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花嬌不顧後果的猜測之後,寒千凝每次見到皇子焰的時候都會不經意的閃躲,神情變得很不自在,果然,她還是不能對花嬌的話听而不聞。
「有什麼地方覺得不舒服的嗎?」
「沒有。」她微微低著頭,像是在害怕什麼似的。
「藥吃了嗎?」
「吃了。」她繼續不看他,甚至刻意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那把衣服月兌了吧。」
「好的……什……什麼?」寒千凝蹭的抬起頭來,終于與他對視,隨即移開目光。
她知道,早晚換藥是他這幾天一直堅持做的事情,可是,今天,似乎有點……
「我以為你早就應該習慣了。」見她終于有了一點反應,皇子焰戲謔的從身後抱住她,然後大手開始不安分的為她寬衣解帶起來。
「等一下……」寒千凝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心髒開始砰砰的加速跳躍。
「你在緊張,為什麼?」皇子焰貼著她的背部,明顯的感覺到她紊亂的呼吸,以及心兒失去規律的跳動。
「我……我那是緊張,是你嚇到我了。」她極力辯解,可是,臉頰的滾燙又是怎麼回事呢?
「是麼?」他輕描淡寫的一句問,然後繼續手上的動作,輕解羅裳。
「等……等一下,讓花嬌來就好了,反正也沒什麼大礙了。」寒千凝緊緊握住環在她腰間的大手,想要阻止他進一步行動。
「你今天怎麼回事?難道你身上還有哪里是我沒見過的嗎?」說著,不再理會她的不願意,揮開她的抵抗,徑直將她的衣衫緩緩月兌下,看著漸漸露出的雪白肩頭和白色的肚兜,他心中有股莫名的翻涌,他想緊緊的抱住她,然後疼愛的親吻她。
在半推半就之下,她終于放棄了抵抗。她是不習慣穿什麼肚兜的,于是穿的都是她專門請曉好縫制的抹胸,可是,這次,為了不踫及傷口,她才勉為其難的這樣穿。
她咬著下唇,少女的羞澀表現的淋灕盡致。
「皇子焰,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其實這些事讓別人來就好了。」可是他卻這麼堅持的親力親為,這……這實在很容易令人誤解的呀。
皇子焰猛然停頓,他何嘗沒有這樣問過自己,可是……
「不知道。」他倒是回答得很果斷,因為他的確不知道。
「什麼?怎麼會不知道?」她撅著嘴,很不滿意他的回答。本來她還抱著一丁點幻想的。
「你就不能安靜一點嗎?」其實他並沒有覺得她很吵的,可是,為了避免她在問出他無法回答的問題,他只好故作凶惡。
「你……我以為你也早就習慣了。」她用他最常用的話反擊,然後大快人心的輕笑一聲。
「你在笑?」皇子焰故意加大了力道,然後寒千凝倏地彈跳起來,夸張的疼痛起來。
她的面部差點擰成一團,「你故意的?我才說你對我好來著,哼,疼死我了,我不要你伺候我了,我去找曉好和花嬌。」
當她說完這些密密麻麻的話之後,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句多麼傷人的話。
敢情這女人真以為他是專門伺候她的小廝了,皇子焰扔下手中的東西,一把扣住想要逃離的女人。
「曉好現在在西奕那里,花嬌被你叫去香香樓排隊買糕點去了。」皇子焰好心的提醒她。
「啊?是……是嗎?」寒千凝舌頭打結了,那怎麼辦?她還能向誰求救呢?
「所以,讓本樓主好好的‘伺候’你吧。」邪惡,絕對的邪惡,寒千凝被寒冷的氣息嚇得縮了縮身體,然後吞吞口水,乖乖的坐下,任憑惡魔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