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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好生保重,待我它日返歸,定當帶領你們同去」
遁到空中,看向下方那群近乎本能得跪倒在地的眾人,耳邊甚至還隱隱傳來聲聲淒厲得哭喊,教人心生不忍,秦嘯淡淡問道「都安排好了?」
「是,至少可保汝兒他們一世無憂」
轉頭看了眼神情黯然的駱鴻天,左曉瑤也是心情復雜,忍了再忍,終于忍不住道「此番離去,我等前途不明,可他們卻都還小若果然能回到現代,在那個早已沒落了的修真界里,我們能走的可能也不遠,你你真考慮清楚了嗎?」。
「是,我們駱家傳承數千年,我是這一輩的希望,哪怕僅有一絲一毫的機會,我也要回去,那是我的義務,我必須要負責」
又目仍舊定定得看著下方,靈識更是一直琴在他那三個兒女臉上,駱鴻天語氣堅定得回道。
「既是這樣,我們走吧」
諸葛瑾瑜說完,便先行遁向上空,畢竟是即便多做耽擱,解不了這個難題,駱鴻天也逃避不了最終選擇拋妻棄子的痛苦。
再次來到那個靈玉芯前,感應到周圍濃郁的靈氣,看著那那塊巨大的靈玉芯,第一次見到它的駱鴻天也難掩目中那滿是渴望得火熱,好在已提前知道那玩意看得到,模得著,就是帶不走,眼下再想要,沒解掉地下的那股奇怪力量,也沒轍,如此以來,他那激動的心情倒是很快平復了下來。
四人的合擊之力明顯比三人要強上許多,在越階使用法寶時,也能將其發揮出更大點的威力,但結果卻總不盡如人意,那股古怪力量修復自身的速度極為迅速,哪怕他們果然在那最上層破開一道口子,可尚未等四人收手,那口子就已恢復如初,令人十分氣餒。
再次歷史重演,力竭得四人癱坐在地,見左曉瑤再次拿出破禁錐,諸葛瑾瑜揮揮手道「曉瑤,還是算了吧,我與秦兄的法寶都是攻擊力強大型的,這回雖每次都能將它勉強破開個口子,卻還是不行,你的破天刺力度更小,想必效果更是有限,還是看駱兄的吧,他在陣法上造詣比秦兄還強,以陣破禁,想必收獲應當更大」
「是啊,我們還是趕快恢復靈力,下次我來試試,這處疑似那靈泉伴生出來的靈玉礦,我早曾知道,只是當時已有些心灰意冷,身上已有大量靈玉,便未放在心上,也沒想過要采下它們,沒想到它下方竟有這麼處古怪,若被我早發現,好歹也是我的一個念想,想必我後來也不至于」
不至于灰心喪志到墮落紅塵,傷人傷己
駱鴻天雖未說完,但其他三人心中自是通透,不難明白他未盡的意思,可惜,世上難買早知道,個人有個的緣法,想在修真之路上走得更遠,不僅需要處處謹慎,還需耐得住寂寞孤獨,心理素質過不了關,過了自己的劫,最終的結局當然只有黯然退場。
不想再對這個問題多做討論,左曉瑤笑笑收起破禁錐道「也行,下場就看駱兄的了,實在不行了,再拿我的破天刺試試。」
說完,左曉瑤便閉上雙眼開始打坐,掩飾了真實修為的她因未施展全力,真正用來打坐恢復靈力的時間自然少了許多,但不想將這點泄露給別人知道的她表現出來的狀態卻與秦嘯他們差不多,多余的時間用來探察周圍狀況及胡思亂想。
對于駱鴻天前後的兩個選擇,左曉瑤雖未發表自己的觀點得機會,卻有在私下分析判斷,囑咐自己在日後要引以為鑒的必要,身處近乎絕境之地時的消沉墮落,對待男女之情的隨意,面對前程與親情間的沖突時表現出決絕,這些都是在當初那有限的一段時間的相處中,她從未想像過會發生在駱鴻天身上的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人心向善,出于本能,除她女乃女乃外,左曉瑤雖從小都不曾真正對誰完全撤下心防,哪怕表面上能與性情相投得朋友相處得十分親近友善,但骨子里所透出的那若有若無的疏離卻一直存在,且被自己的血緣親人那樣無情冷酷得對待,但這一切卻始終從未影響她對美好人性的期待與向往。
駱鴻天曾是真正被她放在心上過的朋友,這次在異界再次重逢後,對他的所作所為,左曉瑤說不失望,那是假的,身為朋友,若說對他在最絕望時,做出對感情不專,連娶五女的行為還能原諒的話,他這回最終確定了的決定則讓她無話可說,只能告訴自己,人各有志
身為棄兒的她曾受過怎樣的苦,就能理解被放棄的那幾個尚是嬰兒孩子將來會承受怎樣的痛,哪怕按駱鴻天所說,他已安排好他們以後的生活物資所需,可保他們一世無憂,失去父親的人生,已注定不幸,遠不是充裕得物資條件所能彌補,而這一切,沒有切身經歷過的人們是永遠都無法真正理解的。
事到如今,再想更多,也都于事無補,長吁口氣後,左曉瑤最先結束這次的打坐,世事難料,如今的她是深有體會,不管心里怎樣認為,但她知道,有些東西,已經消失,有些經驗,已被她記在心間。
在現代修真界里享有陣法世家之稱得的駱家精心培育得繼承人出手,那在法陣之道的造詣之高自是不凡,且不說比起實屬陣法白痴的左曉瑤如何,隨著那十八根陣旗不過是在數息之間就被完全安置好方位,手法非常熟練,單憑這套攻擊法陣所透出的威勢,也明顯強過秦嘯之前曾償試著布置過的兩套同屬攻擊性能得法陣。
法陣之道對于修真者來說,是門非常重要的技藝,大多數人都僅知道些許皮毛,僅能獨自布置或控制已煉制好得成品法陣,而想成為能夠真正煉制出法陣,精于陣法禁制之道的技術型人才,則需要不俗的天賦。
因此,在過上回那在由鐘乳石林形成得天然迷宮中被困的經歷後,左曉瑤雖一心想在日後尋機會鑽研一番法陣之道,卻既沒機會,也確定自己有沒有之方面的天賦,此時看到眼前這套法陣立奇功,成功將地下那不知有多深得古怪力量‘撕’開個足以容納一個大口子,她對法陣一道立刻更感心熱。
但想歸想,如今的左曉瑤卻絲毫沒有要向駱鴻天請教的意思,若在之前,也許會有不同吧
眼見法陣奏效,頓時四人面上都有喜色,但當真正打算從那個口子跳進去時,卻又都難免有些遲疑,前途未定,這個如黑洞入口般的下方到底有什麼?
四人都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