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樓雖不是翰鳴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可是它家最出名的糕點享譽全國,每天都是供不應求。
寒千凝掩面加快腳步逃開那塊是非之地。她已經嫁人了好不好,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不願意說出皇子焰就是她的夫君的事實。
她疾步向前,于是沒有發現前面厚厚一堵肉牆,說是肉牆,可是那一堵會動的牆,它隨著寒千凝的步伐移動以好直直的擋住她。
可是,被她拉在身後的木見風清楚的看見了那堵牆。于是他放慢了腳步。
「哥,怎麼了?」她發現木見風停下了腳步,低著頭的她根本沒發現前面的冷面孔的男人。
木見風握緊了她的手。不明白情況的寒千凝順著他看的方向望去。
那張已經消失了三天的俊龐這一刻卻與她盡在咫尺,對,那就是皇子焰,那個討厭可惡的皇子焰,打了她一巴掌的皇子焰。
若是以前,他打她,她會倔強的稜起陰狠的眼光,才不會覺得這麼傷心,她諷刺著自己可笑的傷心。
本來難過的她露出笑容,「哥,我可以一直住在家里嗎?」
她吸吸鼻子,一點也不想理會面若寒霜的皇子焰,也不知道該跟著理會。
「嗯,當然可以。」木見風疼愛的拉著她的手。
「我不準。」皇子焰將他們拉著的手分開,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幼稚。
「我沒在問你的意見。」她面無表情,她不是一個忍氣吞聲後還笑臉相迎的女人。
「你……我是你的夫君,我有權利讓你回家。」皇子焰大聲吼著,生怕誰听不清楚一樣?
「什麼?」
「什麼?」
「不會吧?」
……
一時間,他們周圍已經圍上以幾層驚愕的人。
寒千凝瞪著他。
「兮兒,這是真的嗎?你已經嫁人了?」王大娘難以置信。
周圍的大叔大媽紛紛發出疑問,這讓她才怎麼解釋啊,她……
「不,不是的……他才不是我夫君,你們別听他胡說八道。」寒千凝兩手交叉,與皇子焰急切的劃分界限。
「你……你說什麼?你敢否認。」皇子焰真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種話,還是她從來就沒有把他當成她的丈夫看。
寒千凝心虛的低下頭,靠在木見風的旁邊。
可是這些大叔大媽哪是這麼好打發的。
「你……你是誰啊?敢冒充兮兒姑娘的丈夫,你真是不要臉。」王大媽開始惡狠狠地餓罵起來,要不是他長得還俊美,她肯定會罵出更難听的。
周圍的人們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對著皇子焰指指點點,然後謾罵不斷。
「是呀,你只是兮兒姑娘的小廝,前不久還來我店里了呢。」摻和進來的衣店老板的發言更是一個晴天霹靂。
皇子焰的臉一陣紫,一陣青,寒千凝拉著木見風,無疑是躲在保護傘背後,木見風哭笑不得,看到皇子焰深陷棗泥的模樣,他的心中跟寒千凝一樣痛快。可是,這並不代表他打兮兒的賬一筆勾銷。
寒千凝從木見風的臂膀背後伸出腦袋,然後得意的對皇子焰吐著舌頭,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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