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並不知道自己睡覺的模樣有多麼可愛,可是她卻明確的知道自己僵硬無比,還有酸麻到不行的手。
皇子焰真想剝開她的小腦袋,看看里面都裝了些什麼,也順便可以看看它里面有沒有他的影子,美麗的她,融合了倔強和可愛至今他還沒有發現有能與她媲美的女人。
「手很痛嗎?」或許他被她剛才的靜謐迷住了,才會不經意的說著這句夾雜著關心的話。
可是別的任何人說這句話,寒千凝可能都不會感到怪異,唯獨皇子焰。兩人都愣了一愣,下一刻,他便把還躺著的寒千凝擰了起來。
「你干嘛?我渾身都散架了。」也不知道是誰害的。
「哦?那我幫你揉揉怎麼樣?」本來是一句溫馨的話皇子焰卻有把它說得陰險的本事。
「不了。」寒千凝連忙阻止他下一刻親密的動作,「等等,我……我怎麼在床上?」她明明記得自己靠在床邊上休息,難不成……
「是你自己爬上來的。」
「什麼?不可能。」她怎麼可能這麼疏忽大意,她躲他都還來不及呢。
「怎麼不可能?」他說的的確是實話,但他睜開眼便看見自己的旁邊有個黑乎乎的東西,當她嚶嚀一聲探出頭來的時候,他也下了一跳,她竟然……竟然在他身邊,是擔心他嗎?
「我……就算是我自己上來的又怎麼樣?不知道是誰抓著我白女敕的手不放,害得我渾身酸軟……」
「你可以不管我,不是嗎?」還不等她連綿不絕的抱怨說完,他便一副正經的打斷她。
寒千凝一時之間傻了眼,「我……我可不是那種見死不救,冷血無情,袖手旁觀,坐視不理的人。」
她嘴巴說著話,眼楮卻看著皇子焰,似乎,好像,仿佛在間接的諷刺他一般。
可是,皇子焰卻不生氣,只是靠近了他,用火熱的氣息惹得她酡紅了臉頰。
「呵,你的小嘴還是不饒人。不過,你別以為我沒有辦法治你。」寒千凝真的覺得他可以去演小品,因為他可以在瞬間之內變換好幾種表情,真是神奇。
「什麼方法?」她並沒有意識到危險,反而得意的輕看著他。
可是,下一刻她便些許後悔了,原來他說的方法是這個。
他溫熱的氣息在她身體里流竄,讓她的身體也跟著發熱發燙,「唔……」
他問得好深,想在釋放他許久的渴望般,熱烈得不顧一切。
這是她最大的缺點,她不得不承認,一踫到他,她就會變得不想自己。
她深陷在迷霧中,忘記反抗,因為身體也不听使喚的想要迎合他。
終于,他不舍得大放開她的紅唇,「知道的嗎?這就是能治你的最好的方法。」他露出難得一見的笑,看見她緊張的模樣,他知道的方法很對。
「你……你真是個不要臉的無賴。」就算用盡所有她知道的髒話都不足以形容他。
「無賴?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別再人前給我丟臉。」
「人前?」寒千凝腦袋轉了一圈,「那就是說我可以對你……」
「更不準。」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尊嚴,他不允許她一再讓他受挫,可是,也控制不了。
「是,是,是……妾身遵命。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那絕不可能。
皇子焰沉下黑眸,「你這女人……」
「怎麼了?征服不了吧?」
「什麼?」皇子焰這才意識到自己強烈的征服**,是的,他要征服她。
下一刻,一直坐在他旁邊的寒千凝便被惡恨的撲到。
「你……你想干什麼?你快讓開。」她一如既往的掙扎,也一如既往的深陷沼泥。
「我們好像還沒有洞房吧。」
「啊?你……你不是受傷了嗎?」他這樣還想要,會不會……
「你在懷疑我不行嗎?」他看透了她的看法。
寒千凝臉頰更加通紅,「我……我沒有。」
她呆呆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謊話。
「如果你懷疑,我馬上可以證明給你看。」他並沒有征求她的一間,徑直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專屬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