他覺得自己急需發泄,也需要一個方式來證明自己是存在的。
迷蒙跌撞的穿梭在回廊里,突然就有一個清香溫軟的身體撞進自己懷中,低頭對上一雙慌亂通徹的眼眸,林清全身一麻,顧不得多想便將她打橫抱起。「放開我!放開我!」
聶蓮生才得了花魁,奉命來這里取自己的牌子,誰知地方太大竟然迷了路。正焦急間,就遇上一個怪人要非禮自己,她拼命掙扎,還是叫怪人帶進了一間充滿著桃花香味的房間。
林清此時欲火正旺,也並不關心被壓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是誰。雖然她臉上的胎記有點熟悉,但他一時還想不起。猛地低頭咬上她喋喋不休怒罵著的小嘴,那滋味卻好極了。甜甜的,讓他不由想得到更多。
聶蓮生真的怕了!她來這里說好賣藝不賣身,可這個壓住自己的男人究竟是誰,她都不知道,糊里糊涂的就讓人佔了便宜。雙手拼命的推拒著林清,聶蓮生的眼淚流了滿臉。林清動情之余,察覺到了聶蓮生的反抗和憤怒,可是這時他是怎樣也停不下來了,身體里的火急需紓解。
于是,林清轉而輕輕的啄吻著聶蓮生的唇角,臉頰,甚至是那塊紅色胎記,間或在她耳邊低語,那麼溫柔,滿是愛憐。聶蓮生本是抗拒的手這時也一頓,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自己,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寶貝。感到聶蓮生不再掙扎,林清一喜,快速解開聶蓮生和自己的衣衫,便就這般沖進聶蓮生的體內。
許久未經人事,聶蓮生只感到身體被用力撐開,她的手指緊緊抓住林清的肩膀,身體隨著他凶猛的動作搖晃著。林清在進入她身體的一刻,沒有遇到阻礙,得知她並非處子,力道也就開始不受控制。聶蓮生呼痛的叫著,林清卻置若未聞。
經歷著身體的愉悅,林清思緒漸漸飄離,突然心中一痛。
他是西域首富林盛的私生子,說好听點也只是庶子。他娘是一名歌姬,被林盛寵過,卻也被林盛的夫人所不容。雖然林家的所有人都瞧不起他,但他就偏偏要做出一番大事,奪回屬于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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