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也不知睡了多久,半夢半醒間,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個人緊緊摟著,拉扯著她的衣服,雙手貼著她的身體游走,吻更是細細碎碎的落在她的臉上,她朦朦朧朧的被驚醒,正好見到男人一臉溫柔的擠入她的雙腿間。
赤.果著的男人見她醒來,只是眯著眼,虛壓著她,深邃的眼注視著她,溫柔而又執拗,就像是獵人盯上了中意的獵物般。
雲卿剛睡醒,有些迷糊,愣愣的睜著眼看他,他卻勾起唇角伸舌輕舌忝了嘴角,微微一笑,又再度俯,吻上她的頸側,讓溫熱的唇貼上她的頸項,那濕熱的氣息一下子往她身上蔓延開去,直到這時,她才猛地反應過來,臉燒的通紅,她連忙推著他,想要爬起身來,「停,不要……」
文太醫早就說過,這方面的事得注意些,更何況,她每次看羅太醫替樞念檢查完後的臉色都會擔心的晚上睡不好,實在是怕他會出事,太醫說了什麼,即便是有困難,她也會努力做到。
樞念抬起頭,下.身在她雙腿間惡劣的一頂,微咧的嘴角,扯開一個曖昧的笑容︰「給我個孩子吧……」他笑著垂下頭來,涼薄的唇幾乎都貼在她耳朵邊上說話,熱熱的氣息一波一波蕩進她心里,「這個時候,女人不是應該都說……快,快點兒嘛……」
雲卿的全身僵硬住,眉尖挑了挑,拼命想要壓制著心內的怒氣,可還是忍不了,一腳猛地頂去,他動作利落的翻身下床,有些委屈的抬頭,只是那含在唇邊的笑,卻依舊帶著快要將人溺斃的溫柔,「我看他們都這麼說的!」
雲卿一側身,半靠在他身上,掐住了男人的腰,危險而又溫柔的沿著腰向下撫模,「我怎麼不知道,是誰和你說的,恩?教壞一國之君,他是端宥的罪人!」她恨的咬牙切齒。
「這麼重的罪名?」樞念不由咂舌,卻開心的一把抱住她,「雲卿,我愛你!」
她沉默了半晌,一絲笑意爬上了眉角,緊緊回抱住他,她的聲音喃喃的帶著點迷離,「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也愛……樞念……」
他的身體在一剎那間急劇的一震,他抬頭飛快的看她一眼,旋即又用力的捂住她的頭,將她往自己懷里按,他的聲音帶著些不知名的輕顫,緊張有之,欣喜有之,更多的,卻是排山倒海而來的心安,「雲卿,再叫我一聲,好不好!」
「樞念……」
「再叫……」
雲卿深深吸了一口氣,用力的將他抱緊,「樞念,樞念,樞念……」
早春的陽光灑滿了整個內殿,樞念微微直起了身子,眼底的笑意在陽光中染上了燦爛的光華,熠熠閃光,「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歡你叫我樞念時的感覺……」
若是能听一輩子,讓他拿什麼去換,他都願意!.
陽逸大軍不日便將抵達棲梧,若大軍抵達當日,不見主帥,定然讓人起疑,因此,陽逸稟明了樞念,帶著人又匆匆趕回。
&nbs
p;蘇年成的一條腿算是廢了,所幸有杜謙幫著照顧,杜廉有時也會進宮來幫著照看,雖然他與蘇年成並不像和杜謙那般熟絡,但蘇年成怎麼說也是杜謙的救命恩人,又是當今念帝的親外公,眾人都不敢怠慢,自然是將最好的都拿了出來.
徐祁煙畢竟曾是禮部的人,雲蓮的喪事經他之手,辦的也極為風光,葉寧正式被交由雲卿撫養,樞念給他的禮待,竟同皇子一般,雖然朝中大臣有因為此事上奏過,說是于理不合,可卻被他三言兩語打發了過去。
念帝二年春,樞念頒下一道聖旨,竟是要解散後宮,將先帝時的妃嬪都一眾遷入寧安寺(皇家寺院),很多後妃都不願,紛紛跑到唯一的四妃之一連妃那里。
連妃被眾人說動,帶著幾個在後宮中地位高一些的幾位妃嬪往寢殿而來,此時,徐祁煙正拿著紙筆在書寫著《起居注》,無意瞥見眾位娘娘施施然而來,他怔了怔,有些無奈的起身,搖了搖頭,忽然瞥見一張如花笑靨,他一時怔在那里,微微呼吸起來,露出了些許笑容,「雲卿……」
「表哥!」雲卿的視線從他手上的起居注上劃過,她也看見了連妃一行人朝自己這里,未免徐祁煙尷尬,便示意他可以暫行離開,他卻固執的說要留下來陪在她身邊。
「表哥……」她的聲音里已經帶了些急色,宮中的人,尤其是宮里的女人,都不會是個簡單人,就算再名不見經傳,都也是些不可小覷的人物,更何況里面還有一個連妃,她實在不想,再讓表哥受到任何的傷害。
徐祁煙卻依舊堅持,輕輕將手上的起居注裝入懷里,他笑著站到她身邊,為她理了理額間的碎發,笑道,「請讓我陪在你身邊,雲卿!」慢慢勾唇笑了起來,他的手微微用力,「這次,誰都沒有理由再趕走我,你……」也不能!
雲卿本來想說,真的不用,她和那個人已經將這部署好了,只等著有人跳進來,她一個人能應付得來,可是看著他那般認真的眼神,她忽然想起那日在御花園的青石板上,他湊過來吻她……那一日,他的眼底,也有著這樣的認真,可那個時候,她只看得到浮在他眼里的輕浮……從心底叫囂著的偏見,讓她不能真正認清楚一個人,可是,就算認清了又如何,表哥,也只是表哥而已!
她將手扶在他肩上,輕輕的笑著點頭,也許,棲眉表姐的話是對的,讓表哥守著,也不失為一件讓彼此都能放心微笑的決定!
ps︰第八更啊,我累崩了,去睡覺鳥,還有,嚴重聲明一次,不是悲劇啊,真不是悲劇啊……偶不想在評論里解釋很多遍啊,大家請記住,真不是悲劇,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