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是一夜的腰酸背痛,寒千凝讓微弱的光透進眼眸,此刻,她還妖嬈的附在他的身上,長而青黑的長發正恰到好處的遮掩住她白里透紅的背部,她的手指悠然的搭在他的肩頭,腦袋一如既往的時不時的蹭著他的胸膛。
天哪,這個野蠻人,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要遭受這樣的折磨。
她狂躁的恨了一眼皇子焰,仗著自己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就對她胡作非為。
「你醒的很早嘛。」
突然,正在心里抱怨的寒千凝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了。
她撇撇嘴,然後尷尬的听著外面的聲音。
「午飯再等一個時辰端過來。」
是西奕大哥的聲音,該死的皇子焰,他要讓她被指責成什麼禍水紅顏嗎?
「哼,你還不是,你這個大忙人怎麼也睡起懶覺來?」寒千凝不以為然的嘟嘟嘴。
天知道,他已經醒了好幾次,全是因為她不安分的睡姿,讓他一再的按捺自己的獸性,盡管如此,他還是不願離開,她的溫度,她的氣息,讓他戀戀不舍。
「頭好痛啊……」寒千凝揉揉崩裂的腦袋,然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皇子焰。
「頭痛嗎?沒人逼你喝那麼多酒。」不過,他現在暗暗想著她醉酒後的大膽,竟然期待起來。
「你這個變態,你剛剛是什麼表情啊……」寒千凝驚呼一聲,然後攏起被單縮到角落,他竟然會露出那種期待,的表情,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什麼?」皇子焰頓時面部抽筋的陰冷的盯著她躲避的模樣,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有多麼的像個猥瑣大叔。
「你這個偽君子,偽君子,趁人之危也就算了,還這麼下流的盯著我。」寒千凝真不敢想象前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
「趁人之危?」皇子焰邪惡的拉著她緊拽的被單,「或許你該好好想想昨晚到底是誰趁人之危……」
「什麼?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我還會對你……」寒千凝立馬語塞,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昨晚,她……她好像把他當成了……她的夢中情人,然後,她大膽的……
「怎樣?想起來了嗎?」皇子焰輕笑一聲,對她驚訝的張大了嘴的表情很是滿意。
「啊……」然後,接踵而來的是一聲石破天驚的尖叫。
她,她,她竟然做了那種事,對皇子焰做了那種事,她……她一直親吻著他,他的唇,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他的月復肌,然後……是他的……
雖然她想不起了那種感覺,可是,照這樣的發展,那麼,她豈不是已經對他的那個做了非禮之事……
寒千凝蒼白的望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皇子焰,然後瘋狂的擦拭著嘴巴,然後奮不顧身的跑到茶桌前,咕嚕咕嚕的漱起口來。
「該死的,你在做什麼?」皇子焰粗暴的扣住她的雙肩,然後懊惱的看著被她自己磨破的唇瓣,頓時明白過來,她肯定以為自己為他做了那種事。
就算如此,她有必要這麼嫌棄嗎?
「嗚嗚……你太過分了,我……我……」寒千凝氣得淚眼花花,沒辦法一想到自己居然恬不知恥的伺候了他的「小兄弟」,她干脆死了算了。
「你是我的女人,就算為我做這種事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你這麼主動……」皇子焰輕撫著她的紅唇。
「什麼?我……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寒千凝氣急敗壞的想要跺腳,她才不想主動,天哪……
「兮兒……」皇子焰輕聲喚著她的昵稱,這是他第二次這樣叫她,第一次是在她昨晚的熱情之下……
「唔……」寒千凝詫異的平靜下來,因為,他竟然會這樣叫她,盡管不是她本來的名字,可是,這同樣很神奇,不是嗎?
在她還睜大了眼楮,不知所措的時候,她的聲音已經被一雙厚實的唇覆蓋了,他又吻了她,是的,他又含住了她的口,雖然他床上的女人很多,可是,她是第一個得到他的吻的女人,她是第一個讓他如此貪戀的女人……
氣氛一點點溫和下來,像屋外的陽光一般,她忘記反抗,被他擁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