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楓和玄月在望月亭里敘舊,上古次琝也一路風塵的趕到。
「弧月老爺,上古老爺已經到了,在客廳等你。」管家匆匆的跑來傳遞。
「爹來拉,楓叔叔我們趕快過去。」玄月听到後,高興得立即站起來拉著清楓就要走。
「好…好……我們現在就去」清楓慢慢站起來笑呵呵的說。
上古次琝和麓懋大師坐在客廳上喝著茶,正在等著清楓的到來。
清楓和玄月幾乎跑進客廳,清楓一看見客廳的上古次琝和麓懋大師的就立即上前失禮。
「各位高俠,請寬恕清楓沒能遠迎。」清楓擺手示意站起來施禮的麓懋大師他們坐下。
「爹,你可到來拉。」玄月直接坐到上古次琝的大腿上,雙手環抱著上古次琝的脖子,並撒嬌的拉上古次琝的胡子。
「呵呵……」上古次琝輕輕的踫踫玄月的鼻子,慈愛的說,「先找弧月嬸玩去,爹還有事和楓叔叔談。」
「好,爹你們談完要來找玄月哦,玄月也有事要和爹商量哦。」玄月說完就離開上古次琝和客廳的人道別一聲就走出客廳。上古次琝看著女兒的背影,心里有說不出的辛酸。
「楓老弟,各派的人都到齊了嗎?」上古次琝問道。
「回大哥,基本到齊。除了中原的清玄派受到血陵教的阻礙停留在半途以外,其余的都差不多到來了,有些已經在城郊外了。」清楓徐徐道來。
「好,那我們明天就開商議大會吧。」上古次琝贊許的點點頭。
「那就請各位先到閑房休息,我會吩咐下人為諸位送上酒菜的。」清楓作請狀讓各位來客紛紛去閑房休息。
「楓老弟,咱們去看看玄月這鬼丫頭。」上古次琝叫住清楓。
「好啊,玄月這丫頭一點也沒變,還是以前那樣單純無邪。就剛剛我和她去吃涮唇面,這丫頭還歡騰的又笑又跳。」清楓樂呵呵的和上古次琝並肩走去。
「這丫頭,就是貪吃,都給你寵壞了。她來了幾天了?」上古次琝望著這個多年的老朋友問道。
「上午剛到的,和遼湖花大師他們一起到的,比你早一點點。」清楓如實的答道。
「什麼,今天早上才到啊?」上古次琝吃驚的站著問。
「怎麼啦?她的確是今天早上到的。」清楓被上古次琝的突然站住嚇一跳。
「沒有,這幾天有沒有看到魂魔山有什麼不同嗎?玄月為了早點到來就橫過魂魔山的。」上古次琝焦急問。
「沒有,前天下暴雨可能阻礙一點時間,既然玄月都沒事,我們沒什麼好擔心的。」清楓覺得自己的老朋友過于擔心玄月了。
「也是,現在老了,總會愁善一點的,別見笑了,老弟。當年玄月才是十六歲就去練附靈劍陣,對她來說是多麼不幸啊,花季的年齡就要扶起武林存亡的重任。直到她魂歸月琴那天,也就是魂魔之戰的那天才是她的十八歲生日。」上古次琝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就立即不說了。看看清楓傷心的表情就安慰說,「老弟,老夫失言啦。」
「沒事,我能理解。我們到了,請進。」清楓施禮。
「呵呵……聊著就不知不覺來到了。」上古次琝收拾表面的情緒走進房子里。
「夫人,次琝大哥來看你了,和玄月出來吧。」清楓一邊請上古次琝坐下一邊向里房叫。
「來了,次琝大哥先等等哦。」里房里的夫人回答。
「夫人客氣了。」上古次琝笑呵呵的看著清楓。
「大哥請用茶,這女人都是磨磨蹭蹭的,別見笑。」清楓也笑著搖搖頭。
「次琝大哥,你家的小丫頭越來越鬼馬拉。」玄月扶著弧月夫人從里房出來。之只見夫人穿著文貴,頭別玉簪,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從弧月夫人身上發出。
「呵呵……這個鬼丫頭難教啊,還得弧月夫人教導她啊,他娘就知道寵她。」上古次琝喝一口茶看著弧月夫人回答。
「爹,人家哪有鬼馬啊,娘都說我這叫做活潑啊。」玄月向她爹做一個鬼臉。
「呵呵……,玄月啊,那爹怎樣說你的。」上古次琝慈愛的看著玄月。
「爹不疼我的,說我像大哥一樣粗魯,人家哪有啊。」玄月拉著弧月夫人的手臂接著說,「楓嬸娘啊,你說是不是啊。」
「呵呵……次琝大哥你自己看看了,我沒話好說了。」弧月夫人笑道。
這一屋子都被玄月逗樂了,上古次琝想起玄月在客廳的話就問。「玄月啊,就你貧嘴啊。你在客廳說有話要和我商議,是什麼事啊。」
活躍的玄月霎時靜了下來,滿臉憂傷。弧月看到玄月這個表情連忙問,「玄月怎樣啦」
「爹,我可以去看看他嗎?」玄月輕輕咬著嘴唇問。
幾個人都愣了一下,都看著上古次琝。上古次琝看看玄月,把哀傷的眼光移到地板上,不忍的說,「那就問問你楓叔叔吧。」
清楓趕緊說,「我們听大哥的,你說了算。」
「爹,我在魂魔山遇到暴雨,我認識一個叫藍靈的的法師。我意外的打開了天卷宸書里的冥界,我進去得到了天眼。我看到怎樣救活他的方法,爹,我們去救他好不好。」玄月痛苦的哭泣。
「那好,既然你楓叔叔每沒意見,我們就去看他吧。」上古次琝仰起頭看看屋頂說。
房間里的幾條身影迅速離開,直接奔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