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立即一躍追去,可惜鬼仙早已不見了,玄月失望的飛回上空。這一種突然失去的感覺,讓玄月臉上掛滿了哀愁。
偉毅掌門看看天上的月亮,又看看底下隱藏著咆哮聲的大樹林,再看看玄月說,「我們都已經累了,先休息一會吧。我想那位叫鬼仙的修仙人不會為難藍靈法師的。」
「好的,我們先休息一下,一會我們憑真元飛過魂魔山。」玄月疲憊的看一眼底下的大樹林,橫坐在神劍上,慢慢閉上酸痛的眼楮。
天空中飄坐著幾個修道之人,微風慢慢的吹拂著他們的衣袖,衣袖慢慢的飄拂著。夜靜謐的,雲飄得輕輕的。
玄月突然把頭望向天空,問身邊的偉毅掌門,「自從始祖造人以來,有幾卷天卷誕生過,有幾個傳說真實過。渺渺人海,活著也是一種藝術。滄桑的歲月流逝的太快啦,我們還沒有細細品味就消失不見。說到底,上古有過多少神化與傳說?玄月年幼,知道的還不如滄海的一粟,偉毅掌門你走的路都比我玄月吃的米多,能否告訴我關于轉世的傳說嗎?」、
「玄月你過獎啦,關于轉世的傳說我也只知道一點點,說說也無妨。」偉毅掌門態度謙和的說。
「在上古,有一個叫印慎的少年。他是一個很孝順的孩子,有天他去集市回來發現自己的娘已經死了。印慎很傷心,守著娘的尸體大哭,這種能泣痛人心的哭聲把當地的百姓都為他傷心。這樣的哭聲,哭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以為路過的修仙人看見印慎守著娘的尸體痛苦。就上前問印慎,「少年,你為啥哭得如此傷心啊。」少年慢慢的抬起頭來,圍觀勸阻的人都嚇得一跳,有些女子心軟點就跟著哭泣起來。少年流的是血淚,把他剛伏在尸體的地方也染紅了。」偉毅掌門看看玄月,心里也被這個傳說感動著。
「很感人的傳說,此少年必成大器。」玄月擦擦眼角的淚水說。
「生活都是充滿悲歡離合的,有些事渺小的我們根本改變不了。」偉毅掌門看看皎潔的銀月,慢慢的說,「還是听完這個傳說吧。」
少年抬起頭,傷心欲絕的看著修仙人,嘴巴動動,竟然傷心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修仙人內心很震駭,鼻子酸酸的。用手輕輕的擦擦少年臉上的血淚,憐愛的說,「孩子,我有一種能救回你娘的性命,不過你得付出代價。這個代價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就是去魂靈山跟月余真人修煉地獄神法,把魂靈山的九頭蛇殺了,然後取下蛇膽求河神教你回魂靈陣。不知道你敢不敢。」少年听到立即把眼睜得大大的,仿佛要把眼楮睜破。激動的拉住修仙人的衣袖,臉上升起無限希望的光芒,拼命的點頭。
「那好,我先把你娘的魂魄封印起來,等你完成以後在解救她吧。」修仙人在尸體的上方慢慢施展一個法陣,法陣慢慢就泌入尸體里。「你現在把她放在寒冰里,等從河神哪里學會回魂靈陣以後你就可以把她救活。」修仙人說完把自己的三層真元傳給少年。
「一切因果靠自己的造化,把我的靈玉帶給月余真人,他就會受你為徒。」修仙人說完後就駕雲飛走了。少年感激的跪在地上叩頭。
在鄉鄰的幫助下,少年很快就把自己的娘冰封起來。自己就立即起身前赴魂靈山。
經過十年的修為,少年終于戰勝九頭蛇,並取下蛇膽來到河神哪里拜師。可是河神身邊有一個很壞的法師,一直都與印慎作對。印慎多次受到法師的陷害,可是善良的印慎感動了河神的女兒。此後經過印慎的又一個十年,終于練成了回魂靈陣。
印慎帶著河神的女兒回到家鄉,立即對娘的尸體施法。法術起處,颶風飄卷。四周烏雲翻滾,血紅色的大雨傾盆的漂泊。這時心懷鬼胎的法師故意是一個法陣擊散印慎娘的魂魄。印慎還不及施完整回魂靈陣,就看到自己娘飄飛在半空的魂魄被擊散。印慎把眼角都瞪裂,無邊的憤怒,如驚天暴雨,狂卷四野。
印慎怒叫一聲,咆哮天地。戰爭史無可避免的,慘烈的屠殺有如雷霆霹靂之勢展開。印慎和法師戰斗了三天三夜,兩人都累死在冰地里。河神的女兒看著自己深愛的人死去,試圖用自己的琴音給他回魂。
河神的女兒把自己父親的回魂靈陣融入琴聲,變化多端的琴音,回音響足了三天。河神的女兒也真元耗盡,暈在愛人的身邊,琴音消失一刻,印慎回身轉世。印慎把耗盡真元的愛人緊緊的抱在懷里。之後的傳說就模糊不清,再也沒人說了。
「這就是轉世救夫的傳說。」偉毅掌門看著遠處漸漸明亮的天邊深情的說。
玄月故意轉過身看天邊,偷偷的拭擦臉上的淚水。此時人人的心情都如墜深淵,沉重如萬斤大石。
玄月站起來,凝視一會慢慢放亮的天邊說,「天就要亮了,我們趕緊趕去弧月城。」
玄月說完,幾道帶著銀光的身影,在大樹林上面落點幾下就消失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