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記起來的機會有多大。」魂魔轉身問鬼宗。
「我主,這個說不定的。他身上所受的內傷很重,再加上全身的筋骨受到內力的擴張重創,我想要記起以前的東西比較難。」鬼宗看著面色蒼白的那個男子說。
「那就是說他永遠也會記不起了。」魂魔半憂半喜的問。
「可以這麼說,我主都知道當年玄月的一劍是忘情劍啊,將生前所有的記憶都抹掉啊。要不是他們怎能阻止我主當年救走他啊。害到我主當年的雌雄英雄一統武林做不到不止,還要被困在幻城里,解不了咒語出不去。……」
「夠了,以前的事就不用再說了,說得我恨恨的。繼續說說他到底會不會記起以前的記憶。」魂魔阻止鬼宗道。
「唉……我說這兩位可不可以停停啊,告訴我這里是哪里啊,我認識你們嗎?」在床上躺著的男子說。
「夫君,你不記得了嗎,這是我們的家啊。你叫星洛啊,我是你的夫人簫音啊。」魂魔突然嫵媚的走向星洛,一邊說一邊弄好星洛的頭發。
「我主,這是……」鬼宗驚訝的問。
「沒事,你先離開吧,轉頭我再找你。」魂魔吩咐鬼宗離開。
「我主,那我先走了。回頭我再說吧。」鬼宗知趣的離開。
「夫君你可醒來了,我告訴過你不要拼命去練什麼附靈劍陣的。現在倒好了,連我都不認得了。要不是我在冰湖里發現你,你早就沒命了。」魂魔哭倒在星洛的懷抱了。
「哎……別,別……你真的是我夫人嗎?」星洛只記得自己和一女的打斗後,自己全身火辣,有一種烈火在自己身邊燃燒,自己渾身難受,就鑽進一個冰涼的湖里。然後好像有一個白衣女子向自己靠來,之後就記不住了。
「嗚嗚……你這是什麼話啊,難道我還會亂認夫君嗎?你自己看看,我們胸前的雙蝶印就是我們成親時你為我們刻上的。」魂魔倘開自己胸前的衣裝哭著說。
「好,好……快掩上,我相信就是了。我想出去走走,你能帶帶我嗎?」星洛請問道。
「現在時晚上啊,我們先回寢宮吧。你看看你,身上都是傷,身子還很虛弱,先休息一會先吧。」魂魔說完後一手摟著星洛一手伸前就飛出屋子了。
魂魔站在窗前,不知道自己今次做的對不對。可是她什麼都不管了,誰叫她愛的就是這個男人。反正上天已經都這樣安排了,自己以前想要的是什麼,無非就是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嗎。今天她終于把他留在身邊了,還有什麼好再去爭取的。
「夫人,在想些什麼啊?站在窗前發呆的。」星洛懷抱著魂魔,鼻子在貪婪的吸吮著魂魔的發香。這種香氣就是自己當天在湖里所聞到的香味,這種很原始的香味,有一種喚醒當初的那段幸福日子的感覺。
「沒什麼,夫君我們休息吧。」魂魔轉過頭輕輕的吻一吻星洛的嘴,看著星洛說。
「夫人,你的發質很香,在我腦中好像很早以前就出現過的。」星洛撫起魂魔的頭發說。
「夫君,你忘記我們當年一起在魂魔山的日子了?」魂魔心傷的說。
「記不起了,夫人。我們去休息吧。」星洛抱起魂魔離開窗前。
魂魔用力的環抱著星洛的脖子,自己等這一天都不知道等多久了。當年星洛與自己生活在中原,已經過上小兩口的日子。可是有一天,星洛突然醒來說自己是菜心,已經有了婚約,就絕情的離開了魂魔,在那天的大戰之上,為了殺自己還拼上命去。那個心碎的滿是灰塵。到今天,那個男人又再次失憶回到自己的懷抱,不知道是天作弄人還是緣分,魂魔還是要賭一賭命,誰叫自己義無反顧的愛著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