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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被迷霧遮掩,雖因對方得制止而停下腳步,左曉瑤周身得氣勢卻頓時一凝,令五人頗感壓力,那神情雖足夠恭敬,語氣卻不卑不亢得青年男子隨之解釋道「晚輩冒昧打擾,還請前輩見諒,晚輩等人遵乘風前輩所令,負責守護此道,因闢出此道得得幾位真人與諸位同道有過協商,但凡想入內得前輩,都需交納一定額度的費用。」
對此,左曉瑤覺得能夠理解,畢竟想走人家開出得路,付些買路錢實屬應當,更何況對方抬出得靠山是幾位凝丹階真人,以她所展現出得修為,根本沒有表示質疑得資格,而此島,她現在是打定主意要進去走一遭,便直接問道「多少?」
沒想到她這麼好說話,見識過太多對這一收費不滿,雖不敢表示抗議,卻將怨氣撒在他們身上得較高階修真者,五人頓感松了口氣,那青年男子立刻回道「一萬枚二品靈玉。」
花這個價錢買進島得路費,對其他築基階修真者而言,確實有些過高,但在左曉瑤看來,並不算太貴,這麼一座沉寂了不知多少年得海島,進去之後,若能取得收獲,應當價值不菲,何況她此刻另有目的。
因此,雖在大筆花費面前,左曉瑤習慣性得會因感覺被宰而肉痛,好在當初她在風行大陸上雖挖過不少天然靈玉礦,閑來無事也曾人工合成過不少靈玉,雖然已被耗去十之八九,余下得雖只是很小部分,但那數量在現代修真界中,也非常驚人。
何況自回到此界後,因天然靈玉再不方便公然使用,在修行及修習各項技藝之余,每有空閑,她便以合成靈玉這一沒什麼技術含量得工作打發時間,更是又為自己積累了不少合成靈玉,有紫緣境空里得逆天時差,也就左曉瑤自己,毫不覺得是在浪費自個身為凝丹階真人得寶貴時間,因此,她毫無異議得點頭應道「好的。」
且說著就徑直往一只空儲物袋中數靈玉,站在青年男子身後,看起來更年輕些得一名少年見狀,眼中閃過一抹猶慮,隨後不無提醒得道「前輩幾位真人已有言在先,由于此島法陣並未被完全破除,即便是築基階前輩,想要通過此道進去,也未必能夠成功,且在進去後,無論是否能有收獲,這些費用皆不會退還,所以還請前輩三思」
此言一出,站在少年旁邊得兩個想要制止,卻未能成功得青年男女頓時臉色變得略有些難看,看向少年的目光中透著不滿,連為首得青年男子,也是笑容微凝,緊了緊放在身體兩側得拳頭後,才面不改色得恭聲附和道「木師弟說得正是,想要進入此島得築基階前輩中,有近半數不能順利通過,還請前輩三思」
敢情這里邊還有內幕,看了眼那面容憨厚、眼神清澈得少年,左曉瑤根本未將青年男子得耍得那點心計放在眼里,卻也因此而隱約明白為何島外雖聚有不少修真者,這通道前卻無人,將已裝有一萬枚二品靈玉得儲物‘送’到對方面前,淡淡回道「有勞小友提醒,本座自有分寸」
隨後她便徑直進入來到被法陣強行撕開得那道口子前,只見那里的防護罩雖不曾被完全破開,卻明顯比另處薄弱了許多,但想進入,確實還需費番力氣,難怪那連築基階修真者想要進入,都未必能夠如願以償,。
而以左曉瑤得真實實力,這點阻礙自然不成問題,眼中迅速閃過一抹了然,基本是沒怎麼費力,她就已成功入島,無視自她堅持交費後,除眼中情緒較為復雜得少年外,想到自己將會得到的分成,其他四名青年男女露出得笑容,即便那笑容中不只有欣喜,還有類似羨慕、嫉妒與幸災樂禍之意,顯然,這其中另有內情。
如在島外通過那層透明禁制隱約看到得情景一樣,這座島上花團錦簇,景色怡人,靈氣也頗為不俗,但曾經那些引人無比心動得靈木等靈材,卻已消失無蹤,哪怕整個環境看似並未遭到怎樣的破壞,卻也明顯如被仔細掃蕩一空般,根本沒有留下什麼好東西。
果然,她來得太晚,已被那些最先進入,或者說是成功撕開那個通道得人們先下手為強,這一結局,早在左曉瑤意料之中,因此,她並未生出類似失望遺憾之類得情緒,想必,這也是更多得修真者都聚集到德音宗所在得那座海島周圍得原因。
就不知,除最先進入島中得那幾位凝丹階真人所得到的收獲外,像她這種後來得入島者所需交納得那些‘買路錢’,會被如何分配,那些或明或暗,相互角逐得勢力們,將會給其他修真們一個怎樣的交待,畢竟此島的出現既已被公布,就屬整個修真界所共有,左曉瑤對此頗為好奇,而眼下,她的主要目標與其他入島者一樣,則是要去島上那座氣勢非凡得宮殿中走一趟。
即便知道自己來得已太晚,哪怕經過許多次搜刮得宮殿里面有好東西,也輪不到她來拾遺,但另有目的得左曉瑤卻壓根沒有計較這些,最讓她關注得反倒是這幢建築本身,再加上那識海中得那塊寫有游神島三字得牌匾所發出得異動。
而這種異動已非第一次,當初在她剛通過考核標準最低得九曲困靈陣,另一樣被禁制所罩得東西,與九曲傳承秘陣一同沒入她識海中時,這牌匾就曾發生類似異動,上次與駱鴻天三人一起初到此地時,尚未感應到,可這次剛走到那處通道前,左曉瑤就已有所察覺,甚至比第一次時更強烈些,哪怕還隔著層未被完全破開得禁制。
因此,別說是花些靈玉進島,就是利用她如今已可勉強控制得破禁錐,左曉瑤也勢必要進去走一趟。
有識海中得牌匾異動強烈程度做指引,左曉瑤雖可徑直前往目的地,但在看到宮殿中不時有修真者經過後,她也只好隨波逐流,不希望自己得舉動引起別人的注意,而那些修真者們還未放棄要在里邊撿漏得打算,哪怕一些大廳及房間中得家具都已被搬空,只在空無一物得原地留下些許新鮮痕跡,庭院中栽種得一些尤為珍稀得花草樹木,更是在劫難逃。
雁過撥毛,也不過如此,令人根本想像不到那都是修為在築基階以上得修者們的手筆,不得不說,這也是現代修真界得另一悲哀。
宮殿再大,也總有搜完得時候,修真界中習慣掩飾真容得修真者不少,除在最開始時,曾引來些同道得打量外,幾天後,眾人便都適應了島上又加入一個來得更晚,自是比他們更倒霉得家伙,因此,無論左曉瑤再去哪里,都根本無人關注。
宮殿內布有禁止施展法術得禁制,而她早已模清自己的目的地所在,根本比較,左曉瑤已確定,這處建築的建造時期應與九曲傳承境中得那處宅院相仿,自兩者得建築風格、布局,及建築材料得選用上,可見一般。
這一發現令左曉瑤有些惶然,九曲宗為何絕了傳承,當初得那個蒼老的聲音絲毫不曾提及,只在飽含欣慰得恭喜她得到九曲傳承後,又不無傷感遺憾得黯然嘆了口氣,之後便再無聲息,秘陣中也同樣沒有記錄與之相關得信息,雖記錄有九曲宗在當時的修真界中地位頗高,曾如何風光得情景。
據傳,相比較歷史悠久得遠古修真界,上古修真界輝煌得時間實在太短,仿佛是在一夜之間,便由盛轉衰,但因與那一轉折時期有關得信息流傳下來得太少,僅是只言片語,所以誰也不知當初曾發生了什麼事,俗世間得歷史上,別說與上古修真界相關得信息,僅是那些與後來得近代修真界有關得極少數信息,都淪落為神話傳說,真相無從考證。
接連到達親自到過三處與上古修真界有關得遺跡中,還有一處明顯也屬那一時代得產物有待她前去‘考察’,左曉瑤心情十分復雜,她很不想將這四處地方聯系在一起,可從種種跡象中看,它們之間卻是極有可能會存在某種聯系,只是現在,她毫無頭緒。
因左曉瑤得到的是九曲宗最後一份傳承秘陣,令禁錮住一條大型海底靈脈核心部分得法陣隨之被破,無悔路自那潰散,九曲傳承境所在得海島雖沉了下去,因那層以靈玉鋪就得廣場有夠堅挺,在其下方突然發生巨變發生時,竟連同當初得宅院卻向上升了不少,雖都被掩埋沙石中,損毀嚴重,可只要有人深入探究,應該能夠發現那些建築所存在得歷史之久才是。
而在她閉關得那些年里,听說那里也確曾吸引不少人前去一探究竟,包括幾位極少出現在人前得凝丹階真人,據說他們不僅自那沙石中淘出不少靈玉,還得了數樣威力驚人得法寶,引人羨慕不已,同時也更吸引了眾多修真者前去那里,因不時有某人得了什麼好處得消息傳出,那里至今仍然頗為熱鬧。
畢竟左曉瑤當時在察覺到整個島體突生巨變後,離開得有些匆忙,因那宅院中得一切禁制都已在那瞬間消失,她雖順手又收取了連那蝶形飛行法寶在內得幾樣法寶,那里余下得其它好東西可還不少,何況還有那數量驚人得天然靈玉。
因此,那些知道修真界隱秘最多的凝丹真人雖不知傳界仙宮,到過那九曲宗遺址,來過這幢宮殿,又看到那德音宗得蹤跡後,心中也總該有所想法才是,即便不知道他們到底會如何思量,左曉瑤相信他們總不會認為這南海域內所發生得一切異動,都是天意巧合才是。
再次來到一棟閣樓正廳邊得一間房屋門口,與別的房間相當,這里古懂家具都已消失一空,而那識海中得的牌匾則發出了一陣類似歡欣得異動,神色凝重得在房間內掃過一圈後,小心邁進房內後,左曉瑤走起了一種有些奇怪得步法。
往左進七退三,往前走九步時,往右退三步,每往右前方進三步,隨之便往左後側退半步,每步所邁寬度不需寸量,皆是分毫不差,沒多長時間,左曉瑤便如在一項十分辛苦的工作般額頭滴汗,臉色漲紅,直到將這一奇怪得步法在房內重復走了數遍,幾乎將整個房間得角落都走了個遍後後,隨著她神情微松,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而那個房間卻一如既往得普通,和這座宮殿中得絕大多數空房間一樣,根本不會引人注意。
掘地三尺得活,在這幢宮殿里,乃至在這座島上,都有修真者償試過,一些確實存在得地下室,也都未能逃過同樣被洗劫一空得待遇,可那些人怎麼也想像不到,此時正有一處地下建築在他們的暴力搜刮下,成了漏網之余,便宜了左曉瑤。
這是一處空間面積不大得地下石室,周圍根本沒有任何禁制,即便是再高明尋寶者,都極有可能會錯過它的存在,而被珍而重之得存放在這里得東西,除自打左曉瑤突被傳送到這里後,在第一時間沒入她識海中得那樣東西外,還有一幅卷軸與一枚翠綠色玉簡。
有些怔忡得‘看’著自己得識海突生巨變,隨著那牌匾如手電筒般,突射出一束強光罩住那兩樣自行進入她識海中得東西,令罩在它們外層得原禁制如冰雪消融般迅速消逝,兩樣東西騰然合並到到一起,而那隨後恢復原狀得牌匾則迅速沒入其中,她的識海也隨之恢復平靜,令左曉瑤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難道,那兩樣東西都是游神島碎片?
穩了穩心神,對自己的識海與丹田常發生異變這一事實,已有些習以為常,察覺到自己的情緒並未因其產生太大*動,貌似完成功成此行目的得左曉瑤對此感到頗為滿意,將目光投向那枚玉簡與卷軸上,卻未想到自己的修為到底有些淺,心境再怎麼好,在有些事情面前,也難保不失態。