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到皇子焰的允許,寒千凝怎麼可能不把握住這個機會好好的大玩特玩一番呢?
為了慶祝她終于能夠呼吸到外面的空氣,也為了能對得起自己昨晚所做的努力,寒千凝很是興奮的邀請了各路人馬聚集在鬼焰樓的大廳。
「咳咳,那麼……下面,我開始點名,點到的孩紙請回答一聲‘到’。」威嚴的大廳之中,寒千凝正兒八經的將手背在身後,像極了以為教書先生要點學生的名字了。
皇子焰按捺住噴火的沖動,心中的後悔可想而知,該死,該死的女人。他只能不停的在心中這麼咒罵著自己。
「哥哥。」寒千凝提提嗓子,親切的喊出這個久違的稱呼。
「嗯……到。」一大早便有小廝捎來口信,說是兮兒有要是想見,他是早就相見兮兒的,可是,前些日子都被皇子焰借故推月兌了。
寒千凝笑開了花,滿意的點點頭。
「夜冰同學。」寒千凝想不出該怎麼稱呼皇夜冰,只好用了一個詼諧的稱謂。
木見風瞥了一眼皇夜冰的反應,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到。」不理會旁人倒吸一口氣的反應,皇夜冰倒是回答得很干脆。
「嗯,很好,下一個,花嬌。」
「到。」
「曉好。」
「到。」
「西奕大哥。」
「嗯……這個……到。」吞吐之後,為難的西奕最後還是配合了她。
寒千凝點點頭,「好吧,人到齊了,我們出發吧,翰鳴城你們都比我熟,不如大家說說自己的意見吧。」
人齊了?似乎沒有吧。
眾人下意識的瞅著面癱到了極點的皇子焰,強忍住笑意。
「怎麼了?你們,快踴躍發言啊,或者我們邊走邊討論……」說著,寒千凝便要意氣風發的帶領眾人離開。剛一踏步,便無可奈何的撞了了前面一直被無視的男人。
「皇……皇子焰……你……」一看到他,她就想起昨晚,一想起昨晚,她就忍不住吞吐。
「你說人齊了?你確定?」他握緊了拳頭,似乎只要她一說錯什麼,就會迎來殺身之禍。
「這個……」寒千凝猛然清醒過來,「難道你也要去嗎?」
敢情這女人一開始就沒把他算在內,太可惡了。
「你覺得呢?我的夫人。」他挑挑眉毛,惱羞成怒的扣住她的腰,大步的朝門外離去。
眾人面面相覷,等到皇夜冰踏出步伐才敢跟上前去。
木見風看著這意味深長的一幕,那種只有戀人之間的嫉妒告訴他,他根本無法完全放下她。
于是經過一番折騰以後,一行人終于上了馬車,本以為這段旅程會歡聲笑語,延綿不斷的,可是,事實上,與寒千凝想象中的差太多,她忘了考慮的是,這幾個男人都不是幽默風趣的男人,還有身份地位的限制,這個……氣氛很冷。
該死的,他鬼焰樓是缺馬車嗎?他本打算單獨跟這個女人好好溝通一下,可是,卻演變成這般擁擠的模樣,而該死的她竟然還大大咧咧的趁他不注意就坐到皇夜冰和木見風的中間,這實在……太可惡了。
而西奕在外面駕著車,慶幸著自己能逃離那個是非之地,里面是怎樣一種情況,西奕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安。
「哥哥,上次我們去的那個什麼湖……你說那旁邊有大片大片的芙蓉花,可是,上次去的時候還沒到開花的季節……不如,這次我們先去那里好不好?」寒千凝雙眸綻放著耀眼的光芒,用探求的眼神一個個向他們詢問意見。
「兮兒說的是茵剌湖吧,那的確是個游玩的好去處。」皇夜冰首當其沖的贊同。
于是其他人當然沒有意見了。
什麼?她和木見風去過,什麼時候?他們兩個人嗎?一連串關于寒千凝這個女人的問題在腦海浮現,他的表情越來越古怪,心里也越來越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